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空氣都彌漫著一股妖氣和血腥味,那味道我至今難忘。”
“那妖怪在我回來後便現身了,是一隻虎妖,妖力在大妖級彆。”
“因為養父的死,我成功的激活了九尾一族的血脈。”
“我按照書上說的那樣調運著屬於我的真實力量,我將那虎妖直接撕碎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除妖師來了。”
“他們看見我混身是血的模樣就認定是我殺的這些村名。”
“不管我怎麼解釋他們都不相信,當時可能是因為我殺紅了眼,又因為失去親人的痛,有血墮魔的情況。”
“他們向我發起攻擊的時候,我隻是正常的發起反擊……”
“中間的記憶,我記不清了,我隻知道這群除妖師都是在我被魔氣蠱惑時,給殺了。”
“在我清醒後發現自己將他們殺了……那種複雜的情緒讓我幾度奔潰。”
上官程闕:“魔氣也在這個時候瘋狂進入我的身體,就在我快要真正魔化成為一個怪物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出現在我麵前。”
“我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聲音也很模糊,但我知道他對我說了什麼。”
“他替我解了身上的魔氣,告訴我自己犯的錯事,即便是無意識下犯的都要償還,他讓我去邊關駐守,償還我自己的罪孽。”
“他說我的劫難會在那裡有人相助,我的孽債也會在那裡還淨。”
“所以,我便入加入了邊關,這些年憑借我自己的本事,坐上了將軍的位置。”
“其實,當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時,我就是從你眼中那抹與我曾相似的眼神,對你有了興趣。”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你之後,我發現我根本挪不開視線,你隻是站在那裡,我就被你吸引。”
兩人互相注視著對方,誰也沒有繼續說話。
在人群中兩人找到了屬於同自己一樣的靈魂,所以才會被彼此吸引。
成為彼此的依靠。
緣分,便是這般。
若尚月兒沒有那些經曆,縱使她怎麼美麗,上官程闕也不會對她有興趣。
同樣尚月兒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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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落文宇和尚朧月正忙著給那些要回家的大臣們做檢查和包藥。
包藥這個流程是尚朧月親自來的,她在藥材上都施了法術,就算是有人在藥材裡下毒也會被她的法術解除掉。
所以她不用擔心自己的藥會不管用。
而且就算是有人換藥了,也不會有問題。
因為尚朧月在每一包藥裡都放了一個很小很小的紙人,小紙人若是發現有人想要做壞事,它會立馬通知尚朧月。
而尚朧月就可以通過小紙人遠程操控這些藥,還能讓小紙人將視線投向給對應的大臣,讓他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他。
北丞相:“落王妃,我這還有多久能走?”
尚朧月:“因為你的情況比較嚴重,還需要待個七天的時間,如果你執意要回去的話,若像上次那樣發生病情反複,我來的不及時,你便會沒命。”
“北丞相,可以在忍耐忍耐。”
北丞相點了點頭,而後他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尚朧月看見後笑道:“北丞相若是有什麼想說的,想問的儘管說,儘管問。”
北丞相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落王妃、落王………”
“之前是我冒犯了二位,還那麼針對你們……我……”
落文宇緩緩開口:“往事已過,該向前看,舊事不必再提。”
北丞相點點頭:“這段時間多謝了。”
尚朧月笑道:“沒事,若北丞相沒有彆的事情,我們便去下一個病房了。”
北丞相:“好,我便不耽誤你們了。”
看著尚朧月和落文宇走後,北丞相長歎息口氣。
那天他病情突然反複的時候,他親眼看見尚朧月那著急的眼眶猩紅的樣子,北丞相的心裡就一陣愧疚。
之前在朝堂上那麼爭對她………她本該可以不救他,還能替落文宇鏟除異己。
其實他們這些人的命,她就算是不救,也沒有人會說什麼,她完全可以找個理由和借口,讓他們全都一命嗚呼。
若是有人說落文宇和尚朧月是為了賺取大家的信任,假惺惺的救他們,北丞相第一個就不同意他們這麼說。
那晚病情複發的時候他從落文宇和尚朧月看向他的眼神裡,看出了著急、慌亂和擔心。
落文宇還一直在旁邊叫他不要睡著,一直跟他聊天,讓他不睡過去。
當時情況危急,若是他睡著了,命也就沒了。
尚朧月忙前忙後的給他換了十幾次藥,敷在身上。
落文宇和尚朧月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裡。
他們明明可以放任他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