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總的臉,當時都被老黑按在地上按的破了很多皮,表情也彆提多惶恐了,嘴裡不停的哼唧著。
雖然哼的不是很清楚,但我還是聽出來了他的意思,其實就是求饒呢,說他知道錯了千萬彆害他什麼的。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可能是朝著他臉上踹我不解氣,我還朝著他褲襠那使勁踹了兩腳,並且用腳死死踩住來回扭動,給錢總疼的渾身顫抖,臉都發白了。
老黑將車開過來,我和麻杆把他扔到車上,完事開著車朝著港城而去。
在車上因為沒有了其他的顧慮,我更是拿了幾個扳手和鋼管,朝著他身上不停的打,打差不多之後,我將他嘴裡的布拽了下來,然後一耳光打在他臉上:“狗東西,老子現在恨不得拿刀捅死你。”
錢總立馬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一時糊塗做了錯事,求你饒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晚了,從你動了這個念頭開始,你注定要完蛋。”我冷冷的說道。
“那……那你打算要怎麼處理我?不會是要殺了我吧?”錢總說著都帶哭腔了,而且鼻涕泡都出來了,看著他那一副慫逼樣子,我心裡是更惱火了。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逼玩意,居然還敢玷汙林楚瑤。
“草你媽的!”我又給了他一耳光:“殺了你?那豈不是便宜你了,老子今天不殺你,你放心吧,我要讓你這輩子都痛不欲生。”
“哥,爸爸,爺爺,我叫你爺爺還不行麼,你就饒我一次吧,我願意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行,隻求你饒我這一次,而且我也沒有得逞啊,你不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趕到了麼,我也沒把她怎麼啊。”
“你他媽沒下藥?你以為你停手了就沒事了?你他媽一跑了之,那她呢?”
“這個……這個……那她後來怎麼樣了,她沒出什麼事吧?這個藥好像硬撐一會多喝點水,也沒什麼事的。”
“沒什麼事?你他媽的居然說沒什麼事?”
我越說越氣,乾脆拿起鋼管又打了他幾下,打的他嗷嗷叫。
老黑和麻杆隻知道錢總得罪了我,但是並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事,可能是現在又說下藥又說到其他女人什麼的,老黑的好奇心就更重了。
他還問道:“咋回事啊,這逼給誰下藥了?”
其實咋說呢,事情到了這一步,我覺得老黑和麻杆這裡已經瞞不住了,等會把錢總帶回港城,我肯定也要跟他好好談這件事,老黑跟麻杆在旁邊肯定也是能聽到的。
想到他們兩也是比較靠譜的人,我不擔心他們泄密,也就大概說了下,說這逼給我的青梅竹馬下藥了,如果不是我及時找到人,怕是這逼早都得逞了。
至於我和林楚瑤已經做過那事了,我還是沒說。
老黑聽完先是驚訝的問我:“你還有青梅竹馬呢?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接著又衝著錢總罵,說他最惡心這種給女人下藥的齷齪男了,他等會下了車也要好好打一頓。
錢總自然是不停的求饒,求了一路,但他越是求饒,我跟麻杆在後麵就越是打得比較狠。
等車開到了成縣和港城交界處的時候,老黑開車朝著一個荒山的山腳下開去。
他說那邊有個水庫,他之前催債的時候來這裡收拾過人,很隱秘,絕對不會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