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不敢相信，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無法言喻的吸引力。
感覺身體似乎要被扯碎。
他不斷爆發力量，想要逃離這個漩渦，但身體不聽使喚，或者說完全控製不住自己。
因為空間裂縫內的吸力，太強了。
刷！
封林立即神反，再次來到這個老者的身後。
他心中震驚不已，這就是傳說中的聖人嗎？
封林還是第一次接觸。
“嗯？看來是天道級功法？沒想到我所建立的空間漩渦，都能逃脫。”
老者的表情再次驚訝，他重新回過頭，看著封林，“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說話間，他高高抬起手臂，豎起一根手指，在高處不斷畫圈。
轟隆隆！
他身上的炁勁也在這一刻爆發，在他手指所畫的區域，空間開始不斷扭曲。
哢嚓！
空間再次破碎，又化成一個旋渦狀的空間裂縫。
這次不是和巴掌一般大，而是和一個人差不多大小。
封林也觀察的非常清楚。
空間如同玻璃般碎裂，裡麵並不是漆黑一片，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內部有點點光芒。
猶如宇宙星辰。
不過，內部的宇宙星辰，成漩渦狀，如同一個龍卷風的模樣。
儘管此時封林距離這個老者很遠，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朝著那邊吸去。
“你這樣的大前輩，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你剛才不是說了，隻要我擋下一擊就放過我，為何又施展一擊更大的？”
封林立即說道。
老者聽到這裡，才輕輕點頭，“說的也是，算了，放過你了。”
隨著他收回炁勁，頭頂的空間裂縫，先是出現一個類似於透明的玻璃，阻擋住強大的吸力。
隨後便立即修複，周圍也恢複正常，如同什麼也沒發生。
“臥槽！原來這就是聖人的力量，破碎空間。”
封林忍不住驚歎，隨後才問道，“我想問的是，如果我被吸入裂縫內，會發生什麼？”
“會遭受到次元之力的扭曲。”
老者解釋道。
“扭曲？那如果我升華的話，會不會就能躲過扭曲？”
封林不解的問道。
“沒錯，但你能撐多久？”
老者笑著問道，“一般將你吸進去後，空間裂縫就會關閉，聖人之下，你覺得還能出來嗎？”
封林聽到這裡，心中感歎。
他終於明白了，明白之前為何徐福會說，聖人之下皆螻蟻。
無論是升華還是破壁，又或者是所謂的半聖。
隻要聖人破開一個空間裂縫，將這些人吸進去，那戰鬥就結束了。
因為這些境界破不開空間，哪怕是半聖的扭曲空間，也無法將空間破碎。
換而言之，就會永遠的被困在次元裂縫內。
直到自身的炁勁，消耗殆儘，被次元之力扭曲身死。
“前輩，聖人可以在空間裂縫內存活嗎？”封林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