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吉立馬道:「將軍我知道錯了。」說著說著他還打了幾下自己的嘴巴,雖然打的也不響。
落文軒微偏腦袋嘴角的笑透著意味深長之意,「怎麼都不響啊?」
陳吉:「啊?」
落文軒挑了下眉,「聽不懂?」
陳吉趕忙搖頭,「沒沒沒。」
一旁的劉文和李禹瞧著陳吉的遭遇,倆人都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自己就成下一個陳吉了。
陳吉「視死如歸」般的將眼睛閉上,「我打,我打。」
陳吉搞搞揮起手,作勢就要打在自己的嘴巴上,在他的手快要挨在嘴上時,落文軒伸手拉住了陳吉的手。
落文軒:「行了,下不為例。」
陳吉心中鬆了口氣,「謝將軍。」
落文軒:「好了,快幫我整理整理。」
三人齊聲道:「是!」
李禹和劉文兩人懸著的心才掉了下來。
劉文伸手指了指陳吉,嘴裡小聲的道:「都怪你,差點讓我倆跟你陪跑!」
李禹也憤憤的附和道,「將軍不收拾你,一會兒我們揍死你。」
陳吉不服氣了,他壓低著聲音,「在說,在說大家都彆活了。」
他的意思很明確,再說他,他立馬到落文軒的麵前鬨,這樣讓他倆也不好過。
陳吉的威脅非常有用,劉文和李禹兩人頓時就不說話了,因為他們心裡清楚,陳吉真的乾的出來這種事情。
陳吉小聲的哼了下,「這還差不多。」
落文軒輕嘖一聲,他的神色看上去很不耐煩:「嘖……」
「陳吉你眼睛跟嘴巴是有什麼問題嗎?你一個在那裡做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不會罰你?」
落文軒放下了手中的東西,陳吉心中頓感不妙。
他看向一旁時才發現,李禹和劉文兩人已經在搬東西了。
好家夥,你倆跑挺快的。
劉文撇了陳吉一眼,眼神像是在說,「不然跟你一樣老是挨罵?」
陳吉:「……………」他低著腦袋,「將軍我這就開始搬。」
落文軒無奈的搖搖頭,他都不想再繼續說他了。
四人忙活了一個時辰才終於將這些東西都整理好。
落文軒再次清點了一下,確認無誤後他便道:「陳吉和劉文去砍些紅木,李禹負責跟我裝飾。」
陳吉:「是!」
劉文:「是!」
陳吉和劉文便出了營帳,剛走出來陳吉就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陳吉:「憑什麼李禹就能待在裡麵?我倆就得去砍木頭?」
劉文白了他一眼,「你也可以跟將軍說,換一換。」
「而且,你覺得單獨跟將軍待在一起,會沒有壓力嗎?」
陳吉聽他這麼一說,「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兩人就這樣閒聊著跑去看木頭了。
營帳裡隻剩下李禹和落文軒兩人。
空氣一度低到了零點,落文軒坐在椅子上也沒有說話,他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而一旁的李禹站在一邊什麼話也不敢說,生怕就打擾到了落文軒。
怕一會兒被罰去跑步。
就是叫他出去砍木頭也比跟落文軒待在一起好。
精神折磨比體力勞動更折磨人。
如果可以,他想告訴落文軒,他也想去砍木頭,但是這樣說了之後,他也不知道落文軒會怎麼回答他。
有些險也不用非得去冒。
待陳吉和劉文砍完木頭回來的時候,他們看見李禹一臉像
是看見救星一樣的表情時,他們就覺得還是去外麵砍樹好。
總比留在這裡被精神折磨。
落文軒站起身走向木材,他看了看,「可以,那現在就按我說的來辦。」
三人:「是!」
等他們弄完裝聘禮的木箱後已經天亮了,落文軒看著麵前十六個大木箱,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麼多東西………他該怎麼拿呢?
陳吉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將軍這麼多東西,你怎麼拿過去?」
「總不能一次拿一個吧?」
落文軒沉底了片刻後,「那就一次性拿完。」
陳吉震驚的看著落文軒,「這麼多東西您一次性也抱不下呀。」
「可彆傷著了。」
落文軒沒有回答陳吉的話,他用法力將地麵上的十六個木箱全都拖了起來。
落文軒這才回頭看向陳吉:「這下不就可以了?」
陳吉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還是將軍聰明。」
落文軒笑了笑便用傳送符籙離開了。
目送他離開後,三人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
陳吉:「將軍可算是走了,一晚上了,我大氣都不敢出一下。」.z.br
李禹:「誰說不是呢。」
劉文:「不過我是沒有想到,將軍儘然會動心。」
陳吉也來了興致,「就是,將軍一向不近女色,就好像對女人不感興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