“不過是作為朋友之間幫了點小忙而已。”
“是嗎?”虞魚看著她,臉上露出幾分不信。
“陸西衍這麼多年都沒有結婚也沒有談戀愛,難道不是為了你嗎?”
秦淺眸子輕輕一閃。
“倒也不算。”
秦淺抿唇:“過來祭祖剛好遇到他媽媽發病,看到霽寶以後病情有所好轉。”
“我就決定留下來讓霽寶跟她多呆兩天,沒想到奇跡發生,他媽媽怎麼的好了。”
秦淺三言兩語地解釋了一下。
這一下輪到虞魚傻眼了:“媽媽?他媽媽不是?”
秦淺搖頭:“沒死,生病了,被關了很多年,這幾天才剛好。”
虞魚吐出一口氣:“聽著跟演電影似的。”
她笑起來:“你家霽寶這名字取得好,能創造祁霽。”
秦淺聞言輕笑一聲,抬手喝了一口水問:“你家那小家夥呢?”
虞魚抿唇,神色有一瞬間的晦暗。
此時剛好服務員來上菜。
虞魚就說:“先吃飯吧,餓死了。”
說罷自己率先大快朵頤起來,秦淺看著她,總覺得虞魚有事兒瞞著自己。
但虞魚明顯不想說,她也就尊重她。
兩人吃了飯後,虞魚問:“要去喝一杯嗎?”
秦淺想了想,剛想拒絕。
虞魚已經拉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
兩人到了酒吧,虞魚似乎心情不好,上來就點了幾杯酒。
二話不說抬頭就一口悶。
她喝了不算,還要秦淺跟著她一起喝。
秦淺被連著灌了幾杯,差點嗆到。
沒忍住看著虞魚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