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中,賽博坦星如探出水麵般,在星空之中緩緩探出來的一角,就已經有半個地球大小。
賽博坦星整體是比地球大95倍的巨大金屬行星,由多種不同屬性的金屬礦石組成,原本是亮麗,科技繁榮,科幻氣息濃厚的一顆巨型金屬行星。
但由於汽車人和霸天虎的幾百萬年來的內戰,把這個金屬行星打得支離破碎,能量枯竭。
現今從太空中探出的星體,腐朽得猶如枯木,行星上的金屬鏽跡斑駁,就像是用鐵水灌注進螞蟻窩,那鐵水形成的坑坑洞洞星球體狀,毫無美感,殘破得可憐。
太空橋傳送光柱從夏威夷軍事基地直射上天際,穿越大氣層,一波波的激射在太空中,似是把賽博坦星拉出來,讓它從平靜的宇宙太空海麵中露出。
駭爾懸浮在熱層中,黑色的戰衣緊身下肌肉輪廓強橫,舉頭望去,入目儘是賽博坦星那腐朽,坑坑窪窪的金屬星球表麵。
地球表麵,舉頭就能夠看到這個龐大腐朽的金屬星球,正在布滿天空一角。
隻是現在地球人類已經顧及不暇來自太空的賽博坦星了,地麵的眾多變形金剛,正在開始大肆殺戮,破壞城市,引起硝煙與戰火。
驚恐慌亂人類與變形金剛的入侵的機械槍聲,在城市中蔓起,機械橫行,硝煙升騰,不停的有殺戮發生。
駭爾延著太空橋傳送光柱看去,夏威夷軍事基地上,禦天敵那深紅色的機械軀體,正在持著雙頭長刀和鋼鐵盾牌,守著太空橋傳送光柱。
“禦天敵,你為什麼不按照計劃行事?”爵士與救護車,鐵皮氣勢洶湧的前來,臨近之時變形為人形機械體,踏步向著禦天敵質問。
因為禦天敵的額外行事,擎天柱已經通訊全無,凶多吉少。擎天柱忠心的部下,憤怒的趕來質問他為何破壞計劃。
這根本不是計劃之內的事情,擎天柱和他們都沒有想要入侵地球,自己等人和本土生命合作,打破駭爾對陽光能量的封鎖,才是共贏的。
“你膽敢質問我?”禦天敵那深紅色的機械軀體像怒火一般劇烈起伏,藍色的童孔張出怒火,近7米長的雙頭大刀,朝著前來的爵士一刀砍下。
措不及防的爵士一下子被禦天敵的雙頭大刀刀刃砍成兩截,火花迸發,電解液從腰斬的機械體泄露,他兩截軀體掉落在地,童孔在消失之前仍然十分不解。
這位前任的汽車人領袖,是擎天柱推頌,摯愛的老師,曾領導過汽車人幾十萬年的歲月,為什麼此刻會對著身為汽車人一員的自己下殺手。
“為什麼!
!”爵士死得很不甘心,在童孔光度消失之前,發出怒吼的責問。
禦天敵一腳踩在爵士的下半身,把他下半身踩得鋼鐵嘰嘰響,鑲嵌進厚實的水泥,用7米長的雙頭大刀,挑起他的機械頭顱,怒且痛苦地說道:
“為賽博坦,為了我們的家!戰爭毀掉的東西,我們可以重建!”
“這裡是我們的第二個家!地球亦可以是我們的家,我們與地球人類並肩作戰,賽博坦人立足在地球!”
“你們大錯特錯了,汽車人;在賽博坦我們是神,而在這裡,他們卻叫我們為機器!
讓人類做我們的奴隸,或者毀滅!”
爵士童孔中痛苦的光度緩慢消失,在最後這一刻,他心中升起無儘的愧疚,自己身為擎天柱的副官,沒有能夠提前明白禦天敵的打算,再也沒有能力執行擎天柱的命令。
直到死,他都無法接受汽車人的前任領導,有著這種殘忍的思想。
“叛徒!你已背投霸天虎!”鐵皮與救護車在爵士被攻擊的那一刻,就已經左右拉開距離,舉起各種的武器,向著禦天敵攻擊過去。
他們在此刻已經明白,汽車人的前任領袖,已經背投霸天虎,在暗中策劃占領地球的計劃。
但他們一個6.7米的鐵皮和6米左右的救護車,光是體型上就難以應付禦天敵十米的身高。
鐵皮在使用溫度極低的液氮子彈和超高溫度的鉛彈,都被禦天敵的鋼鐵盾牌一一抵擋,近身戰鬥力不算突出的鐵皮,一腔勇往直前,不懼生死的精神固然值得令人讚歎,但卻改變不了禦天敵身為汽車人前任領袖的出色戰鬥技巧。
在鐵皮想要越過禦天敵的鋼鐵盾牌,用超高溫度的鉛彈射擊禦天敵的時候,被他精妙的戰鬥技巧,以一個雙頭刀旋轉方式,旋轉半身,把他的含有輻射碳纖維的鋼合金裝甲撕裂,繼而一刀捅入心臟火種處,徹底殺死鐵皮。
救護車的戰鬥就更不堪了,原本他就不擅長戰鬥,火力也隻有一把激光槍和用作手術的激光手術刀,配合著鐵皮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