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對比就可以發現,法國的在印度洋的諸多殖民地中,除了吉布提以外,戰略價值都很難和英國相提並論,而吉布提也因為英屬索馬裡蘭,亞丁殖民地,埃及的的存在而聊勝於無。
……
最近的萊茵市顯得格外熱鬨,各國外交人員和政要,頻繁出入萊茵宮和東非政府,其中尤其以英法兩國最為積極。
而在一年前卻是另一副景象,彼時同盟國的德奧兩國最為著急,現在歐洲戰局發生變化,他們反而有些怠工了。
“一年前,東非人對我們愛搭不理,如今就算他們想加入陣營,也輪到我們再三考慮了。”剛剛走出萊茵宮的德國外交官布爾斯語氣高傲的說道。
站在他旁邊的則是奧匈帝國的外交官員布萊羅恩,語氣則稍微舒緩的說道“布爾斯閣下,還是不要妄下結論,任何變局都有可能對歐洲戰場造成巨大影響,雖然如今我們兩國所麵臨的局麵不像之前那樣局促,但也絕對不能惡了東非。”
布爾斯則不在意的說道“現在奧匈帝國加入戰爭,相當於我們這邊多了一位幫手,隻要我們三個國家協心同力,基本上就可以防止第三方國家摘桃子。”
“目前,俄國的第二政府已經透露出和談的意願,他們雖然還沒有掌握權力,但是在俄國軍隊,民眾中有很強的影響力。”
“不管俄國戰敗,亦或者和談,都意味著我們將獲取一個穩定的後方,隻要消化掉這次對俄國戰爭的戰利品,我們將結束兩麵作戰的窘境。”
“東非大概率不會加入協約國陣營,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美國人,但是美國和歐洲隔著大西洋,即便他們背後支持英法也難有勝算。”
在布爾斯看來,解決了俄國這個大敵,那同盟國基本上穩操勝券,畢竟之前同盟國方麵二打三都沒有輸,現在英法兩國更不是同盟國的對手。
布爾斯說道“奧斯曼帝國這這幾年也一直在積蓄力量,軍事和軍工能力大幅度提高,他們從東非進口了不少武器和裝備,軍事改革順利完成。”
“即便無法和列強相比,也能有個八九成的功力,這就相當於三個軍事強國,和兩個軍事強國的對抗。”
“至於,美國人,除非他們派出軍隊到歐洲作戰,不過美國人戰鬥力低下,完全不足為懼,他們陸軍的實力估計也就隻能和奧斯曼帝國比較一下。”
不管同盟國亦或者協約國,他們向來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美國和東非的陸軍實力不怎麼樣。
這種共識其實是一種傲慢,源自於歐洲中心論,歐洲之外的國家,那都是蠻夷之地,所以他們怎麼可能懂“兵法,戰略”等高深的戰爭藝術呢!
其實,這並不是說歐洲人內心深處真不知道東非和美國強大的軍事實力,而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
如果拋開偏見,歐洲人也會認真分析美國和東非兩國的軍事實力,從明麵上來看,兩國紙麵數據相當高,但是,戰爭從來都是抱有僥幸心理的。
就像兩大陣營,在開戰前都認為自己一方,能迅速取得勝利,結束戰爭,結果卻恰恰相反,畢竟他們在戰爭開始前的想法,基本上是按照最有利於本國的各種因素考慮。
這和足球運動類似,即便是弱隊的球迷,也會抱著“萬一”,“說不定”的想法,更何況開戰前雙方實力旗鼓相當。
而同盟國和協約國在戰爭之初,不管高層還是民眾,差不多都是抱著這種心態最終推動了這場目前人類曆史上規模最浩大戰爭爆發的。
而最近同盟國在東線的勝利,就讓布爾斯信心大振,俄國一但退出戰爭,那德國就能將東線的精銳調往西線組織最終決戰,這種情況下,他想不到同盟國怎麼輸。
布爾斯接著說道“而且,東非不加入戰爭也好,這樣戰爭勝利之後,我們也可以不分潤戰利品給東非。”
“我們的初衷可不是在歐洲打生打死以後,結果美國和東非瓜分歐洲以外的地方。”
“等到戰爭結束後,我們或許可以扶持奧斯曼帝國,巴西,墨西哥,阿根廷等國家,來製衡東非和美國兩國。”
聽著布爾斯狂妄的話語,布萊羅恩卻絲毫沒有反駁,他說道“控製了歐洲,就控製了文明的中心,等我們兩國整合歐洲的霸權之後,完全有能力壓服美國和東非。”
“當然,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擊潰英國和法國,隻有擊敗了英國法國,我們才能從他們手中獲取世界秩序的權柄。”
“所以,我們也需要穩住東非和美國,避免他們加入戰爭,隻要兩國保證中立,那英國和法國最多再堅持一年時間。”
東線的勝利,重塑了兩國對戰爭的信心,雖然目前兩國因為戰爭的原因,社會矛盾已經比較尖銳,但是在“勝利曙光”的照耀下,大多人的想法都是忍一忍,好日子就要到來了。
其實,布爾斯和布萊羅恩之所以,對東非和美國抱有敵意,可以理解,在過去幾年的外交中,他們往往從兩國拿不到什麼實際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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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為了支持戰爭的繼續,兩國的國庫日漸空虛,大量真金白銀流向東非和美國。
任何人都不可能對這種情況無動於衷,內心有些埋怨完全可以理解。
當然,兩國外交官員態度轉變的另一個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兩國能給予東非的籌碼實在太小了。
雖然有印度洋霸權這個餅可以吊吊東非的胃口,但大餅終究是大餅,完全沒有實際意義,畢竟不管德國還是奧匈帝國在印度洋幾乎都沒有存在感。
布爾斯說道“過去兩年多,可以說是我工作經曆中,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憋屈時光,德國作為一個世界大國,還從來沒有一個像我這樣的外交人員,在彆的國家麵前卑躬屈膝。”
布萊羅恩對此深有同感,兩人在東非的外交生涯,自然很不順利,畢竟之前兩國一直都是有求於東非,在東非麵前硬氣不起來。
還要接受上級的命令,每天費儘心思的獲得東非的支持。
布萊羅恩說道“東非雖然自稱是德意誌國家,但是他們和我們終究是有區彆的,所以不能完全看做自己人,雖然奧匈帝國裡有匈牙利人拖後腿,但是東非人在血統和外貌上,都和純種德意誌人有些巨大差彆。”
“這幾年,東非也在積極推動萊茵人認同,而這種認同,就類似之前的布爾人和荷蘭人的區彆,終究和德意誌不是一路人。”
布爾人可以說是活生生的例子,他們作為一個新民族,其本質就是移民到南非的荷蘭人,而今,布爾人依舊活躍在英國的南非殖民地。
而東非人和德國,亦或者奧地利等德意誌國家人種的差彆,顯然還要大於荷蘭人和布爾人的差彆。
雖然布爾人中同樣有法國,德意誌,英國等來源,但是荷蘭同樣也有歐洲各國的移民,所以兩者的差距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東非就完全不同了,將東非人放在歐洲的德意誌地區,基本上能一眼辨彆出東非人和德意誌的差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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