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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十分虛弱,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落文宇看著現在的尚朧月,一陣說不出的酸澀感在他心頭蔓延開來。
瞧慣了她生龍活虎,無法無法的樣子,看著現在虛弱成這樣的她,心揪著疼。
“王爺?”尚朧月擔心他不肯,她又補充道,“我的傷,他們醫不好,隻有我自己能治。”
“我本想著養幾天身子就好了,我也沒想到會遇見李銳這種人。”
落文宇沉思了片刻,範伶“你現在就把藥方告訴我,我馬上去醫館。”
尚朧月同他講了藥方後,“你記得住嗎?”
落文宇,“能。”
她確實會醫術,而且她說的很有道理,她受傷的情況特殊……像止雨舞這樣的法術,他都是第一次見到。
而且在靈冥國估計隻有她尚朧月一個人會,她因為跳止雨舞所受傷,能夠治好她的人,也隻有她自己。
她說的對,她自己的情況,她自己最清楚。
畢竟她自己也會醫術,若是她不會,他斷然是不會同意她的要求。
尚朧月抬眸望向他那張焦急的麵容,她的嘴角不覺上揚。
她這次的攻略看來是奏效了,雖說內傷是個意外事件,但好在也沒有什麼大礙,不會危及性命。
明明是在攻略他……
不過………為什麼她竟然會覺得心裡暖暖的?
她躺在他的懷中靜靜的看著他,尚朧月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很喜歡看他因為她著急的樣子。
落文宇,“抱歉……”
他的道歉猝不及防,沙啞的嗓音帶著壓抑著的情緒。
尚朧月,“為什麼道歉?”
落文宇,“李銳是李浩的兒子,李浩是元城排行第四的富人。”
“他的兒子李銳,殘暴冷血、囂張跋扈、目無王法,不少良家婦女都慘遭他欺辱。”
“甚至殺害………”落文宇在告訴她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握住她雙臂的手,力度很大。
尚朧月都被他捏疼了。
她望向他,那雙墨色的眼瞳是憤怒但在憤怒之下還隱藏著自責和愧疚。
“凡事跟他對著乾的人,或是不順他心意的人,他都會讓他的侍衛將惹惱他的人打一頓。”
“打一頓都是輕的……嚴重點他會把跟他作對的人殺掉。”
“在我沒有來元城之前,李浩和當時的縣令官官勾結,當時的元城苦不堪言。”
“後來父皇把元城分配給了我,我接管了元城後,整改了整個元城,李浩一家我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一直拿他們沒有辦法。”
“但相較比之前,元城現在要比之前好了很多。”
“李銳鬨事的消息……”
“每一次我們得知這些情況的時候,去的時候他們早就已經處理好了一切,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人是李銳殺的,事情是他做的。”
“每一次都是如此……”
“他的身邊跟著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們的人很難跟蹤他,每次都被他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