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臉色陰沉,“你所說的這個故事便是那漠洋城中發生的事情吧。”
落文宇,“嗯,父皇英明。”說完他將那疊厚厚的宣紙遞給皇帝。
皇帝麵露疑惑的接過他手中的宣紙,“這是什麼?”
落文宇沉聲道,“這些是與程縣令勾結的小縣城的官員的名單以及他們所做的慘無人道的事情!”
“一共有二十位小縣城的官員參與其中!”
那一疊厚重的宣紙仿佛是無數雙血手將它們推出漆黑的深淵麵向光明!
“齊玉城縣令劉竹,大量囚禁百姓,對一部分人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剩下的一部分人,他將其賣到北嶺城苟浴之縣令手中,作為結陰親的人賣出。”
“平陽城縣令秦誌………”
落文宇將涉事官員的名字極其所犯的罪狀一一講述一遍,“倘若劉淩沒有成為鬼將,這一切不知多久才會公之於眾!”
“倘若沒有劉淩這些傷害不知還會存在多久,不知還有多少無辜百姓慘死在他們手中。”
“以前兒臣以為我們最可怕的敵人是鬼物,可如今看來,最可怕的是人。”
“他們所遭遇的沉痛、悲傷、以及對命運無法反抗的無奈,都清楚的記錄在那些紙上!”
“身為平明百姓他們無法向當地的縣令發起反抗,他們感猶如置身萬丈深淵!”
“即便想要反抗、發起反抗,也會被一下捏滅!”
“起初大家不肯向命運向他們的腐敗低頭,不放棄任何能反抗的機會和對生的希望,縱使前方荊棘滿布,縱使自身在深淵之中,他們也要站起來!向一切不公、不平等發出自己的呐喊!”
“可最終,他們被殘酷的現實磨平了菱角,不在有人反抗,不在有人撿起希望,整日生活在恐懼和黑暗的籠罩之中。”
“人民有信仰,國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每一個人的生命都值得被尊重,而不是將人命當作草芥!”
“我們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我們不同於動物的冷血,我們有著憐憫之心!”
“而有的人,他不是被稱為人就是人。”
“兒臣特請父皇批準,這二十位官員交由兒臣處理!”
皇帝沉默片刻,“朕……準了!”
“謝父皇!”
“文宇………這一次的官員被處理掉,之後也會有跟他們一樣的官員出現。”
“傷害不會停止,治標不治本。”皇帝嚴肅的看著他。
落文宇,“父皇,兒臣對此早有對策!”
“說來聽聽。”
“那些小縣城位置偏遠,朝廷不可能每日都管著他們,但有了這個東西即便他們離的再遠,朝廷也能管控的了他們!”
皇帝好奇的打量著他,“何物?”
落文宇遞給他一張靈符,“此為防禦傳送靈符,在傳送到指定位置後在傳送陣裡的人會被防禦結界保護著。”
“隻用於父皇到那些地方才會有的符籙,那些偏遠小縣不城的官員用的是另一種傳送符籙。”他遞給皇帝另一張符籙。
“這個符籙每天隻能傳送三次人,一次隻能來一個人,而且隻會傳同一個人,倘若換人了是不會傳送的。”
“可以給偏遠小縣城的官員設置一個獨特的傳送集合地點,若是想要傳喚他們,就讓人傳送過去叫他們來便是。”
“這些傳送靈符都是固定位置傳送,不會傳送到彆的地方。”
“其二,父皇請拿著這顆透明的玉。”落文宇雙手遞給皇帝一顆快要跟蹴鞠一樣大小的玉石給他。
皇帝,“這又是什麼?”麵對落文宇接二連三拿出的東西,他都感到很新奇。
“父皇你隻需要將手放在上麵,心中隨意的想一個城的名字,那玉石裡就會浮現出那座城的樣子,方便您隨時探查每個城。”
“使用起來很方便。”
“此物甚好!”皇帝麵露喜色,“文宇此物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落文宇,“是一個朋友給我的。”
“朋友?”
“嗯,兒臣最近認識的一個朋友,此次漠洋城的事件能如此迅速解決,她的功勞要比兒臣大。”
“若是沒有她,兒臣恐怕早就死在那鬼將之手!”
皇帝,“哦?聽你這麼一說,朕有點想要見見你這位朋友了。”
“兒臣並不知道她是何人,師承何處,就連她的樣貌兒臣都為見過,她一直戴著麵紗不肯摘下。”
皇帝瞧著落文宇在講述此人的時候,他察覺出了落文宇臉上的端倪,皇帝的唇角微微揚起,眼裡透著一抹壞笑,“你口中的這位朋友,莫非是個女子?”
落文宇一下愣住了,墨色的瞳孔愣怔的看著他,“父、父皇怎會知道?!”
皇帝起身走到落文宇的身旁,他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落文宇的肩膀上,“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
“快給父皇說說你是不是對人家動心了?”落晨一臉八卦的模樣同之前嚴謹時判若兩人。
“又來了……”落文宇無奈的嘀咕了一句。
落晨,“快點說,你難不成想要為抗朕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