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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粥後尚朧月叫來蘇諾兒,“諾兒,你去取吃的時候有沒有聽見他們議論過什麼事?”
經尚朧月提醒,蘇諾兒連忙道,“有的,我本想著讓你先把粥喝了在告訴你,沒想到忘記了。”她朝尚朧月露出一抹歉意。
“沒事,所以你聽見了什麼?”
蘇諾兒,“我去取粥的時候路過門口的侍衛時恰好聽聞他們在談一些事,我有些好奇就躲在一旁聽了會兒。”
“聽他們說昨晚元城中出現了妖邪,那妖邪被一位來路不明的高手滅了,可惜的是那高人可能是去晚了所以人沒有救下。”
尚朧月,“那他們有沒有說那高人長什麼模樣是男是女?”
蘇諾兒搖搖頭,“並沒有。”
聽到這裡尚朧月算是鬆了口氣,蘇諾兒不解的看著她,“月月,你鬆口氣做甚?”
“我是替那高人鬆口氣。”她理直氣壯的回答蘇諾兒的話。
蘇諾兒,“嗯?”
“你用你的小腦瓜想想,那高人要是想要露麵那他豈不是早就露了?他明顯就是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
“他之所以這麼做很有可能就是想過安靜的日子,若是身份公開那去找他的人豈不是要把他家都塞滿了?”
“既然沒有發現他的真實身份,我也就替那高人鬆口氣了。”
蘇諾兒一副明白了的模樣,“月月你說的好有道理!既是如此那我也替那高人鬆口氣。”
看著蘇諾兒的模樣尚朧月的心也算是安穩落下了,幸好諾兒比較笨不然還真有些不好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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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文宇站在窗前看向外麵,他身著暗色花紋的衣衫,腰間係著一條暗灰色連勾雷紋角帶。
墨色的長發半束著,束著頭發的發冠是用玄黑鐵鑄造而成。
那雙有雙透著寒氣的眼眸讓人不敢與之對視,“範伶你查清楚了嗎?”
範伶輕點下頭,“尚朧月確實在尚家學了點功夫,但也不至於像那日般厲害。”
落文宇玩弄著手中的扳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尚朧月向來狡詐,她精的很。”他似乎對尚朧月會功夫一點也不驚訝。
範伶還是覺得不對勁,“可這麼久以來我們竟然都沒有發現她武功會這麼好,那日她身上出現的奇怪金光著奇怪。”
“還有她對王爺您的態度也同從前不一樣,她可是從來都不敢忤逆您。”
“態度?”他輕笑一聲,“不過是她又在費一些小心思想讓我對她有興趣罷了。”
“那她的武功那麼好又作何解釋?”
落文宇回頭看向範伶,“一個人要是有心要瞞著你,你肯定是不會知道的。”
“若不是那次把她逼急了,不然我們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知曉她會武功的事。”
“總之這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之後你派人多留意留意她,若是她有什麼異常的舉動立馬向我彙報。”
範伶,“是!”
落文宇這次倒是要看看尚朧月又想要玩什麼花招。
眼前的範伶沒有要走的意思,落文宇那好看的眉頭微皺起,“還有何事?”
“昨日城中又發生妖邪傷人的事件,死的是一名男子,死者就住在清水巷裡。”落文宇麵色略顯凝重,“妖邪可有抓到?”
範伶把一張紙條遞給落文宇,落文宇拿起紙條,“妖邪已除。”
範伶又繼續道,“在巡邏修士趕到前就有高人出手滅了那妖邪,清水巷也確實有邪氣存留。”
“高人?沒有人看見他長什麼模樣是男是女嗎?”
範伶搖搖頭,“盤問了當晚巡邏的修士他們都沒有看見城中有彆人。”
“清水巷裡的人被妖邪弄出慘叫聲嚇得躲在被子裡沒有誰敢探頭去看外麵。”
落文宇沉默片刻,“今晚讓城中的巡邏修士加強警備,這已經是本月第六起妖邪殺人事件了。”
“若是今晚再出人命就讓他們自行去受刑部領罰!”
範伶,“是,屬下這就去辦!”
看的出落文宇是發怒了,畢竟元城已經很久沒有一個月內死亡人數超出過兩位。
倘若死亡的人數繼續不斷上升,元城中的百姓們定然人心惶惶,說不定還會驚動皇宮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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