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正苗紅的紅旗轎車。
雖然不是多高檔,但車身造型大氣硬朗,彆具一格。
到了車前,胡占委拿出車鑰匙,開口說道:“司機回去休息了,你會開車嗎?”
趙小南有些不好意思,“會是會,但是我沒證。”
胡占委一聽,動了動嘴角,無奈的說道:“那還是我開吧。”
胡占委坐進了駕駛位。
趙小南則從在了副駕。
係上安全帶之後,胡占委打著火,啟動車子出了車庫。
外麵天色天暗,隻有路燈照亮著前路。
駛出小區,轉入大路之後,胡占委微笑開口對趙小南說道:“我都記不清,我上次開車是什麼時候了。”
趙小南笑笑表示理解。
胡占委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即便想要自己駕駛汽車,恐怕保衛胡占委安全的警衛,也不會同意。
此刻已經是夜裡快九點。
胡占委告訴趙小南,他老師在麗都市第一醫院。
趙小南記得在坐飛機去葡京時,遇到的那個護士宋小詞,就是麗都第一醫院的。上次葡京一彆,他們再也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對方還在不在第一醫院當護士。
“姐夫,你老師是怎麼出的車禍啊?”趙小南好奇的問。
胡占委望著前路,回道:“司機疲勞駕駛,追尾到卡車屁股上去了。司機當場死亡,我老師坐在後座,撿回一條命來。”
說著,胡占委又歎了一口氣,“不過現在老師一直昏迷,醫生說可能變成植物人,永遠也醒不過來。如果那樣,活著跟死了也沒區彆。”
趙小南也不由有點擔心,聽起來這姓曹的情況挺不樂觀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回春術】救回來。
一個半小時後,胡占委駕駛著車子,停在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中。
由胡占委帶路,趙小南跟著他,一路坐電梯上了醫院主樓的第十一層。
趙小南看了看,發現十一層全是重症監護病房。
胡占委來到了1112病房門前,敲了敲病房門。
趙小南聽到沉重的腳步聲,似乎是個男的。
病房門打開,開門的果然是個男的,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平頭,濃眉大眼,留著一圈絡腮胡。人長的很英武,但神色看上去很憔悴。
男人看到胡占委愣了一下,
“占委哥,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胡占委歎息一聲,看向在病房內躺在病床上,嘴上插著呼吸機的老人說道:“這不是擔心老師嘛,就想來看看。”
男人神色鬱鬱,但還是打開病房門,側身相讓。
胡占委邁步走進,趙小南低著頭跟了進去。
男人隻看了趙小南一眼,並沒有攔他。
男人關上了門。
胡占委則走到了病床前。
趙小南跟在後麵,離的近了,才開始趁機打量病床上的那個老頭。
老頭六十多歲的樣子,頭發、眉毛以及胡子,都是一片灰白,不過老頭長的十分英氣,隻是瘦的有些脫了相。
趙小南用肉眼觀察完老人,又用【望氣術】看了看,就見老頭兒腿部一片灰氣,胸腹處淡淡的黑氣,腦子裡卻是一片濃墨般的黑氣。腦中數不清的黑氣中隻有幾絲生氣。
趙小南看完,基本可以判斷出,老頭兒腿部受了輕傷,胸腹處受了重傷,腦子那裡傷勢最重,已經危及到生命。
趙小南知道情勢危急,如果現在不救,老頭還真有可能,活不過今晚。
隻是老頭兒的親人在,又哪肯讓他動手施救?
趙小南腦筋一轉,有了主意。
趙小南走到絡腮胡男人身前,盯著絡腮胡男人的眼睛,笑問:“你困了。”
絡腮胡男人愣了一下,剛想說“不困”,但盯上趙小南眼睛的那一刻,忽然感覺困意襲來,眼皮重若泰山。
絡腮胡男人晃了晃身子,在合上眼皮,將要倒地時,趙小南扶住了他。
趙小南把絡腮胡男人,拖到了旁邊陪護的病床上。
胡占委嚇了一跳,向趙小南問:“你把他怎麼了?”趙小南扭頭笑笑,“沒怎麼,隻是想讓他休息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