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月兒本來就很煩了,結果李禹又衝出來叫她妖孽,她一下就更煩了。
難免的對李禹出手重了一些。
落文軒看著被打飛出去的李禹,他下意識的看向尚月兒,眼裡有了些後悔。
他開始後悔自己不該逗她了。
尚月兒:「說誰妖孽呢?你全家都是妖孽!」
落文軒:「他、他是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尚月兒打斷了。
「我讓你說話了嗎?」
落文軒立馬閉上嘴巴。
尚月兒:「你挺喜歡捉弄人的啊?敢捉弄到你姑奶奶的頭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
「我就好奇了,我都已經隱藏了我的氣息了,你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落文軒眉頭微皺,他不知道現在是開口好,還是不開口好,怕說錯話了下場跟李禹一樣。
尚月兒不耐煩的催促道:「愣著做什麼?」
「你喪失語言功能了嗎?」
落文軒試探性的眼神看向尚月兒,「說…說什麼?」
尚月兒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落文軒窘迫的看著她,「你一下說了兩個問題,我……我先回答哪一個?」
尚月兒:「先後順序不知道嗎?」
她現在非常的暴躁,妖孽這兩個人,讓她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在落文軒要開口的時候,李禹醒了過來。
醒來後的他,再次拿著劍向尚月兒襲去,「將軍!我來了!」
落文軒現在的內心是崩潰了,李禹你可彆來了。
這次他在尚月兒之前就一腳將李禹給踹了出去。
他出手總比尚月兒出手好。
落文軒看的出,方才尚月兒是真的動怒了,這一次若是李禹在被她打一下,鐵定要斷掉幾根肋骨。z.br
李禹被落文軒踢翻在地後,他吐了一口鮮血,視線狠狠的瞪向尚月兒,氣喘籲籲的道:「你、你竟然操縱了我家將軍……你…」
話都還沒有說完,落文軒就將他給打昏了過去。
他在心裡道,李禹不要怪我,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尚月兒瞧著落文軒對李禹出手,她冷冷一笑:「你對你下屬這麼狠?」
落文軒吞咽著口水:「他、他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尚月兒輕挑下眉,心情看上去好多了,「行了,你可以開始回答我的問題了。」
落文軒回憶了一下尚月兒說過的話,很快他便道:「或許是因為常年在邊關這樣危險的地方生活,每日精神都是緊繃著的。」
「所以對,視線或是氣息這些就比較敏感,直覺也變得越來越準了。」
「若我感覺的…不錯的話,姑娘你當時是不是在……」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說,怕說了挨揍。
尚月兒見他結結巴巴的,她便道:「有什麼就說。」
落文軒這才把後麵的話說完:「姑娘當時若非……若非是在看我,不然我是察覺不到姑娘的。」
尚月兒那雙紫眸明顯慌了一瞬,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不過她的語氣卻變得不太自然,「我、我?我會看你?我看你做什麼?」
「我明明是在看你們在聊什麼,彆說的好…好像是我在看著你一個人一樣。」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明顯的心虛,果然她是不適合說謊的。
落文軒那麼心思縝密的人,他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尚月兒的這些小細節,他隻是看破不說破。
況且,他知道,尚月兒性子要強,她隻喜歡順著她,所以他便什麼都順著她。
這
樣才不會被她討厭,才能更靠近她一些。
曾經他覺得自己這一生,都不會有心儀之人,一來是因為自己身處的位置,二來是因為他對男女之事並不感興趣。
也不認為真的會有喜歡這種情緒存在,可當他看見尚月兒的第一眼,那種從未有過的心緒,便在他心頭全部炸開。
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內心是喜歡她的,隻是看了她一眼,就被她唇角的笑深深吸引。
落文軒看著她現在有些囧迫的模樣,他覺得她這樣很可愛,他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
尚月兒注意到他的笑後,她嫌棄的看著他,「你、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落文軒輕咳嗽一聲,「我……我笑李禹昏了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尚月兒冷哼一聲:「有功夫去笑彆人,還不快點回答完我的問題。」
「如果我不滿意,我不介意你像他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放心,我出手可比你重的多。」
落文軒趕忙道:「第一個問題我已經解釋完了。」
「然後當時我覺得這邊一定有問題,所以就過去探查了一下。」
「結果便在地上看見了那些鞋印,而且雪地上的鞋印跟我們穿的鞋印是不一樣的。」
「我們的鞋子都是統一一種樣式的,所以我便推斷出,剛剛絕對有人站在這裡,而且還不是我軍的人。」
「我當時便懷疑是有邪物進來了,但是你…你姐姐說過,有了那個結界,不可能會有邪物出現。」
「但我又想了另一種可能,有可能是這個邪物本來就藏在軍營裡,躲過了一劫。」
「於是我便尋著鞋印找到了你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