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初靈魂攻擊、秘寶攻擊影響,這個被秦初盯住的大荒殿古帝境長老就倒黴了,被秦初的聖骨劍氣貫穿了丹田,隨後被秦初的火焰能量身一劍刺穿神海絕殺。
擊殺了對手,同樣的秦初也不好過,在這樣的群戰中,他將主要精力用在了攻擊上,防禦上就差了一些,所以又中了幾道劍氣,衣袍染血,鮮血不斷流淌。
比較正式的場麵,秦初會穿金邊黑袍,這段時間在天武小城內陪著妻子和孩子,他穿著的就是很隨性的白色長袍,今天接到傳信他就急速趕回,是一身白色長袍,此時白色的寬鬆長袍上滿是血跡,十分的顯眼。
又一位大荒殿的古帝境長老隕落,秦初的境況就好了很多,大荒殿僅剩下一位古帝境長老、其戰鬥分身,加上曲海冰本尊,與秦初也是三打三的局麵,“說我找死?你也配!”秦初對著曲寒冰的本尊開始攻擊了,戰鬥分身是迎著那位大荒殿的古帝境長老攻擊。
曲寒冰很是震驚,秦初戰鬥力太猛了,按理說受那麼多的傷,該影響戰力的,可秦初狀態就沒受影響,還是凶殘無比,每一次硬碰,她都會被擊退,另外她的戰鬥分身也壓製不住唐雲澤了,唐雲澤受傷是很重,但其被打散的能量分身又凝聚出來。
拚殺還再繼續,但局麵的優勢已經逐漸朝著長生宗這邊偏移,主要是長生宗這邊有士氣,士氣是怎麼來的?是秦初帶出來的!
此時的秦初是浴血而戰,是壓製著對手進攻,是一尊浴血戰神!
能穩住局麵,秦初就沒有動用最後的手段,沒有讓齊妙真出戰、妖靈和妖卿出戰,他打算借用齊妙真來瓦解大荒殿,所以能不暴露就不暴露;至於妖卿身份更是重要了,也不能讓人知道。
戰鬥還再繼續,曲寒冰覺得情況有些不好,現在的局麵,對大荒殿沒有任何優勢可言,另外再拖延下去,長生宗的盟友就到了,她想安然撤退就難,這次她帶來的人馬也就是針對長生宗,還不能抗衡各大勢力的聯盟。
發出一聲長嘯聲,曲寒冰帶著人馬開始撤退。
這情況秦初不願意了,開始追著殺,不過曲寒冰的速度快,他有些追不上,硬拚戰鬥中,他受傷看不出什麼影響,但一經施展速度,傷勢帶來的影響就出現了,身軀的協調性差了很多。
追不上曲寒冰,秦初將真武碑砸了出去,是朝著大荒殿的那位古帝境長老硬轟,同時靈魂攻擊朝著其斬殺,不讓其安然撤退。
“殿主救我!”被秦初的真武碑砸得出血,沒了速度,被秦初追上後,這個大荒殿的古帝境長老對著曲寒冰喊了一聲,他知道自己不是秦初的對手。
聽到呼喊聲,曲寒冰回頭了,看到這個麾下長老,被秦初本尊、戰鬥分身和能量分身圍住,其眼內就出現了猶豫。
“你敢回來麼?你敢回來,我今天就讓你走不了!”戰鬥分身,火焰能量身圍著大荒殿的長老攻擊,秦初本尊看向了曲寒冰。
看著秦初,曲寒冰眼內滿是殺機,但她真不敢回頭,秦初的戰鬥力太恐怖了,受傷不影響狀態,仿佛不是血肉之軀,就好像是為戰鬥而生。
長生宗的弟子發出了怒吼,損失慘重又如何?戰死不輸氣勢,秦初一個人斬殺了兩位古帝,嚇得大荒殿一位殿主不敢回頭,這是何等的霸氣?身為長生宗的弟子,,他們不能丟人!
“秦初,你小看了大荒殿,今天大荒殿展現的實力,連十分之一都不到,下一次再來的時候,你們長生宗將不會再有一個活口。”看著秦初,曲寒冰開口了,話語間帶著陰冷的殺機。
“嗬嗬!丟狠話我不太會,但我會下狠手,誰敢傷害我秦初身邊的人,有一個我殺一個,有兩個我剁一雙,誰不信,儘管來試試!”留下一句話,秦初就朝著大荒殿的那位長老殺去。
“燃燒精血,退!”曲寒冰對著大荒殿的那位長老喊了一聲,然後帶著人繼續撤退,現在她不能回頭,必須快速退走。
大荒殿的古帝境長老燃燒精血了,可還是沒有機會退走,秦初本尊、戰鬥分身、火焰能量身,施展了遁空身法,將其退路都封擋得死死的。
就在這位大荒殿古帝境長老要自爆的時候,秦初施展了聖骨劍氣,將其絕殺。
斬殺了這位大荒殿的古帝境長老,秦初身子從半空中墜落,傷勢和消耗累計起來,他也是有些承受不起。
左手一揮,將大荒殿三位古帝境長老的屍體收了後,秦初站不穩了,青靈劍駐在地上,讓自己的身軀不至於倒下。
“老大!”白羽和二胖到秦初身邊,伸手要扶著秦初。
“不用,我不會倒下!”呼出一口氣,秦初站直了身軀,對著情況同樣不好的唐雲澤點點頭,接著飛行回了翠雲峰。
目送秦初離開的是長生宗所有成員尊重的眼神,一人力挽狂瀾,穩住了局麵不說,擊殺了三位古帝境對手,並殺得大荒殿一位殿主不敢回頭,這就是秦初,他們長生宗的護法。
“宣堂,帶著人善後;魏長老帶著人修複護山大陣。”目送秦初離開後,唐雲澤下達了兩個命令,他很慶幸,慶幸長生宗出現了秦初這個逆天的弟子,否則長生宗就成了曆史。
回到了觀雲閣後,秦初吃了療傷丹和回元丹後,就開始打坐療傷和恢複。
唐冰讓墨海帶著一些人跟著宣堂善後,她帶著一些弟子回到了翠雲峰,到了觀雲閣為秦初護法,她不知道長生宗還有沒有大荒殿的密探,秦初現在是最脆弱的時候,如果被攻擊,那就有危機了。
“這次浩劫我們扛過去了,我們長生宗雖然損失很大,但沒折損到根基,未來的長生宗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唐瀾開口說道。
“可我們也付出了代價,秦初流了多少血?”唐冰臉上滿是怒意,大荒殿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