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伶!去把他們帶走。”
範伶看的呆住,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在他們回客棧的路上,眾人看著她的眼神都是敬佩之色。
來的時候他們對尚朧月是不屑的,回來的時候,他們對尚朧月已經快要到了崇拜的地步。
頂級紅衣會有自己的思維,但他們仍就是嗜血如命的邪物,根本聽不進去彆人講話,而且根本就無法控製。
他們對於自己身前的事記憶猶新,心中的強烈怨念早已讓他們不能向正常人一樣思考問題,在他們看來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暴力解決。
落文宇所帶來的精英修士,六人一隊才能對付的了頂級紅衣,畢竟在這個年代他們對於法術之類的還為開發全麵。
所以在他們見到尚朧月孤身一人收服了那頂級紅衣,任誰見了都會驚訝不已。
街上的路人自然是看不見女紅衣的,不然還沒有等尚朧月等人靠近,街上的人就跑光了。
就是為了避免此事發生尚朧月讓女紅衣用隱身術。
一行人到了客棧後落文宇讓眾人在子。
經過半個時辰的拷問,尚朧月和落文宇挖出了一個更大的秘密。
沒想到組織這場荒謬交易的人竟然就是第一個死掉的程縣令!
同程縣令勾結的官員竟然多達十三位,他們之間的共同特點都是所在地方位置偏遠。
得知此事的時候尚朧月和落文宇都沉默了好長時間。這個交易開啟了四年……整整四年的時間,十三名官員官官勾結!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尚朧月憤憤的咒罵一句,“畜生。”
“簡直就是畜生!他簡直當人命如草芥!”尚朧月氣的掌拍在桌上,嚇的徐老太婆身子猛地一顫。
落文宇臉色陰沉的可怕,“此事我會如實向父皇稟報,至於剩餘的十三名官員,我現在就命人收集證據。”
尚朧月,“按照我們昨晚商議的計劃現在那邊趕來交易的人應該就快要到了。”
“等你的人抓住他們,我們在順藤摸瓜下去,定然能抓住他們的把柄。”
落文宇,“再加上他們身處的位置偏僻,這四年裡都沒有查到他們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他們的警惕會很鬆懈。”
尚朧月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拉扯她的衣服,她轉頭看去,身後的女紅衣輕拽著尚朧月的衣服,手指了指徐老太婆,“我現在…可、可以殺了他們嗎?”
落文宇果斷拒絕了女紅衣的問題,“不行!”
“他們是重要的人證,後麵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們。”
女紅衣完全沒有把落文宇的話放在眼裡,她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尚朧月,就等著她開口。
尚朧月也知道徐老太婆的重要性,可看著眼前的女紅衣,她又不忍心瞧著她委屈的模樣。
“你想現在就殺了他們嗎?”
女紅衣本來想要說想的,可她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我想…但是你說了…現在還不行。”
尚朧月沒有回答她的話,隻見她拿出兩個紙人,一個貼在徐老太婆的額頭,一個貼在她孫子的額頭上,眨眼間兩個和徐老太婆以及她孫子一摸一樣的人站在他們的麵前。
尚朧月將兩個紙人收回,她轉頭看向落文宇,“我已經將他們的記憶此刻在紙人裡麵。”
落文宇立馬就懂了尚朧月的意思,“如此便可以。”
尚朧月遞給女紅衣一張符籙,“處理完後把符籙貼在桌上,它會清除血跡和屍體。”
尚朧月和落文宇眼神對視一番,很默契的離開房間。
在尚朧月要關上門的時候,房間裡響起女紅衣的聲音,“謝謝你。”
尚朧月淺淺一笑,她便關上了房間門。
屋子內立馬傳來男孩和徐老太婆的慘叫聲,那聲音大的樓下都能清晰聽見,即便是白天那慘絕人寰的聲音都不由讓人毛骨悚然。
淒厲的慘叫聲大概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便消失了。
屋內遍地血液,女紅衣猶如身處在一片血色的海洋之中。
她的臉上沾滿了血液,宛如剛從煉獄中爬出的怪物。
殺了徐老太婆和她孫子後,她身上的紅衣顏色似乎變得深了一些。
女紅衣聽話的拿出尚朧月給她的符籙,她按照尚朧月說的把符籙貼在桌上,頃刻間屋內的血跡一掃而空連帶著女紅衣身上的血跡也一並消失。
符籙也在打掃乾淨後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