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立馬補充道:「當、當然……我說的是這個發簪。」越說到後麵她的聲音越小。
麵前的人卻是輕笑一聲,而後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受傷,「這樣啊……」
尚朧月看著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她的心一下就軟了。
該死的,這個狗男人什麼時候學壞了。
她的臉又紅了起來,「你、你用這種表情看著我,你犯規。」
落文宇無奈的輕歎息口氣,「可是,你一開始也沒有定規則,不是嗎?」
尚朧月的臉更紅了,「你、你學壞了。」
落文宇:「我都是跟你學的。」
天殺的,這個狗男人是怎麼回事?是被人奪舍了嗎?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會?
麵對這樣的他,她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在想什麼?」他忽的湊了過來,尚朧月的眼眸微微顫了一瞬,「我、我在想下個月的比試。」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所以她隨便找了個借口。
落文宇:「你擔心我會輸?」
尚朧月搖搖頭,「那倒不是。」
「那你是在想什麼?」
尚朧月一下被問住了,她本來壓根兒就沒有想這件事,她僵硬的笑了一下,「我就是怕、怕你在比試的時候受傷了。」
「那什麼……我該去看看他們煎藥的情況了,我、我先走了。」
尚朧月飛快說完後一溜煙的功夫就跑出了落文宇的書房。
剛到外麵,她緊繃的神經這才落了下來,她要是在不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自己都不確定,而且她還沒有準備好。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臉上的燥熱立馬就傳遞到了臉上,她的臉就像是剛泡過熱水一樣。
尚朧月深呼吸口氣,試圖平複住她已經亂了步調的心緒。
書房內的落文宇把玩著桌上的茶杯,眼裡的笑意都快漫出來了,看的出來他現在心情很不錯。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她害羞的模樣,他是越看她,越覺得好看。
她的身上像是有某種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一般,讓他挪不開視線,讓他一點一點的沉淪在她的步調當中。
她或許什麼都沒有做,隻是站在那裡,就讓他挪不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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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朧月來到了煎藥房,每一個大人用的藥和煎藥的藥壺都貼上了他們自己的名字,這樣防止弄混。
等藥煎好後在叫人去分彆送給對應的人。
現如今落王府上住滿了大臣,這消息早就傳開了。
尤其是落文宇的死對頭韓禹得知此事後,他更是臉氣的鐵青。
「他這次可是打了一手好牌啊!」他氣憤的一腳踢翻了麵前的桌子。
旁邊的下人嚇得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王、王爺息怒。」
韓禹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叫我如何息怒?!」
那人嚇得身子一顫,「都怪小人多嘴,還請王爺責罰!」
韓禹幾乎咆哮:「滾出去!
下人:「屬下這就滾。」
韓禹一拳打在一旁的牆上,「落文宇……我們走著瞧!」他的眼裡滿是對落文宇的殺意,若是眼神就能殺人,他不知道已經殺了他多少次了。
林淳兒:「阿福,你怎麼站在外麵?」
阿福小聲的道:「王爺知道落王府的事情後,他就發了很大火,王妃你快去勸勸王爺吧,可彆把身子氣壞了。」
林淳兒點了下頭,「嗯,你先退下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阿福:「是。」
林
淳兒推門走了進去,她剛關上門,身後就傳來了韓禹的聲音,「誰讓你來的?」
林淳兒慢步向他走去,「什麼事情讓王爺你發這麼大火氣?阿福都被嚇得站在外麵發抖。」
韓禹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她的話。
林淳兒坐在他身旁,「能讓王爺你這麼生氣的就隻有落王了。」
韓禹眼眸一緊,「你想說什麼。」
林淳兒:「王爺你不覺得比起落文宇,你現在最該調查的人不應該是尚朧月嗎?」
韓禹眉頭緊皺起來,「調查她做什麼?」
林淳兒笑了笑,「王爺一直將心思放在落文宇的身上,忽略了尚朧月的存在。」
「王爺不妨仔細想想,現在站在落文宇身旁的尚朧月,是不是同之前我們見到的尚朧月就像是兩個人?」
「而且,以前的尚朧月可不會彈琴,可那日在宴會上她彈奏的那首曲子,若非有超高的琴藝,否則根本彈不出她那種感覺。」
「你我熟知的尚朧月可不僅不會彈琴,就連法術也是一竅不通。」
「可如今,她樣樣精通,甚至還能除妖。」
「王爺,你說,她真的還是之前的尚朧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