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都似乎因為怕影響朱庇特的談話,把車停在街道旁,一個井蓋上方,等待他們聊完。
和晨曦說完話。
朱庇特把平板和錄有自己長達十五分鐘的建議報告的錄音筆一同扔給司機,司機臉無表情的接過,操控著改裝過的甲殼蟲,從底部伸出機械手,把井蓋提起,露出下水道樓梯。
朱庇特繃緊手臂肌肉,掀開車底,並直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直挺的跳落下水道之中。
甲殼蟲蓋上井蓋,緩緩的開動離去。
朱庇特掉落下水道,雙腳撐開,套裙欲裂的貼身,把大腿與臀部緊繃出強勁優美的曲線,高跟鞋底貼在鐵梯外側,雙手虛夾著樓梯,保持嬌軀重心,一路滑下到底。
鼻尖滿是渾濁的臭味,她臉不改色的朝著深處走入。
轉了好幾個方向,來到一處廣闊的下水道中心,繼而又鑽入一個黑暗的下水道口之中。
在潺潺汙水流動中,來到一處貼滿高科技隔音綿的房間。
房間中,一張圓桌,已經有十一個座位,十一個人,在他們背後昏暗的油燈搖曳下,臉容都沉沒在黑暗中。
“凱文死了。”
“我們失敗了。”
“不,心理團隊沒有估算錯,他也不過是擁有普通人心理的外星人,他的心靈,已經在我掌握之中。”
“消滅罪惡,真是可笑。”
“他的想法,心靈的確是被我們猜透。”
“那為什麼會失敗?”
“被人以仰慕,崇拜,憧憬的目光注視,被高歌‘正義’‘善良’‘人類的守護神’等褒義,是心靈毒藥,潛意識正向欲望,欲壑難填。他竟掙脫而出。”
“不該在這個時候,以人賦予祂定義嗎?”
“恰好相反,在剛征服這個國度,他消滅八百萬犯罪分子,舉世觸目的時候,他還擁有強烈對邪惡憤恨動手的強烈感情下,他內心蘊藏著對犯罪分子肮臟的悲涼心境,隻有人類在這個時候,賦予他‘正義’‘善良’‘人類的守護神’,才會成為他眼裡一道可愛的光,讓他覺得自己所做的是有意義的,並且在心理埋下正義與邪惡,為人類而戰,守護人類,逐步遞進的思想,徹底操縱他的心理。”
“沒有一個普通人的心理,能夠掙脫這種精神美味,心理操控。”
“那為什麼會失敗?”
“······”
“他看出了。他比我們加起來都聰明,看出凱文的行為。”
“我不承認他比我們智商更高,但他的確是看出了。”
“隻要他當場稍微軟弱一點,凱文沒死,那他肯定將會邁入萬劫不複的心理深淵,缺口一旦打開,他將失衡,倚靠人類而活,他明白到這一點,毫不猶豫的動手了。”
“真是被堅硬外殼包裹的堅果,但這也暴露出,與這具軀殼不配的心靈,他沒有神明聖人的心境,竟然還看不過眼罪惡,真實可笑,這就是你最大的弱點,外星人。”
在眾人探討失敗與外星人的心理行為時刻,一名臉色虛白,在昏黃油燈搖曳下顯得柔美的男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掃全場。
“我已察覺到了,這是一場曠久,沒有勝利的戰爭。與你們這群自譽擁有人類最聰明大腦,立於人類頂端智商的人並肩,將會浪費我生命中的剩餘時光。我退出。”
“比起和你們費腦細胞的陽謀陰謀計謀戰鬥,我將成為外星人的下屬,取得屬於我的超能力,比之前更加瀟灑,夜夜笙歌的生活下去,才是正道。”
柔美男子搖頭,與在場眾人有了不同心思,令得眾人在昏暗中的臉色無情,眼眸唾棄。
他朝著出口行走過去,行走間,嘴角若隱若現著嘲諷意味。
正在出口位置的朱庇特,用纖指輕輕的把幾縷貼著臉頰的發絲,挽回到耳後,脊椎筆直,她輕輕的取下黑色眼鏡,放在桌麵,露出堅定而蘊涵著火山爆發般的憤怒。
碧藍的眼眸像是驚濤怒波般的狂暴,在柔美男子即將到出口之際,朱庇特暴起,淩厲的嬌軀轉身,‘嘶’的一聲,緊繃出曲線的套裙被撕裂,一記如鬼魅般的黑色穿心腿,直接從撕裂的套裙中彈出,擊中柔美男子的胃部橫膈膜,把柔美男子擊退得後退捂胃,臉容痛苦的撞上牆壁。
朱庇特踏步上前,又是‘嘶’的一聲,套裙加劇撕裂到根部,她那黑色絲襪的長腿,修長有勁,富有肌肉輪廓曲線而優美,非常美豔,直接朝天蹬了一個一字馬,高跟鞋的鞋跟頂在柔美男子的下顎,深深的插入,他痛苦之餘還嗅到高跟鞋鞋底的血腥和汙臭。
沒人關注那隱約之間的蕾絲花紋貼著白皙嬌嫩肌膚的驚豔。
朱庇特用右腿朝天蹬一字馬,套裙撕裂,露出動力優美的大腿根部,高跟鞋鞋根頂著背靠牆壁,無處可逃的柔美男子下顎。她的眼眸閃爍出危險的神色,一張美麗的臉龐,如海洋下深藏的怒濤般表明平靜,臉部移動,湊在蹬起右腿的小腿處,凶駭地道。
“你嗅到了嗎?高跟鞋底的血腥味,是凱文與九十三名人類自救英雄會的勇士,為人類自由揮向惡魔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