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坑苦了幸存者,好不容易出現的生機眼看就要被蟲子斷絕,為了食物,幸存者隻能冒著嚴寒出來捉蟲,沒有挨過餓的人是無法理解那些挨過餓的人於食物的執著的,大量的蟲子被抓回來,幸存者發現這種蟲子烤一烤也能吃,雖然味道一般,但是也是食物不是?
就算是以前看見蟲子都會叫的嬌嬌女,現在看到蟲子都會兩眼發光的衝上去抓住烤著吃掉。
楊衝今年27歲,他帶領著二十幾個幸存者在山裡苦苦掙紮,這些幸存者都是他的老街舊鄰,本來一起逃出來的不止這些人,總共一百多人,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餓死的,被喪屍吃掉的,被同類抓走的,就剩了現在二十幾人。
他以前是個野營愛好者,而且大學學的是農業,單單就是野外求生這一項技能就足以讓他們在野外存活,什麼東西能吃,什麼不能吃,怎麼找水都是他在做,黑黢黢的臉頰,乾瘦的身體,還有臉上醒目的一條刀疤,從太陽穴劃到下巴,這是一次被大勢力發現差點抓走時搏鬥留下的。
雖然長期的營養不良然他看起來蒼老了不少,但是眼睛還是很亮,讓人看到總讓人感覺像是某種動物的眼睛,其實楊衝自己心裡明白,自己的眼部出現了進化,他也是個喪屍片和喪屍小說的狂熱愛好者,出現這種狀態他第一個就先想到了異能,但是最後他發現沒有異能,但是眼睛能看非常遠的距離。
而且在夜晚也能看的很清楚,好像有了夜視的能力,但是這件事情他誰也沒說,一直保留在心裡。
男人不像是女人,如果女人漂亮不管在末日前後都是一種資本,而男人要麼強壯,要麼有本事否則就是給彆人當小弟或者當炮灰的命。
在山裡流浪的生活讓他吃了不少苦頭,被喪屍咬死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直懸在頭頂,也就是他一直帶領著大家到處尋找食物,飲水,不然這些人早就死光了。
除了尋找食物飲水之外,他還要防備著那些大勢力以及食人者,被大勢力抓回去好一點的被奴役,壞一點的被當作肉食來源圈養,被食人者抓住那就直接被殺掉吃了,那些食人者都是純暴力團體,同樣也在四處流浪,但是他們在饑餓中完全被泯滅了人性,無論男女被抓住都會吃掉,不同之處在於女的會被蹂躪到死。
楊衝就有一次被食人者抓住,但幸虧他早有準備,在靴子裡藏了一把抹了從山裡找到的一種毒草草汁的小刀劃破了獵食者的胳膊,把看守他的獵食者殺了以後逃跑的時候被發現,臉上的刀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逃回來的楊衝帶著那些幸存者不斷的遷徙,他把以前所學到的所有知識都教給了一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學會後居然帶了一半的人跑了,從那以後楊衝再也不相信女人,帶著三十幾個人在山裡求生,憑借他的一手野外求生的本事在山裡過得還不錯,特彆是這場雪之後,大量的蘑菇、甲蟲被找回,他又找到了一個藏在山中的很小的一個軍用物資儲備點,裡麵有一些大衣、乾糧、現在唯一缺乏的就是鹽。
雖然q嶺山中有不少鹽岩,但是基本上都被各大勢力把守著,想要鹽是比登天,無奈之下楊衝隻能在山裡尋找類似的替代品,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楊衝找到了一種長得好像芹菜葉的草,本來這種他不認識的植物他是不敢吃的,但是他看到不少變異野兔經常吃,因此判斷這個東西應該是無毒的。
一嘗之下楊衝發現,這個東西不光有鹹味,還很鮮,隻需要一小佐就能做出一鍋好喝的湯,美味的蘑菇湯讓所有人都吃飽了肚子,人吃飽了就有閒功夫想其他的事情,在彆的勢力還沒有多餘的棉衣禦寒的時候,楊衝已經在山裡發現了幾種奇怪的植物了。
楊衝不知道這些植物是為什麼能在如此嚴寒的氣溫下生長的,但是這一點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了,反正能讓他活下去就好,彆的也沒有必要想太多。
太陽花,這個是楊衝給它命名的,這個花好像一朵蘭花,但是要比蘭花大得多,最酒杯一樣圓形,裡麵有幾個花蕊,每個花蕊的頭上有幾顆好像葡萄一大小的黃色顆粒,這種顆粒能發出明亮的光,就好像一個個燈泡一樣。
這個是有一天晚上他出去捉蟲子的時候發現的,在不遠的山窪裡發出一片亮光把他嚇了一跳,摸過去才發現是這種奇怪的植物,采了一些回來,小小的基地裡麵立刻讓人感覺舒服了許多,人類還是喜歡光亮,這株植物挖的時候楊衝發現太陽花的根莖部位摸上去有種觸電的感覺,他猜測這種植物的電力來源應該就是在根莖部位。
植物上麵帶電這件事情不奇怪,在高中的生物課上老師就有講過,可是能讓植物本身直接像燈泡一樣發光楊衝可是第一次見。
還有一種奇怪的植物讓他覺得有用,就是一種豬籠草一樣的東西,這個和正常的豬籠草比起來,除了大一些沒有太大的區彆,但是楊衝發現這種變異的豬籠草裡麵有一種很奇怪的黏液,這種黏液好像強力膠水一樣,他試著把一個破碎的碗粘了起來,並且在碗周圍又抹了一些膠水一樣的黏液,等黏液乾了他試著摔了一下發現抹了黏液那一塊硬的拿石頭都砸不碎。
楊衝雖然不是植物學家,但是他看著花盆裡那幾株植物知道自己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這種捕蠅草的黏液形成的固體和帶電的太陽花都是很有用的東西,他在附近找了很久也就隻找到這麼幾株,再有沒有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些東西現在對於他來說沒有用,但是對於那些大勢力應該是很有用的,但是現在他還不打算把它交出去換東西,起碼這個東西放在這個小基地裡就不用點火了,上次點火差點燒掉這個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