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芬對於科目的一題目，雖然談不上滾瓜爛熟，但也八九不離十了。之所以一直沒去報名，就是等趙小南。
“好，我把表格保存一下。”
趙小南笑著點頭。
等劉慧芬保存了表格，關上電腦之後，兩人一起離開辦公室，下樓出了餐廳。
趙小南帶著劉慧芬，坐出租到了他上次來的駕校。
花了四千塊給劉慧芬報完名後，趙小南問過駕校工作人員，找到了自己的教練黃西北。
趙小南真想問問他有沒有其他兄弟姐妹，叫黃東南的。
黃西北五十歲左右，平頭，國字臉，眉粗眼大，鼻寬唇厚。趙小南和劉慧芬到達訓練場時，黃西北正在教練車上，對一個戴著近視眼鏡的青年罵娘：“媽的，你眼睛壞掉了，腦子也壞掉了嗎？老子讓你踩刹車，你踩油門。老子讓你踩油門你踩刹車！成心跟老子過不
去是吧？”
青年唯唯諾諾，支支吾吾。
趙小南走過去，彎腰湊到副駕駛車窗前，對黃西北說道：“教練，我有事找你。”
黃西北扭頭看了看趙小南，覺得有點眼熟，沒好氣的問：“什麼事？”
趙小南看了一眼坐在駕駛位的青年，笑著對黃西北說道：“一點私事，教練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黃西北扭頭對學車的青年教訓道：“左腳刹車，右腳油門，給老子念一百遍。”
青年不敢違拗黃西北的話，開始默念：“左腳刹車，右腳油門……”
黃西北打開車門下了車，向趙小南問：“什麼事？”
趙小南回頭看了一眼劉慧芬，向黃西北問：“我們剛預約上科目一考試，能先練練車嗎？”
黃西北看了看站在遠處的劉慧芬，然後搖了搖頭，冷硬的回絕：“科目一理論知識沒考過，不能練車。”
趙小南笑著說道：“教練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這是駕校的規定，通融不了。”黃西北搖了搖頭。
趙小南扭過頭，朝劉慧芬叫了一聲，“過來慧芬。”
劉慧芬走到了趙小南的身旁。
趙小南伸出手，向她討要道：“錢包。”
劉慧芬依言從手提包裡，把自己的米色錢包取出，交給了趙小南。
黃西北本來時不時的往劉慧芬臉上瞟兩眼，看到劉慧芬的錢包後，瞬間被吸引，注意力一下子放到了劉慧芬的錢包上。
趙小南打開錢包，從中掏出兩百，看了看左右，見沒人注意這裡，悄悄將兩百華夏幣塞到了黃西北的上衣口袋裡。
“教練，這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就通融一下吧！”
黃西北輕哼了一聲，“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以為兩百塊錢就能讓我破壞規距？”
要是個社會經驗比較少的，說不定還會以為黃西北克儘職守，鐵麵無私，但趙小南見他沒把口袋裡的兩百塊錢拿出來，就明白了黃西北的意思。
趙小南又從口袋裡取出三百，塞進了黃西北的上衣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