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文宇,“你怎麼沒有把吃飯睡覺忘記?”
尚朧月,“…………”這…她還真的反駁不了。
落文宇拿著紗布準備幫她重新包紮。
尚朧月,“我、我自己來。”
落文宇,“傷者就好好坐著,你的手不方便。”
尚朧月用真摯的眼神望著他,“方便!怎麼會不方便!我這隻手又沒有受傷,你看。”她的手在落文宇的眼前晃悠著。
落文宇直接推開她亂揮的手,“不行。”他的語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尚朧月,“方才我都是自己包紮,所以就不麻煩王爺了。”
落文宇沒有說話,他並不打算繼續跟她廢話,他伸手過去就要拉開尚朧月的衣服。
尚朧月下意識的向後躲,左手拉起被子護在胸前,“男女授受不親,還請王爺自重。”
說這句話的時候尚朧月的臉上浮現出微紅。
耳畔卻是傳來落文宇的輕笑聲,“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從你嘴巴裡說出來,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你戲弄本王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尚朧月一下啞住了,“王…王爺定是記錯了,我可不敢戲弄您。”
“總之我自己可以。”她伸手就要去拿落文宇手中的紗布。
落文宇則是快速收回紗布,“男女授受不親不適用於我們。”
尚朧月眉頭緊鎖,眼眸都暗沉了幾分,“與你成親的是原來的“尚朧月。””
“又不是我。”她小聲的嘟囔著。
落文宇微皺眉,“你在嘀咕什麼?”
“與你成親的是原來的“尚朧月”,又不是我。”
“所以勞請王爺把紗布給我,我自己來。”
墨色的眼眸中劃過一瞬的複雜之色,很快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看來這毒還傷到你腦子了。”
尚朧月,“你!”
她話還未說完,眼前的人就俯身過來,“不想傷口裂開就彆動。”
“我不會碰到你。”
他根本沒給尚朧月反駁的機會,知道拗不過他後,尚朧月算是繳械投降了。
反正是給他看肩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把右肩露出,“王爺你可彆偷看彆的地方。”她特意叮囑。
落文宇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裹的像個粽子一樣,就露一條胳膊出來,你是覺得我可以透過被子看你嗎?”
“再者,我即便是看路邊的乞丐,我也不會看你。”
尚朧月,“哦。”她就知道他會這樣說。
替她包紮好後尚朧月看了看,“沒想到王爺還挺有少女心的,還給我係了一個蝴蝶結。”她笑道。
落文宇黑著臉,“你覺得這個詞可以形容在我身上嗎?”
尚朧月眼神左右躲閃,最後她試探性的看著落文宇,“怎…怎麼不算呢?”不然是少男心?
落文宇伸手扶額,他另一隻手對尚朧月擺擺手,“算了,當我沒問過。”
尚朧月,“哦……”
折騰了這麼久她早就困了,不過現在她和落文宇被紅線束縛著,她要睡的話,他就隻能在她周圍活動,離不開她的身邊。尚朧月看著坐在床邊的落文宇。
他臉上的神情很嚴肅,視線望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尚朧月,“王爺我要睡覺了。”
落文宇輕點下頭。
尚朧月也沒有管他,她困的厲害,在不睡的話,她感覺自己將會是世界上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困死的人。
今晚落文宇對她的態度比以往溫和許多,要不趁此機會在煽點風?
之前她聽蘇諾兒說,“尚朧月”替落文宇擋了刺客一劍還是什麼的,落文宇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根本就沒有管她。
要不是蘇諾兒帶著“尚朧月”去醫館,怕是那個時候就死了。
那個“尚朧月”都做到這個份上了落文宇也不動容,當真是對她恨之入骨啊。
但她不是她,原主“尚朧月”做不到的,她能做到。
本來那個原主的“尚朧月”也不是個好東西,惹了一身禍現在讓她來背鍋。
果然……重生後也是有代價的。
不過沒關係,她能應付。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一陣規律的呼吸聲,他轉頭看向床上熟睡的尚朧月。
落文宇目光深邃泛著幽光,他上下打量著尚朧月。
她的右肩上是有一顆紅痣的,可如今那顆紅痣卻不見了。
一個念頭在落文宇的腦海中更加堅定了。
一直睡的安穩的尚朧月突然緊皺眉頭,臉上的神色都變的委屈起來,似乎有誰在欺負她一樣。
她嘴唇微微蠕動,像是要說什麼。
落文宇微皺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