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和葉有容聽到這裡，互相看了眼對方，紛紛能看出對方眼中的震驚。
“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用破壁境界的命？我不太明白。”
封林發出自己的疑惑，如果說需要犧牲破壁境界，那這件事幾乎無解了。
封林身邊沒有破壁境界，就算有，也不會用他們的命救柳念。
“種過地嗎？”
應龍平靜的問道。
“種過，小時候陪著我老子去地乾過活。”封林點點頭。
“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弱肉強食，包括植物，同一塊地方的營養是有限的，當其中一個強大後，就會擠壓旁邊的生存空間，神樹就是如此。”
應龍說話間，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顆神闕之眼，“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知道，神闕之眼，或者說是神樹的種子。”
封林回答道。
“不錯，但這個狀態的神闕之眼，被稱為死種子，就像那些沒有發芽的小麥一樣。”
應龍解釋道，“根須為什麼會誕生種子，是因為它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想產生種族重生，可神樹太強大，即便是被斬斷的根須，都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才會逐漸消亡。”
封林和葉有容都沒有說一句話，一直在這裡認真聆聽。
“神奴說白了，就是吸收神樹的氣息，讓氣息充滿全身，成為神樹的一部分，但任何生物，沒有媒介的情況下，可以吸收神樹的部分氣息，但卻永遠無法成為神樹的一部分。”
應龍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一下，“曾經的九尾狐族就是如此，她們發現了一處神樹枝乾殘留的遺跡，因為神樹的緣故，整個遺跡都充滿了靈氣。”
封林聽到這裡，神色突然一怔，想起之前關於九尾狐族的秘密。
“前輩，傳聞中，九尾狐族的高手眾多，升華一個接一個，難道他們都是吸收了神樹散發出來的靈氣？”
封林震驚的問道。
“沒錯，我曾經外出的時候，見過青丘海棠，她身上都有大量的神樹氣息。”
應龍點點頭，“我不知道神樹的枝乾在哪，但她肯定吸收神樹散發出來的靈氣了。”
封林想起之前，自己爺爺封絕地所說的，他們在華夏的土地上，找到了很多根須所在。
裡麵同樣有大量的靈氣，但封絕地說，那些靈氣是廢靈氣，不能用來修行，但卻可以用來建造陣法。
這樣看來，當初的九尾狐族，應該就是用這些靈氣突破境界的。
在一個靈氣濃鬱的世界，突破升華不需要靈石。
“前輩，吸收這些靈氣，有什麼後果？”封林好奇的問道。
“剛才我說了，吸收再多，也無法成為神樹的一部分，將來神樹重新蘇醒，需要養分的時候，無論藏在哪裡，神樹都會連本帶利的吸收走。”
應龍解釋道，“像這種吸收過多的，境界再高，也難抵擋。”
“原來如此。”
封林恍然大悟，難怪封絕地說，這些濃鬱的靈氣是廢靈氣。
“下麵繼續剛才的話題，成為神奴之前，需要先成為神樹的一部分，所以我們需要媒介。”
應龍再次舉起手中的神闕之眼，“這個種子就是媒介。”
“什麼？”
封林皺緊眉頭，倒吸一口氣。
葉有容也沉聲說道“意思是，佩戴神闕之眼的人，才能吸收神樹的氣息。”
“不！剛才我不是說了，這顆種子是死種子，死種子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