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魔化就沒有任何挽回的辦法,就成了一個隻會殺戮的機器人。
沒有思想沒有人性所言,等待他們的結果隻有被誅殺。
尚月兒看向上官程闕的眼神忽然變得凝重起來。
她有些擔心他……
“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是喝醉了,不是快死了。”
上官程闕起身,他想要伸手去戳尚月兒。
他結果他的手碰在了尚月兒布置下的結界上。
上官程闕眉頭不覺微皺起來,他疑惑的看向尚月兒,等待著她的解釋:“結界?”
尚月兒的眼神慌了一瞬,然後她飛快解釋道:“那什麼,你聽我說。”
上官程闕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你說。”
他心裡大概是猜到為什麼自己會被她關在這個結界裡麵了。
尚月兒:“因為昨天我帶你回來的時候,你混身都是酒氣。”
“你知道那味道有多臭嗎?”尚月兒一遍嫌棄的說著,一遍做著捏著鼻子的動作。
“真不是我矯情,你下次讓落文軒喝醉了,你還是清醒的時候,你去聞聞那味道,是不是酒氣熏人。”
“上官程闕我願意將你帶回來,沒讓你在外麵睡酒已經很不錯了。”
“你不要不知足,知道嗎?”
“而且,你自己也不想想,我們九尾狐一族的嗅覺有多好,你那味道在我聞起來,衝的我鼻子都要被毒的沒有嗅覺了。”
上官程闕:“……………”
他自己也清楚,那味道確實很難聞,也怪不得她把自己關在結界裡麵。.
上官程闕輕咳嗽一聲:“雖然如此……”他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因為尚月兒說的很有道理,他完全就反駁不了。
上官程闕又低頭看向他睡的地方,他這下又咳嗽了一聲,伸手指著他睡的位置:“就算是是我身上味道大,那你把我關在結界裡麵就算了。”
“為什麼將我挪在地上?你在床上睡?”
尚月兒:“男女授受不親。”
上官程闕輕挑下眉頭:“昨天不是親過了嗎?”
尚月兒沒想到他會這般不要臉,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上官程闕你!”
上官程闕理直氣壯的道:“我沒說錯。”
“難道沒有親嗎?要不你在仔細想想?”
看著上官程闕這麼得寸進尺的樣子,尚月兒想要揍他,可是他們之間的約定又讓她不能對他出手。
真的太氣人了!
尚月兒:“反正我不管,我是不會打地鋪的。”
“你就睡地上。”
上官程闕:“這是我的營帳。”
尚月兒走到床邊,她伸手拍了拍床坐了下去:“沒關係,從現在開始,這個就是我的營帳了。”
“你可以換一個。”
上官程闕搖搖頭:“那不行。”
尚月兒:“不行?不行你就睡地鋪,沒有彆的選擇。”
“反正就這件事情,我不會讓你。”
她堂堂妖神,才不會睡地鋪。
上官程闕見她態度堅決,他知道這件事情上尚月兒是絕對不會鬆口,他也就作罷了。
其實……睡地鋪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況且,這樣一來,她反正天天都跟自己待在一起。
這麼一想,上官程闕這心裡一下就樂了起來。
上官程闕:“行行行,我睡地鋪,你睡床,就這樣決定了。”
尚月兒:“一言為定。”
上官程闕:“一言為定。”
他敲了敲這個金色的結界:“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解開了?”
尚月兒點了下頭:“當然。”
她輕打了一個響指:“好了。”
籠罩著上官程闕的金色結界就被她給解開了。
上官程闕聽著營帳外鬼哭狼嚎的聲音,他的眉頭緊皺起來,上官程闕看向尚月兒:“外麵什麼情況?”
尚月兒攤開雙手,聳了下肩膀:“我也不清,我就是被他們的聲音吵醒的。”
“我還沒來得及出去看看他們是什麼情況。”
“昨晚睡覺的時候,我給營帳加了結界,外麵的人進不來,所以今早多半有人想來叫你,但是進不來。”
尚月兒也是才意識到這一點。
上官程闕:“無妨,有落文軒在,每次他來我這裡,我都能偷懶一段時間。”
尚月兒:“………”她沉默了一下然後小聲的嘟囔:“你還真是苟啊……”
上官程闕:“嗯?你說什麼?”
他沒有聽清尚月兒在說什麼,尚月兒搖搖頭:“沒、沒什麼,你產生幻覺了吧?我剛剛又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