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文宇看著尚朧月,無奈的輕歎一聲,不了解她的話,還真的會被她剛才那段精湛的演技所騙到。
他們三人會被她騙也實屬正常。
那三個冤大頭這下才中於反應過來,剛才尚朧月在同落文宇說她害怕的時候,落文宇臉上露出的怪異神色是什麼意思了。
現在能夠行動的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了,即便這下他們反應過來是尚朧月在逗他們,他們好像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可事到如今了,他們又沒有彆的退路。
明天早上要是沒有把這兩男一女交給“那位大人,”那他們自己就要代替落文宇他們稱為“那位大人”的食物。
反正橫豎都是死!隻能撞撞運氣了!
剩下的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他們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咬咬牙,兩人拿出匕首分彆向尚朧月和落文宇刺去。
落文宇已經做反擊的姿勢,沒等他來的及出手,眼前的兩個人就被尚朧月收拾掉了。
落文宇當時隻聽見,兩聲啊啊的慘叫,等他定睛一看,那兩人都被尚朧月打暈了過去。
那三個僧人,唯一一個醒著的人便是那個被稱為師兄的。
尚朧月慢悠悠的走到他的麵前,她朝著那人露出微笑。
烏雲被風驅散,明月再次現身。
清冷的月光正好灑在尚朧月的臉上,她身上的冰冷氣息又更加了許多,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壓的那人都不敢看著尚朧月。
尚朧月:“方才不是還很囂張嗎?為何突然這麼安靜了?”那僧人眼神驚恐的瞪著尚朧月,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她笑眯眯的問道,“為什麼會露出這樣恐懼的表情?我很恐怖嗎?”
尚朧月臉上的微笑,之前笑起來很甜美,可現在她臉上的笑隻會讓那人感覺到害怕。
唯一一個清醒的人被尚朧月給嚇得昏死了過去。
她也沒想到那人心理素質那麼差,這麼不經嚇。
尚朧月無辜的眼神看向落文宇,“王爺……這不能怪我;他、他自己暈的。”
“我可沒有嚇他。”她理不直氣也狀。
落文宇,“…………”片刻,“暈了就暈了,無妨。”
“我們動手了,他們那邊也會有所行動了。”
尚朧月,“他們身上都有妖蓮的血管在身上,他們出事妖蓮會立馬感知到。”
尚朧月思考了下,“我感覺妖蓮很快就會到我們的房間。”
“我們還是裝作睡著的樣子,看看那妖蓮究竟想要弄出個什麼花樣來。”
落文宇輕點下頭,“嗯。”
尚朧月,“王爺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口中的那位大人,會不會指的就是那妖蓮?”
落文宇,“很有可能。”他停頓了下又繼續道,“我總感覺這元清廟中還有另一股邪氣存在。”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造成的。
尚朧月,“元清廟內確實還有一股邪氣存在,元清廟內應該有一隻大凶級彆的鬼物在。”
“那東西把自己的氣息隱藏的很好,但元清廟還是有殘留的鬼氣,不過這種鬼氣很淡,不仔細感受的話根本就感受不到。”
既然尚朧月都這麼說了,多半都八九不離十了。
兩人沉默的時候,安靜的房間裡範伶的呼嚕聲,一下又一下的響起,宛如在演奏一場交響樂般。
尚朧月,“要把範伶叫起來嗎?”她真的對範伶表示服氣了,都這麼吵鬨了他竟然還睡的這麼熟,一點被吵醒的跡象都沒有。
落文宇也聽見範伶的呼嚕聲了,他伸手揉了下太陽穴,範伶的呼嚕聲聽的他頭疼。
落文宇正要開口,一陣陰風從從門口吹入房間內。
落文宇和尚朧月立馬感覺到妖蓮的靠近,他們趕忙躺在床上,裝作睡覺的樣子。
腳上的鞋子都來不及脫,他們把鞋子蓋子被子底下。
落文宇發現他今晚說話的時候老是被人打斷,對此他的心情有些許不悅。
尚朧月,“怎麼辦?範伶還沒有叫醒?”她壓低聲音。
落文宇,“你不是給了他靈符嗎?那靈符能擋下妖蓮的攻擊嗎?”
尚朧月,“能擋下,就怕他被靈符形成的金罩光圈給晃醒,等他一睜眼就看見麵前站著一個恐怖的人或是什麼彆的東西,他說不定會嚇得暈過去。”
落文宇,範伶可能真的會被嚇得暈過去。
落文宇,“有東西保護著他就可以,嚇不嚇傻就看他自己了。”
尚朧月,“你還真是一點也不擔心他被嚇出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