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七八分鐘,通道到了儘頭,出了通道是一個三十幾平米大小的空間,地上有大量的發黑的血跡和屍體殘骸,三隻喪屍嚎叫著撲了過來,李明拿著一把長刀削掉三隻喪屍的腦袋打量著地麵上的屍體。
麵前的地麵上有幾個沙袋壘成的工事,兩挺機槍歪在一邊,旁邊還有不少九五式步槍,工事後麵還有幾具已經被吃乾淨的骸骨,再往後牆上就是一扇黑漆的鐵門緊緊的關閉著。
孟魂走上來提起一挺機槍仔細的打量著,這挺機槍怎麼看做工都比自己所擁有的機槍要強得多,整個槍的槍身全部是黑色,看起來頗具超現代感。
“這個是什麼槍?”孟魂扭頭向淩教官問道。
“外形看起來像88式通用機槍和,但是好像又不是,很多地方不太一樣,又有點98式重機槍的影子,這種我沒見過啊。”淩教官拿著孟魂遞給他的機槍瞅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算了,我們繼續前進,我感覺這個基地很不尋常啊。”孟魂四處打量了一下說道。
從進了這個通道開始,孟魂就有一種被盯住的感覺,這種感覺如芒在背,但是他已經仔細觀察過了,怎麼也找不到這種感覺的來源。
孟魂走到鐵門前仔細打量了一下,整個門一點縫隙都沒有,就好像直接鑲嵌在石壁上一樣,門上麵也沒有鎖眼之類的地方,孟魂看了半天隻能取下背包,從裡麵摸出一小塊塑膠炸彈在手裡拋了兩下安在門上,正打算安裝雷管的時候,大門忽然向外凸了出來,然後悄無聲息的向一邊滑去。
一個漆黑的通道出現在牆壁上,所有人互相看了看,孟魂點了點頭,拿過一個士兵手裡覆蓋著蟲殼的盾牌率先走了進去。
整個通道門不大,但是一走進去慢慢就開始越來越寬,一路上還是到處都是血跡和屍體,還有散亂一地的槍械和彈殼。
向裡走了沒多久,孟魂在牆上摸到一個凸起,輕輕一按,牆上的燈亮了起來,整個通道一下子燈火通明,通道裡的情形也清晰可見,通道前方是一個拐彎,隨著燈亮起來,幾聲清晰的開門聲,然後就是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注意備戰!這不是人類的腳步聲”孟魂聽到腳步聲立刻喊道。
孟魂他們在外麵戰鬥,而牆角的攝像頭把所有的畫麵都傳到基地裡。
基地裡的監控室不是很大,一群穿著散發著怪味衣服的軍人緊緊的盯著最中間的大屏幕看著孟魂他們的戰鬥。
所有人的呼吸都變的粗重,他們被那一群喪屍堵在基地裡很長時間了,本來整個基地有各類科研以及技術軍官將近一百人,還有兩百人的守備部隊,但是災難爆發後,一部分在外麵的人直接成了嗜血的怪物,原來的領頭人貪生怕死帶了一部分守備部隊和他的親信逃跑,沒想到卻被一隻速度型怪物給殺了個精光,這隻速度型怪物得到了大量的血肉之後逐步進化,直接堵住了基地的入口。
最讓他們頭疼的是,基地裡唯一的水源是主大門和第二扇門中間的一個石室裡的一口機井,他們根本無法出去取水。
在原來的領頭人死亡後,基地最高的首領的位置就落在了軍銜最高的一個少將身上,少將原本是技術軍官的頭,帶兵本來就不是長項,但是他知道不少基地的秘密,基地在修建之初他就在這裡,知道基地還有一個秘密通道,在第一次飲水不足的情況下帶著人從秘密通道出去弄回了大量的飲用水。
導彈基地屬於特級保密單位,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國家肯定不會放棄他們,但是沒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本來還能收到的秘密無線電通訊頻道開始處於靜默狀態,再也收不到任何消息。
慢慢的基地裡開始有人不安分了,基地裡有不少女兵,在一天晚上有兩名女兵失蹤,幾天後被發現已經死在基地廢棄的物資倉庫內,經過調查,少將發現了一些端倪,但是還沒等他動手,那些隊女兵下手的軍官率先動手,他們突襲了少將的休息室,直接把少將打死。
然後在他們打算控製食物和飲水的時候,被先一步發覺不對的少將學生關閉了幾個通往儲藏室通道的大門,這些人最後在得不到飲水和食物的情況下隻能從秘密通道退出基地,但是這些人在走的時候炸掉了通道,這一下就把這群人全部困在基地裡。
隨著時間推移,基地裡有人開始精神崩潰直接自殺,到了最後,整個基地就剩下十五個技術軍官,十個守備士兵,還有八個負責通訊的女兵,武器也隻有十幾把步槍,子彈還不多。
基地裡的罐頭食品非常多,大多是單兵口糧,但是飲水和燃料已經完全不夠了,食物可以吃飽,可是飲水每人每天就隻有一紙杯,但是基地周圍必須要實時監控,所以到現在監控室也還在供電。
前段時間他們就發現了孟魂的搜索隊,可是這些人轉了幾圈後就退走了,今天孟魂他們一進入前沿哨所,隱藏的監控探頭就發現了他們,隨著他們不斷的前進,基地裡的人隻能把賭注下在這些穿著正規軍軍裝的人身上,就算他們被大門口不知道進化了幾次的速度型怪物殺掉,他們後續的人員一定會進來殺掉這些怪物,把他們解救出去。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這些人讓監控室內的人都驚掉一地眼珠。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啊?這還是人類嗎?”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率先開口問道。
“除了那個在最後麵四處打量的,剩下的這些人成為軍人的時間絕對不長,但是能看出來這些人絕對受過很嚴格的軍事訓練,而且能看出來,這些人受到的軍事訓練也是我們天朝的傳統軍事訓練,這些人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難道他們是國家的秘密部隊,來救我們了??”一個少校軍銜的年輕軍官嘴唇哆嗦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