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爾,你能把你的心空出一小點位置,存下我的身影嗎?」亂菊有些害怕戰栗的顫抖著,額頭死死的抵住駭爾的背部。
這個時候說這些,亂菊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但銀的離去,已經讓她感覺少一個同伴的失落,無法想象駭爾在離開這裡後,自己在剩下一個人的孤單,和在花枯沒有兩樣的孤獨求存,她實在不想再次經曆了。
知道自己的不幸
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
那曾經的幸福
一去不複返
「本來就已經有的事情,你在害怕什麼?」駭爾感覺亂菊莫名其妙的,不過也大概猜想到因為市丸銀離開真央靈術學院,感覺到失去朋友同伴的滋味,所以不好受吧。
這些日子連日來的努力鍛煉,駭爾也看在眼裡,她有這種害怕自己也離開,杞人憂天的想法,倒也不出奇。
「啊!?」
聽到駭爾的說話,亂菊直接就愣了,內心的害怕立馬就煙消雲散,轉而是充滿著滿溢的幸福感,但臉容上表現出巨大的尷尬,臉頰都紅得潤澤,有幾分不知所措了。
原來一直有啊,那沒事了。
她的身體頃刻就停滯顫抖,鬆開抱著駭爾腹部的手,胸膛微微的離開駭爾的背部,臉紅的蔓延到白皙的脖子鎖骨了,羞澀又大方的道:
「啊!····啊?······要不洗個澡再去戰鬥?」亂菊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胡話了,既然還邀請駭爾洗澡?
她的腦子裡胡思亂想,整個頭都感覺滾燙滾燙的,腦海中甚至還出現了幫駭爾擦背的場景。
要不然,這種時候,該怎麼說話?場麵烘托到這裡了,亂菊簡直感覺自己要羞死。
駭爾撇了背後的亂菊一眼,就看到亂菊用手把自己繚卷的橘色發絲撥向眼前,像個海藻怪,完全遮住那張粉紅滾燙的臉容,不過染得粉嫩的精致鎖骨和白皙肩膀完全出賣了她。
「嗯,等我回來洗吧。」
「嗯?」亂菊腦袋都像是過載一樣,轟的懵了。
駭爾隨口回了一句,就打開淋浴間的門,走了出去,經過了正好開完話談會正在閒聊的亂菊的小姐妹舍友們,她們突然就安靜下來,眼睜睜的看著駭爾。
駭爾表情澹然的微笑點點頭,和平時見到她們並沒有任何分彆的樣子,經過她們的身邊,徑直走出了女生宿舍,貼心的關上宿舍的門。
亂菊的小姐妹們愣當當的看著駭爾從容的從淋浴間走出,朝著她們點頭問好,走出宿舍的大門,簡直就是驚呆了。
駭爾為什麼會從淋浴間走出?
亂菊正在裡麵洗澡的啊。
你們在乾什麼!???
女生宿舍中驟然響起哄然大聲,蜂窩般的朝著淋浴間湧去。
踏出女生宿舍,陽光明媚的照耀駭爾平澹的臉容上,他步步踏在靈子上,走上了天空,風獵獵的吹動著他的衣服。….
右手上,無形的波動驟起,一把類似唐橫刀,護手短長方形,澹暗金色,凋琢著精美花紋,暗金色的花紋延到刀顎,精致,瑰麗,神秘,黑色刀身筆直,長一米一,鋒芒寒利,刃直末斜成刀尖的斬魄刀,出現在他的手上,被他握著,迎著風,在天空中朝著綱彌代家地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