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程闕看著尚月兒召喚出的這些單薄的小紙人,「你想讓它們來幫我?就這麼小一個的紙人…我輕輕一捏……」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上官程闕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懸浮了起來,他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抬起來了。
上官程闕低頭看向腳下,隻見他被一個小紙人給抬了起來。
很快他就改口,「好吧,是我看走眼了。」
「我收回我之前的話,所以能不能讓你的小紙人放我下來?」
尚月兒故作為難之色,「這可不太行。」
「因為剛剛你說的那些話傷到了它們,所以這個小紙人現在很生氣,他想要把你狠狠摔到地上。」
上官程闕不緊不慢,他微眯下眼眸,「到底是它想要摔我,還是……」
深邃的瞳孔打量在她身上,上官程闕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尚月兒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她正想開口,就聽見上官程闕歎息口氣:「唉,摔吧,就是可憐我這身上的傷呀……」
尚月兒:「……………」
當他說完這句話後,尚月兒就讓舉著上官程闕的小紙人將他放下了。
她拍拍手,「去吧。」
那些小紙人就前去幫助搬運傷員了。
上官程闕的嘴角勾起狡黠的笑:「看來你的小紙人是原諒我。」
尚月兒小聲的切了一聲,該死的上官程闕!就知道拿這個威脅我!
她怎麼會遇上他這樣無賴的人啊!真是太可惡了!
上官程闕看著那些辦事效率極高的小紙人在戰場上來回搬運傷員,速度很快。
他隨即又看向尚月兒:「你這個法術,能教教我嗎?」
尚月兒雙手抱在胸前,「想學?」
「如果你想要拒絕我的話,你彆玩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上官程闕無賴的朝她笑了笑。
尚月兒:「你威脅我!」
上官程闕:「不然呢?」
尚月兒:「你!」
天殺的!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還是頭一次被一個人氣成這樣。
「好,好好!我教!我教還不行嗎?」很快尚月兒又道:「不過,學不學的會,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上官程闕:「你隻管教便是。」
站在一旁的落文軒根本插不了他們之間的談話,他站在這裡就像是一個多餘
的人一樣。
上官程闕這下將視線轉向落文軒的身上,他故作驚訝之色,「喲,落文軒你還在這呢?我還以為你早走了。」
落文軒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程闕後就離開了。
尚月兒好奇的向上官程闕問道:「我看你們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什麼?」
上官程闕:「我能對他做什麼?比起談論他,你還是先教我這個法術吧。」
尚月兒:「哦。」
她雖然知道落文軒和上官程闕都喜歡她,但是她還不是很懂真正的喜歡是什麼感覺,也不懂因為喜歡一個人而吃醋是什麼原因。
這些情緒,她隻會對尚朧月的時候會有,但對異性,她還一次都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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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文宇見尚朧月滿臉惆悵的神情,他放下手中的書籍,「你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怎麼了?」
尚朧月歎息口氣,「唉……我就是在想月兒。」
落文宇:「你怕她受傷?」
尚朧月:「倒也不是。」
「那是什麼?」
尚朧月轉身看向落文宇,「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是我跟她兩個人一起過,而且她在我心裡就是我的親妹妹。」
「而如今我的妹妹開了情竅,意味著她之後就會出嫁,每每一想到這點,我就有些傷感。」
落文宇伸手抱住她,「這有什麼好傷感的。」
尚朧月:「你不懂我的心情,跟你說了也白說。」
落文宇:「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想想,落文宇是我弟弟,他的府邸離我也不遠。」
「而且你們還有傳送的法術在,你們兩姐妹不會分開的很久。」
尚朧月:「你說的也對。」
落文宇:「所以,你就不要在太過於擔心這件事了。」
他伸手展開尚朧月緊皺的眉頭,「你要是在這樣下去,臉上說不定就會長皺紋了。」
尚朧月笑道:「怎麼?難道長了皺紋你就會嫌棄我了?」
落文宇立馬反駁道:「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
尚朧月:「哼,我才不信你說的話。」
落文宇:「你就算是變成老婆婆了我也不會嫌棄你,因為那個時候,我也已經是老爺爺了。」
尚朧月:「落文宇,我發現你最近好像越來越會說話了。」
落文宇輕挑挑眉,「我不是一直都這麼會說的嗎?」
他成功收到尚朧月一個白眼。
尚朧月:「你之前說話就一句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