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坐了四年牢,簡單打一頓太便宜她了。
我要慢慢的折磨她,讓她感受到痛苦和絕望,那樣我才會解氣。
我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喲,我的好姐姐,好久沒見了,這是又換了個對象?之前那個王浩呢?”
薑歲歲眉頭一皺,沒好氣的罵道:“你少他媽跟我提王浩,我跟他早幾百年不聯係了。”
接著,她對旁邊的大背頭說道:“這就是那個綁架勒索我和我媽的勞改犯,現在變化還挺大的,剛剛我都沒認出來呢。”
大背頭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的說道:“他就是那個大傻逼啊,被你和你媽隨便一誣陷就進去了?”
薑歲歲立馬拍了他胳膊一下:“哎呀,你彆亂說,萬一這家夥拿了錄音器呢?等下錄到證據去報警了咋整。”
大背頭更是揚起腦袋不屑的說道:“你怕個屁,我舅舅可是馬大海,就算是他拿著錄音去局裡,那也沒什麼卵用。”
聽到馬大海三個字,我笑了。
那會下高速的時候,有幾個人不是親自接了我並打算給我接風洗塵嗎。
這個馬大海就是其中一個,他是我們港城目前的警局一把手。
馬大海能走到這一步,全靠他省裡一個當官的表哥,而他這個表哥,曾經是我大師父一手提拔的。
此時此刻,馬大海的外甥在我麵前跳,我自然不會把他當回事。
我看著薑歲歲說道:“薑歲歲,你終於承認當年誣陷我了是吧?我當時好心放你走,你就這樣報答我?”
薑歲歲撇撇嘴:“嗬,你本身也不乾淨好吧,不然你怎麼跟他們在一塊?再說了,誣陷也誣陷了,你牢也坐了,你就老實接受現實吧,你現在要是識相點的話,就給我說幾句好話,我還可以可憐可憐你,然後讓我對象給你這個勞改犯找個好工作,不然你怕是工作都不好……”
薑歲歲話還沒說完,大背頭直接朝著我走來,嘴裡也罵道:“跟這個傻逼有什麼好廢話的,直接揍就是了!”
他衝到我跟前,抬手就是一拳打來,我用左手抓住他手腕,接著用右胳膊肘朝著他的胳膊使勁磕了一下。
隻聽“哢嚓”一聲。
大背頭的胳膊直接被我磕斷。
“啊!”
大背頭大叫一聲,捂著胳膊滿臉痛苦的退後幾步。
他試圖動了動胳膊,接著疼得他更是叫嚷起來。
意識到自己的胳膊被我打斷了,他用另一隻手指著我吼道:“你……你他媽給老子胳膊打斷了,你完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薑歲歲這時也急的圍著大背頭團團轉,一邊詢問大背頭的情況,一邊惡狠狠的瞪著我:“他舅舅是咱們港城的局長,等下他打個電話,你就繼續進去蹲幾年吧,一輩子當勞改犯去吧。”
我不緊不慢的笑道:“是嗎?那就趕緊打電話,我就在這等著他舅舅。”
大背頭的臉這時都疼的發白沒了血色,他一邊讓薑歲歲回小區開車,等下好送他去醫院,一邊掏出手機:“老子這就給我舅舅打電話,你有種在這等著彆走。”
我打了個哈欠:“讓你舅舅來快點,老子等下還有事要去忙。”
大背頭很快按了號,並對著電話哭訴:“舅,我被人打斷了胳膊,你快過來……就在我家小區門口……啊?你就在附近啊……那你快過來吧。”
掛了電話,大背頭看著我:“我舅舅就在附近,他馬上來!”
我沒理會他,而是去旁邊超市買了包煙。
一根煙還沒抽完,一輛帕薩特開了過來。
車停穩後,從車的後排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正是那會要給我接風洗塵的馬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