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慶流韻就來叫落文宇和尚朧月起床了。
兩人迷迷糊糊的起床,迷離的看著對方。
尚朧月:“我怎麼感覺剛睡就被叫醒了?”
落文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我也是。”
兩人在慶流韻的催促下快速的洗漱完了。
等他們兩人出去之後,落文宇和尚朧月看見慶流韻的身旁站著一男一女。
落文宇:“慶流韻將軍,這兩位是?”
慶流韻正要準備開口介紹,結果慶流韻身旁的男人一下就到了尚朧月的麵前。
他牽起尚朧月的手,深情的看著的她:“這位姑娘,你好,我叫慶韻之。”
落文宇在看見慶韻之牽著尚朧月手的時候,他就已經炸了,不受控製的他一拳就揍在了慶韻之的腹部。
慶韻之被他打的連連向後退去,落文宇一把將尚朧月拉到了身後。
尚朧月眨巴著眼看著麵前的人,她顯然被落文宇給嚇了一跳。
慶流韻更是一把揪住慶韻之的耳朵:“逆子!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落王妃!你剛剛在做什麼?!”
慶韻之連忙道:“爹爹爹爹!疼!彆揪了!彆揪了!”
“我要知道她是落王妃,我怎麼敢這樣!”
慶流韻:“嘿!你這小子,你還有禮了!”.
落文宇眸光暗沉,眼神冷的可怕,周遭的空氣都連連下降。
尚朧月拉了拉落文宇的衣袖:“好了好了,我沒事兒。”
落文宇這才轉身看向尚朧月,但眉頭還是緊皺著。
尚朧月伸手撐開他皺著的眉:“好了,範伶還沒有出來呢。”
“我們去叫他起床吧!”
“咱們都起來了,可不能便宜他了,讓他一個睡懶覺。”
尚朧月說著說著就拉著落文宇去找範伶了。
等落文宇和尚朧月離開後,慶流韻才鬆開了慶韻之。
慶韻之揉著自己的耳朵:“爹!你怎麼這麼狠!我感覺我耳朵都要被你揪下來了!”
慶流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他:“你可知道方才落王對你是真的動了殺心。”
慶韻之下意識的吞咽了下,他搖搖頭。
慶流韻再次叮囑道:“落王的人,你不準靠近,一點分寸都沒有!”
慶韻之耷拉著腦袋:“是…………我知道了。”
慶曉曉:“哥,你還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真就應驗了,那句話。”
慶韻之:“什麼話?”
慶曉曉:“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慶韻之:“慶曉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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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文宇和尚朧月來到了範伶所在的營帳外。
尚朧月:“範伶!起床啦!該出發去抓妖怪了!”
房間裡很安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尚朧月向落文宇投去求救的眼神。
落文宇歎息口氣沉聲道:“範伶。”
果然還是落文宇的話最管用,很快裡麵就響起快速收拾的聲音。
尚朧月對著落文宇伸出大拇指:“還得是你啊!”
不過範伶過了好半天他掀開簾子出來。
尚朧月:“範伶你怎麼這麼慢?”
可當尚朧月看見範伶還未睡醒的可憐模樣,尚朧月不禁笑出了聲來。
不知道範伶昨晚經曆了什麼,總之他現在的黑眼圈非常的重。
範伶半睜著眼睛,肉眼可見的他很困。
落文宇看了範伶一眼:“打起精神來,今天我們要辦正事了。”
“你這樣子一會兒讓慶流韻看見了成何體統。”
範伶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打氣精神來:“是!王爺我知道了!”
尚朧月佩服看著的落文宇,果然落文宇的威懾力果然恐怖。
範伶雖然心裡還是埋怨了一下,但他還是乖乖的跟著落文宇和尚朧月一起去找慶流韻了。
唉………範伶心裡苦啊…他找不到人訴說。
來了這北幕海域,他一直看著自家王妃王爺恩恩愛愛,他卻孤身一個人。
昨晚還被隔壁營帳的呼嚕聲給吵得睡不著,他可真是人間極慘啊。
落文宇一行人和慶流韻等人彙合後。
慶流韻開口道:“這是我的女兒慶曉曉,這是我兒慶韻之。”
落文宇點了下頭嗯了一聲後:“天剛剛亮就出發,它們是這個時間段出來嗎?”
慶流韻:“嗯,根據除妖師的推斷來看,就是這個時間段。”
落文宇又看向尚朧月,尚朧月點了下頭。
落文宇才道:“那出發吧。”
幾人走到了北幕海域的碼頭,眼前的景象眾人都驚了下。
來北幕海域玩的人並依舊很多,看大家的樣子,他們應該都是不知道近期北幕海域發生了什麼事情。
落文宇:“北幕海域這邊的縣令,等我處理完北幕海域的事情,我倒要親自上門問候問候,他是怎麼想的。”
慶流韻等人感覺到落文宇正在火氣上,誰也不敢開口回答他的話。
尚朧月:“就是,到時候一定要好好質問他。”
“像他這般作為,我必須得把他丟海裡,讓他嘗嘗被撕碎的感覺。”
落文宇點頭同意尚朧月的意見:“采納了。”
慶流韻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落文宇和尚朧月。
而一旁的範伶則是早已習慣。
片刻後慶流韻道:“我現在就派人,讓人暫時不要靠近這裡。”
落文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