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甘甜甜發了幾個抱抱的表情,然後問她“現在還疼嗎?”
甘甜甜知道我問的是哪,她回複道“早都不疼了,這次恢複得比上次快多了。”
“那就行,估計下一次的話,你就會覺得享受了。”
甘甜甜給我發了幾個鄙視的表情說“不可能,肯定還是會疼,我在晚上查了,起碼得三四次之後,才能正常。”
“行吧,那明天你爸媽要是同意咱們在一起了,咱們明天是不是就能去開房了。”
“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這個,我爸媽要是同意了,咱們不得去告訴禾禾她們嗎,禾禾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底細呢,還有,你那三個師父,你是不是也要想辦法救出來?”
她這一提醒,我想起我三個師父了,還真把他們給忘了。
上次跟我爺爺聊到這三個師父的時候,我爺爺就說了,他們什麼時候出來全看我,他給了我一個聯係方式,到時讓我直接聯係這人放人,但是我這幾天給忘了。
想到這,我心裡對這三個師父還蠻愧疚的。
本來想現在就打個電話放人的,但一想還是等明天吧,現在要是放了,常博那邊萬一知道呢,還是等明天打了他臉,到時再放吧。
次日上午十點左右,解曉東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他已經到了省城了,正從機場往市區走呢,我讓他給常博打個電話,假裝給常博一個為他“接風洗塵”的機會,到時我去惡心惡心常博。
半小時後,常博給我打來電話,我一接聽,他很嘚瑟的說道“狗東西,趕緊來金星大飯店,你今天不來你是狗。”
我笑著說道“你確定要讓我過去?我怕我過去了你會後悔啊。”
“彆廢話,來了直接往至尊一號包廂走,我和東哥在這等著你。”
“那行,那我現在趕過去。”
在去金星大飯店之前,我還給三狗打了個電話,讓三狗把常博之前送給解曉東的那些字畫瓷器啥的都帶上,我要拿這些東西去惡心常博。
二十分鐘後,我和三狗還有老黑在金星大飯店門口碰頭,完事拿著東西進了常博所說的至尊包廂。
這個至尊一號包廂,特彆豪華,裡麵的空間也比較大,而且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麵有個小提琴的演奏家正在台子上演奏,然後旁邊有一個鑲金邊的圓桌,圓桌一圈圍著的椅子,看著都是那種特彆高檔豪華的。
此時常博和解曉東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聊著什麼,解曉東身板坐的很正,常博則身子前傾,露出一副很卑微的樣子。
見我進來,常博立馬站起身,然後指著我對解曉東說道“東哥,我剛給你說的就是這個傻逼,視頻裡的就是他,我都明確給他表明了你的身份,他還是說要跟你搶甘甜甜,他簡直就是找死。”
解曉東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看著我用眼神詢問我的指示。
我也沒急著讓他表態。
我笑著對常博說道“我說姓常的,你不一向嘚瑟狂妄的很嗎,怎麼在人家麵前像是一個哈巴狗一樣,你那腰板子能不能伸直一些?”
常博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等會說不定你還要磕頭呢,還好意思說我。”
“我看是你磕頭還差不多。”
說著,我讓三狗和老黑把拿來的那些字畫瓷器啥的擺放在了常博麵前的那個茶幾上。
當常博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直接皺起了眉,看起來很驚訝。
顯然他不明白為啥這些東西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