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用的不是軍用炸藥,但是數量很多,照目前的情形來看,很可能是自製的土炸藥,連礦用炸藥的標準都達不到,要是能產生這麼多煙霧的軍用炸藥爆炸,咱們待的這個樓應該已經塌了,但是能自製土炸藥,那邊也是有人才的啊,要想辦法弄過來!”淩教官看著不遠處的煙塵說道。
不一會煙霧散去,那些皮卡車都開始向坑邊移動,車輛都沒有到坑邊,一聲巨大的的嚎叫聲讓遠在八百米的孟魂幾人都聽到了,一個渾身冒著煙的身影從坑裡爬了出來。
力iv這會的樣子非常淒慘,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烏黑的焦痕,身上的護甲被炸掉了不少,一塊烏黑,一塊又白一些,渾身上下都是這種顏色,小腿上被炸的亂七八糟,已經能看見骨頭了,肚子上開了一個口子,一截腸子探出頭隨著力iv的動作來回晃蕩,頭上也有一條裂縫,一股黑血從傷口流出,被打疼的力iv瘋了一樣從被炸的已經很淺的坑裡跳出來,向著皮卡突進,那些武裝分子打死也沒想到這麼多炸藥也沒把這個東西炸死,有幾輛車在慌亂下打不著火,力iv幾步就到了車前,胳膊掄圓了砸在皮卡車的側麵。
“哐!”
皮卡車連同車上的人直直飛起有兩三米高,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皮卡車很快燒了起來,緊接著“轟”的一聲炸成一堆廢鐵。
孟魂幾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力iv起碼被幾噸炸藥照顧了一下,沒想到沒死就算了,殘廢都沒有,生龍活虎跳出來一拳錘爆一輛皮卡,這t人形坦克都低估了,簡直是個高達。
力iv把那幾輛皮卡全部錘爆,剩下的皮卡車已經跑的沒影了,但是還有炮彈不斷的砸向力iv,而且這會炮彈的準頭越來越好,不斷的有炮彈正中目標,在力iv身上爆炸,爆炸的衝擊力把它掀翻在地,還沒等它爬起來,一枚接一枚的炮彈在它身上爆炸,在不斷的爆炸聲中,力iv也不斷的嚎叫著,而且它的嚎叫聲甚至都快壓過爆炸聲。
炮彈終於越來越少,硝煙中一個高大的身影重新站立起來,挨了幾十枚炮彈的力iv出離的憤怒起來,站在那裡的力iv不斷的轉動著腦袋,不一會它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向著一邊跑去,很快就消失在孟魂幾人的視線中。
“孟哥,接下來該怎麼辦?已經有不少喪屍被爆炸聲吸引過來了,你看那邊,好多敏ii啊!”李明拿著望遠鏡看著不遠處越來越多的喪屍說道。
“我們先去收集我們需要的藥品,那些喪屍都被引到那邊去了,醫院裡的喪屍應該不多了…”
孟魂話都沒說完忽然聽到頭頂上
“嘩啦!”“噗!”
緊接著碎玻璃外加一隻喪屍重重的摔在他們身後的平台上,從十幾層掉下來的喪屍直接被摔成一灘肉泥。
“臥槽!注意頭頂!”孟魂大喊一聲。
剛才的喪屍就像一個引子,緊接著喪屍好像下餃子一樣從破碎的窗口跳下,很快平台上就鋪了一層厚厚的血泥,幾人已經無法進入大樓,隻能儘量站在靠邊的位置,孟魂雙手持槍不斷的把快要掉在他們頭頂的喪屍挑到一邊,可是雖然喪屍一個個都跟木乃伊一樣乾巴巴的不是很重,但是從很高的地方掉下來重力加速度也不輕,第一個就讓孟魂好像心口被錘了一下一樣,緊接著掉下來的不光有普通喪屍,還有力i,連挑了二十幾隻孟魂覺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噴出來了,兩條胳膊顫抖的已經都拿不穩牛角槍。
不斷掉落的喪屍在平台上堆起一座血肉山,後麵掉下來的喪屍有運氣好的隻是摔斷胳膊之類的非致命傷,爬起來就向平台上的幾人撲來,淩教官幾人雖然看到孟魂被震的吐血,可是撲來的喪屍也不能不管,幾人瘋狂的揮舞著手裡的長刀把喪屍一隻隻砍死。
喪屍雨持續了大概二十分鐘,這但是這二十分鐘對於平台上的幾個人來說和兩天一樣漫長,孟魂的一條胳膊疼的已經抬不起來了,胸前血跡斑斑,都是被震的吐血留下的痕跡,剩下的幾人人人帶傷,從天而降的玻璃劃破了幾人的胳膊和雙腿,幸虧出來的時候都帶了頭盔,不然頭上估計也無法幸免,李明和蔣澎龍攙著孟魂回到停屍間,李可看著渾身血跡斑斑的孟魂差點哭出來,出去時都是完好無損的,回來的時候卻人人帶傷。
苗子方和另一個醫生給孟魂的胳膊做了檢查,摸起來骨頭應該沒有斷,但是應該已經骨裂了,這會也沒有更好的醫療環境,隻能先做好固定,幾個主要的戰鬥力全部受傷,尋找藥物的計劃隻能暫時擱置,孟魂的一隻胳膊被吊在胸前,讓孟魂感覺萬分不適應。
半夜孟魂被肚子裡強烈的饑餓感和胳膊上劇烈的癢給弄醒了,骨折的胳膊癢的簡直讓孟魂快要瘋了,孟魂一下跳起來把李可嚇了一跳,孟魂一下衝出帳篷把外麵守夜的人都嚇了一跳,看到孟魂跑到拉著食物的車跟前,一罐罐牛肉開罐就吃,一袋袋炒米直接倒到嘴裡,嚼也不嚼就吞下去,被驚醒的人看著孟魂在那瘋狂的吃東西都被驚呆了,孟魂一個人在那吃了大概半小時,肚子裡的饑餓感才有所緩解。
孟魂回過頭看到一群隊員目瞪口呆地盯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
“都散了吧!沒見過人吃飯?”
李明嘟嘟囔囔地說道:“還真沒見過誰這麼吃飯…”
孟魂拍了李明一巴掌:“睡覺去!”
孟魂忍著胳膊上的癢回到帳篷,一躺下就感覺一陣疲勞襲來,瞬間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孟魂感覺胳膊已經不疼了,苗子方和另一個醫生檢查了半天怎麼也看不出來昨天這個胳膊骨裂過,所有人都對孟魂的體質嘖嘖稱奇,劉芸更是恨不得直接把孟魂按在那抽血切片研究一番,這種體質她可是真的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