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魂回過神來,心裡就隻剩了一個想法,跑!那一瞬間孟魂覺得博爾特附體,轉身就要跑。
然而孟魂剛剛一轉身,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手裡的手電也脫手滾進了床底下。
而那個綠色的蠟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燒光了,手裡唯一的光源也失去了,整個屋子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到底是拿?還是不拿?要是不拿的話,漆黑一片的地方自己能做什麼?可是如果要拿,床底下有什麼玩意誰也不知道,根據以前看過的恐怖片,一旦要是拿,那麼床底下絕對會出現什麼東西。
孟魂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爬過去拿手電筒,在昏暗的光源下,床底下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的,一把抓住手電筒拿了出來,可是卻覺得手電筒的握把上麵好像沾了什麼東西。
警惕的看著四周,把握把上的東西撕了下來,在手電筒前麵照了一下,那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臉他很熟悉,那分明就是他自己,而照片中那雙眼睛裡還亮著金色的光點。
這個金色的光點其實就是孟魂心裡最大的秘密,因為除了自己之外,他隻在變異喪屍眼睛裡才見到過,他一直也搞不懂這個金色的光點代表了什麼。
但是看到這個光點之後,孟魂卻反而不害怕了,這個秘密隻有自己知道,而且就算是自己的父母顯靈,他們也隻會照顧自己,怎麼可能去傷害自己。
到了這會孟魂的心裡已經有了一些推測,跟著自己下來的人可不少,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以前這種事情自己經曆過,那就是自己著了大頭喪屍的道了,它們的精神控製可以勾起人心底最大的恐懼。
可是自己不是在基地裡麼?哪裡來的大頭喪屍?
想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孟魂冷靜了下來,這種精神控製怎麼擺脫孟魂不知道,就在孟魂有些束手無策的時候,一股惡臭襲來,熏的孟魂涕淚橫流,在劇烈的咳嗽中孟魂突然發現眼前的景象變了。
他站在那個小房間裡,而他前麵是撅著屁股的花花,一股肉眼可見的煙正從花花體內噴出,環顧了一下四周,所有跟著他進來的人都站在那裡呆若木雞。
而前幾天被他打成重傷的那個人已經躺在地上,手裡的匕首掉在旁邊,整個人都已經被花花撓成了花瓜,手腳都被花花撓斷,但是人隻是陷入了昏迷,並沒有死。
孟魂感覺到裡麵好像還有人,反手抓住牛角槍,手裡的手電向裡麵照去,發現那裡有一個人站在那裡。
他的臉色和正常人完全不同,是那種灰白色,在手電照過去以後,孟魂發現他根本沒有瞳孔,眼睛裡全部是白色的。
“喝!”
孟魂看到他眼睛的時候已經能確定,這個“人”就是罪魁禍首了,他大喝一聲向著他跑了過去。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讓孟魂有種捂耳朵的衝動,但是孟魂強咬著牙一槍刺了過去,槍頭直接從他嘴裡穿過,從後腦刺出。
刺耳的聲音頓時消失了,那個“人”軟軟的倒了下去,跟著孟魂下來的那些人也都倒了下去。
影第一個醒過來,看到孟魂第一個反應就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斷斷續續的說著自己見到了父母,她的父母在她的夢境裡又死了一次,這對於她的打擊那是相當的大。
剩下醒來的人臉色也都不好看,他們心裡潛藏的恐懼被大頭喪屍勾了起來,而且在心裡又經曆一遍,任誰也不會好受。
有幾個隊員在也沒醒來過,他們在夢裡就已經死了,具體是什麼原因導致,這也需要張威解刨後才知道。
那個奄奄一息的人被弄了出去,那個被孟魂刺死的大頭喪屍也被孟魂弄了出去交給了張威。
因為需要知道真相,那個人被注射了控製藥劑,而他說出來的東西讓所有人,特彆是孟魂都大吃一驚。
這個人叫劉立果,是黔省人,那個大頭喪屍居然是他妻子,他們本來是當地的一家農戶,災變時有一顆籃球大小的隕石掉在了他家的地裡,當時他妻子正在地裡乾活。
因為他妻子讀過書,也喜歡看一些奇聞逸事,看到天上掉下來個隕石,第一個反應就是要自己收起來,因為在很多地攤雜誌上,隕石都是很值錢的。
她挖出了隕石,然後把地上的坑填平,但是她沒有把隕石直接拿回家,而是藏在了距離家不遠的一個廢棄的屋子裡,這件事情她並沒有告訴丈夫。
因為劉立果這個人喜歡喝酒,喝完了以後嘴上沒有把門的,一旦告訴了他,他在喝點酒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萬一這件東西被沒收,自己的發財夢就破滅了。
他們家很窮,所以住的地方也不是在村裡子,而是在距離村子幾百米外的半山腰上,還沒等她打聽隕石怎麼賣錢,隨之而來的就是席卷大地的紅雨,然後就是大規模的喪屍變異。
下雨的前一天,她和劉立果一起喝酒,兩個人都喝了個酩酊大醉,等他們醒來後雨已經停了,但是從雨停了開始,他們就能聽到村裡子不斷的有呐喊聲和慘叫聲,劉立果批了個衣服打算去看看的時候,村裡的一個後生滿臉是血的跑到了他家門口,然後在他們麵前直接屍變。
用鋤頭打死了那個打算咬自己的喪屍,劉立果被嚇的尿了褲子,一個老實本分的農民背上了人命,第一個反應就是想逃跑,可是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喪屍向著他們的家跑來,而且劉立果的媳婦也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對勁。
沒過幾天她也是變異了,但是她還有思維,甚至她能控製那些吃人的怪物,而且一些活著的村民她也能控製,隨著時間推移,她越來越熟練的掌握了這項能力。
而且她要活下去需要的就是血肉裡的能量,她控製了一些人為她服務,不斷的抓人供養著她,而且她控製的人也不會被喪屍襲擊,這就更讓她如魚得水。
她覺得自己是天選之人,她要成立一個與眾不同的教派,根據以前看過的一些書和雜誌,她想起了國外的一個跟上帝對著乾的教派撒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