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驚可還行,什麼禮物啊?豪車鑰匙還是房產證?”雨宮栞調侃道。
“想得美,我就是想送,也得先有錢買得起才行啊!”白石麻衣沒好氣的揪了揪雨宮栞的臉。
前排搶氣球的女孩們終於鬨夠了。
嘈雜的人群在工作人員的指揮下逐漸安靜下來,坐在台階上的成員們在鏡頭前呈現出放鬆的姿態,“哢嚓哢嚓”的連拍了幾十張照片。
偶然的小插曲過後,白石麻衣和雨宮栞又回到了往日相處的狀態。
回東京的大巴車上,坐在一起的兩人也像平常一樣聊天打趣。
然而,這些都是表象。
剛回到宿舍,自己的房間,雨宮栞就迫不及待的解除了全身的束縛,用熱水衝刷疲憊的身軀,帶走汗漬與汙垢,而後踏入放滿熱水和牛奶浴鹽的浴缸,抱緊膝蓋,縮成一團。
“咕嚕——咕嚕——”漂浮的泡沫所覆蓋的水麵上,突然湧現出數個氣泡,繼而從水麵下鑽出一道身影。
濕漉漉的長發緊貼著白嫩且泛著粉紅的肌膚,乳白色的泡沫掛在身上,順著體表慢慢往下滑,雨宮栞貪婪的呼吸著空氣,胸口起起伏伏。
水是熱的,心怎麼都冷靜不下來。
雨宮栞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呼吸從急促變得平緩。
但心依舊在怦怦跳,衝動依舊縈繞在雨宮栞的腦海,她迫切的想要做些什麼,光明正大的獲取可能隻是奢求,但悄悄摸摸的嘗試未必不可。
刷了牙,擦乾了身體,換上睡衣,把吹乾的頭發紮起,在做完這一切之後,雨宮栞含了顆蜜桃味的水果糖。
在等身試衣鏡前,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麵前的女孩白嫩的臉頰泛著紅潤,眼含秋水。
深呼吸,鼓起勇氣,就像趕赴戰場一樣,她踩著棉拖鞋,抱緊自己的枕頭,走出自己的小窩,來到了一扇她經常出入的房間門前。
房內的燈沒有滅,但是很安靜,沒有流水的聲音,白石麻衣應該洗過澡了,現在大概躺在床上看雜誌。
雨宮栞咽了咽口水,嘴裡的糖還沒化。
她輕輕的敲了兩下門。
“誰啊?”白石麻衣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麻衣樣,是我。”
“哦,小栞啊!我馬上就來。”
沒過多久,門便打開了,白石麻衣同樣穿著輕薄貼身的睡衣,披散的頭發簡單的用發圈固定。
雨宮栞駕輕就熟的進入房間,把門拉上。平時來白石的房間,和她一起睡覺,雨宮栞的心情都是輕鬆愉悅的。
但這一次,由於動機不純,本來習以為常的事卻讓雨宮栞有些緊張。
她把枕頭放到床頭,然後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側著臉,盯著靠在床頭看雜誌的白石麻衣,安靜的就像個媽媽身邊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