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瞬!瞬!瞬!!!”
四名番隊隊長瞬間在這片地域出現。
二番隊隊長碎蜂短發精乾,梳著環鈴蛇辮,身材嬌小,眼神淩厲,手中緊握著斬魄刀,習慣性的出現在黑蟻的斜背後不遠處,是一個人視覺和感知距離最弱小的盲區。
“連總隊長都要出馬為之阻止的男人嗎?他有這麼厲害嗎?”碎蜂握著斬魄刀,微微的弓著腰,做好戰鬥的準備,心中未免帶著幾分疑惑。
因為麵前這個男人,靈壓最多也就副隊長級彆,還是比較弱的副隊長,能夠打敗副隊長中最強大的鬆本亂菊,已經足夠的出色了。
但出色到連山本總隊長都要出手阻止?
碎蜂疑惑,不太相信,但也做好了準備戰鬥的姿態。
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在天空中踩著靈子出現,光明正大的昂著高大的身軀,頭戴著竹木製全覆蓋頭盔,雙眼隙縫處閃出野獸的光芒。
山本總隊長的出現讓狛村左陣十分驚訝,同時也感覺到不同尋常的意味,心中暗暗作起警惕。
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右肩搭著細長的淺打,呲咧勾起嘴角,他凶惡的相貌上,左臉有道傷疤從眼部直豎下,右眼帶著眼罩,其隊長羽織的下擺邊緣呈現鋸齒狀,長發張揚成束散開,每束都帶有能感應靈力的小鈴。
更木劍八給人的感覺天生就很野蠻以及瘋狂。
看到山本老爺子都出馬了,他讚歎肩上的草鹿八千流這一次指路總算指對了,不枉他直接破壞牆壁,直線到達這裡,找到了最強大的對手了。
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出現在上空,看到鬆本亂菊緊貼牆壁,被黑蟻一指快要點到額頭,山本總隊長按住黑蟻的手腕,暫時他那一指。
“亂菊!”日番穀冬獅郎神情一凜,看到這種場景,馬上就瞬步到亂菊的身邊,捉住鬆本亂菊的手臂,把她扯了出來,連續幾個瞬步把她放在另一角的牆壁,讓她依靠著牆壁。
隻是此時的亂菊,好像是嚇呆了,瞪著呆滯的大眼,仿佛感覺到這一幕似曾相似,好像自己曾經也被人放棄過生命。
黑蟻沒有管日番穀冬獅郎的救人,反而是對山本元柳齋重國說的話感到好奇。
“你說得對。”黑蟻被山本元柳齋重國阻止,並沒有生氣,反而一副很認真的表情的點點頭。
他是失去過去之人,正在尋找過去,萬一這個橘色頭發的死神和自己過去有什麼聯係,自己又殺死了她。
那麼在未來尋找回過去的時候,自己該以怎樣的心情來麵對失去過去的時候的自己殺死了曾經的友人?
想必在找回過去的那一刻,會很······很······很······惋惜?
黑蟻想要形容的是痛楚,但是他又感覺自己沒有那麼豐富的情感,理智會讓他感覺到可惜,應該難以感覺到痛楚吧。
但不管如何,他也總算了明白自己不該殺人,避免殺到自己的友人。
黑蟻收回伸出的手指,儘管亂菊已經不在眼前。
“老頭,你似乎·····很了解我的樣子?”黑蟻眼眸帶著奇怪的疑惑問道。
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山本元柳齋重國的信息,那就很有可能是自己出現在地獄之前的事了。
山本元柳齋重國那垂著眼皮的蒼老雙眸,提起眼皮的看了黑蟻一樣。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黑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