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
一條充滿英倫風情,浪漫的街道旁,裝修精致的咖啡廳之中,悠然響著黑膠唱片那悅耳舒暢的聲音。
駭爾忙裡偷閒的出現在此處,桌麵上的咖啡升騰起熱氣,駭爾手撚杯把,輕輕的吹動著搖曳的咖啡熱氣,才把嘴唇浸到杯沿,輕輕的喝一口咖啡。
與他在一旁的,是皮膚擬態成白色,看起來肌膚賽雪,吹皮彈破,臉容美麗,表情豐富,雙眼措措不安,頗有幾分坐立不安的坐在駭爾身邊的薇薇安。
“目前看來,趙海倫對主人你一往情深,我覺得她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薇薇安小心翼翼的說道。
就在昨天晚上,她就不過是偽裝成駭爾,打算替主人完成他和趙海倫的一頓晚餐約會,之後在燭光晚餐之中,和趙海倫跳了一支舞,檢測觀察一下人類女性發情期的表現,然後晚餐完之後,攬著她的腰,看了一下月亮而已。
薇薇安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薇薇安的感情,並沒有普通人類那麼強烈,光是偵測,知道人類的某種感情峰值能達到自己的幾百倍高,也是無法理解幾百倍高後的行為會如何。
大多數情況下,薇薇安是從數據上來看觀察的。
但人類向來複雜多變,從來都是不僅僅是局限於數據。
“我隻是不想和替我工作的下屬,發生點什麼,哪怕是她喜歡我。”駭爾輕輕的把杯子放下到杯碟上,平靜的說道:
“你的行為,相當於給了趙海倫一個缺口,給了一個她認為有希望的缺口。”
駭爾並不想乾預這個世界的任何人的軌跡。
但是因為自己的存在,為了保護自己所製造的權勢,財富,名聲,都必定在乾預很多人的未來軌跡,影響世界。
他並不在乎趙海倫的喜歡,駭爾也並沒有給過任何的機會給趙海倫。
但薇薇安所做的,就已經是相當於給了一個機會給趙海倫,讓趙海倫以為可以和自己發生點什麼了。
這件事,嚴格說起來,也並沒有那麼糟糕。
因為駭爾不在乎趙海倫,稍微的表現出自己有踏出星河,俯瞰穹蒼的偉大誌意,不會談什麼兒女私情,就會讓已經陷入戀愛腦的趙海倫眼冒愛心,甘心成為駭爾背後奉獻一切的女人。
也不是什麼卑鄙利用,而是趙海倫已經沒救了。
薇薇安昨晚的操作,光是攬著人家腰看月亮,就已經讓她淪陷得無法拯救了。
本來趙海倫就非常崇拜,愛慕,敬佩,仰望駭爾。
每次見到駭爾,眼眉都拉絲如醉,沉醉得不得了,都不知道多少次幻想和做夢自己和駭爾的兒子叫什麼,未來的生活會如何如何了。
她沒救了。
想要把一個戀愛腦的女人拉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駭爾也懶得做這種蠢事,繼續讓趙海倫保持正常的工作,仰望自己,不讓她朝著極端的方向走下去就行了。
事情並不大,駭爾也不是誠哥,不會被刀的。
“但是我昨晚把一些主人你的頭發給趙海倫·····”薇薇安突然皺著眉頭的說道:“她說在她的家鄉,留著傾慕的人的一束頭發,是一種習俗。”
薇薇安突然感覺到不妥了。
趙海倫是一個世界頂級的生物基因醫療專家,拿到駭爾的基因,會做些什麼變態的行為,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