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朧月和蘇諾兒從早上起就忙碌起來,訂單量巨大,兩人完全沒有空暇的時間,等她們忙完已經是下午了。
書房中的落文宇把玩著手中的百花膏,嘴角的笑意就沒有落下過。
門外響起幾聲敲門聲,“咚咚咚。”
落文宇,“進。”
房間門被人推開,範伶走了進來。
範伶,“王爺今日城中都在討論她賣的符籙,據說昨晚有四家人家裡進了妖邪,都是這些符籙殺了妖邪,保住了他們一家的性命。”
落文宇收回視線轉眼看向落文宇,“他們說得是否屬實?”
範伶,“我們抓了一戶人家詢問,的確屬實。”
“昨晚您給我的符籙我拿去營地關押妖邪的地方試了一下,此符威力巨大,大凶級彆的妖邪都能輕鬆殺掉。”
“但大凶以上的就隻能傷其身,並不能傷其命。”
落文宇,“那便讓手下的人今日也去購買,儲備起來有用。”
範伶,“是!”
範伶起身眉頭微皺,“王爺,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
“一股淡淡的花香味。”他一推開書房這股清香就撲鼻而來,當時範伶就在猜想,落文宇的書房中莫不是有女子在。
但一進來除了落文宇在,便沒有彆人了。
落文宇拿去手中的百花膏,“你說的莫不是它散發出的香味?”
範伶湊上前聞了聞,“正是!”
落文宇淺笑一聲,“此為百花膏,能快速消腫止痛。”“本王額頭上的包也托它的福,一晚的時間就消了。”
範伶,“不知道王爺在哪裡得的此藥,屬下也想去買一罐。”
“此藥外麵沒有賣,僅此一罐。”說這話的時候落文宇的聲音帶著得意。
範伶聽完他的話後臉上劃過一抹失落。
落文宇,“行了,你且退下。”
“是!”
範伶沒走多久劉公公就來了落府。
落文宇便前去迎接。
劉公公是服侍皇上的貼身太監,他此番前來定然是有事相告。
落文宇,“不知公公來有何事?”
劉培:“近日漠洋那邊妖邪肆虐,新上任的縣令昨晚慘死家中,家中四十口人無一生還。”
“前去探查情況的暗衛來報,朱縣令家中鮮血隨處可見,死相極慘,那暗衛都被嚇著了。”
“朱縣令後院的牆上有一排用血液寫出的大字,死。”
“一個月內的時間,漠洋連續死了三位縣令,前去除妖的修士沒有回來一個,全都失去了音訊。”
“此事一直都很保密,倘若傳出定人心惶惶不安。”
“所以這次皇上並為下旨,而是讓我口述給王爺。”
“不知公公可有信物?”光憑他說的落文宇不會輕易相信。
劉培讓身後的太監上前,那太監手中抱著一個華麗的箱子,劉培打開箱子,將裡麵的令牌小心翼翼的取出。
落文宇打量了一番,確認真的是皇上的令牌後他才輕點了下頭。
劉培,“皇上看中王爺,還請王爺不要辜負皇上的期望。”
落文宇輕點下頭,“還請公公轉告我父皇,我定不會讓他老人家失望。”
劉培,“好。”
劉培走後落文宇還是不放心,他召範伶前來,“範伶你且去核實情況是否屬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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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臨,今晚的元城中集結了些膽子大的人,他們的手裡都拿著從尚朧月那裡買來的靈符。
他們之所以敢在晚上出門,無疑是手中的靈符給了他們底氣。
這些人結伴出門就是為了看看手中的靈符是否真的如同大家傳的有效,倘若是真的,那大家晚上也可以出門了,就像以前一樣。
也不用一到晚上就擔驚受怕,生怕在睡夢中就丟了性命。
大概有二十多個人拿著符籙戰戰兢兢的走在大街上,他們此時此刻的心情依舊是害怕和懷疑的。
但已經出來了,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二十多個男人擠在一起前行,他們神色驚恐,隻要周圍有一絲風吹草動的聲響,他們都會無比的驚恐。
感官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人也變得敏感許多。
“你…你說這符籙真的管用嗎?”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若是不管用怎麼辦啊?”
“呸呸呸!彆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其實大家的心情都一樣忐忑,隻是不試一試又怎麼能知道是真是假呢?
夜晚的元城毫無人氣,可他們二十多個人結伴而行,身上所散發出的人氣可謂是吸引了不少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