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藥童快速四處跑開,幫助尋找那“盜藥凶手”,整個小秘境因為時墨的幾次搗亂,陷入一片混亂,暗夜樓不得不將一半灰衣殺手派來小秘境尋找可疑的目標。
時墨跑到一處矮小的山丘後,快速進了空間。
“哎呀,累死我了,不能光明正大的用靈力,真是不方便啊!”時墨大喘著氣癱坐在地上嘴裡嘟囔著。
“墨墨,你不打算出去了?”時白好奇地看著她。
時墨連續搖頭,“不去了,我連續收了仙靈水和藥園兩處天材地寶,估計很快引起暗夜樓那些殺手的注意力。
接下來他們會重點盯著我們這些剛抓來的新人,沒有機會再找天材地寶了,留在外麵不能用靈力,還容易被靈獸襲擊,那還不如留在空間。”
說完,她乾脆瞬移到河邊,撈了幾條鳳尾靈蝶魚,用火靈力炙烤一番,和時白美滋滋地在空間享受起來了!
而外麵的小秘境裡,灰衣殺手到處搜尋著可疑的修士,靈獸對新鮮的修士同樣虎視眈眈,新人們各有心思,幾天的功夫,外麵的新人折損過半。
快到規定的時限了,時墨就悄悄溜出空間,往出口的地方趕路。
這時她聽到了密林裡一陣打鬥聲,時墨謹慎地尋了一棵樹,腳下輕輕一躍,便爬到了樹上,她仔細觀察不遠處的情況。
原來是那個地牢裡故意針對她的修士,正和另一年輕修士對戰。
“黎堂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什麼主意,你殺了張雲勤奪走他的仙靈果,又朝著我下手,不就是盯上了我的虛形草,想討好那些暗夜樓掌權的修士嗎?”
那個叫黎堂煜的修士雙眼微閃,轉而陰狠一笑,“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就最好乖乖的交出來,不然我弄死你也無人知道。”
那年輕修士氣的雙拳緊握,滿臉惱怒地用劍指著他,“你休要猖狂,就憑你,也想討好那些殺手,在他們眼裡你不過是一條好用的狗罷了!”
那修士一聽,惱羞成怒,衝了上去,兩人又打成一團,因為兩人體內靈力被封,動靜並不大,在密林裡打了許久,雙方各有傷痕,也沒分出勝負。
樹上趴著的時墨看著那曾針對她的黎堂煜,眼神晦暗不明,此人擅長利用彆人情緒挑撥離間,又喜鑽營。
絕不能留著他,不然萬一他賄賂了暗夜樓裡的那些護法、管事,以後她恐怕會被一直盯著,沒好日子過了,而且影響她以後逃跑!
時墨想到這裡,雙眉微蹙,頭腦快速地轉動,很快她就做了一個決定,在這裡除掉他!
她從空間裡拿出一枚爆雷符,躲在暗處蓄勢待發,看著那兩人纏鬥一番後,兩人突然又站起來用玄鐵劍互相對峙著,時墨不耐煩地朝著那黎堂煜身上丟出去爆雷符。
“轟!”那黎堂煜整個人被爆雷符瞬間掀翻,連人帶著無數炸飛的綠植,橫空倒飛出去數十米。
隨著“撲通”一聲,他後背落在一棵粗壯的樹杆上,又滑落在地上。
“噗!”那黎堂煜猝不防及地吐出一口血,眼神犀利地看著四周,那年輕修士心底一慌,拿著劍警惕地向後退著,看著空無一人的密林,他掉頭就跑!
笑話,暗處有人動用靈力了,那必是暗夜樓的人出手了,不跑留著乾啥!
想到這裡,那年輕修士用儘平生最大的力氣一溜煙就消失了!
時墨沒有直接露麵,她怕生出變故,直接趁著那黎堂煜受傷時反應緩慢,給他身上丟去一枚七轉玲瓏針,隻見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紮在心臟處那枚微小的法器,呼吸驀然停止。
時墨並沒有毀屍滅跡,她將幾滴仙靈水灑落在那黎堂煜屍身上,又將藥園靈藥的氣息沾染到那屍體上。
離開時,她再次消除了地上自己的痕跡,朝著出口處走去,半個時辰後,當她出現在出口時發現按時到達的修士隻有一半。
“規定的時辰已到,
暗夜樓的左護法輕描淡寫地大聲說道。
時墨隱隱感覺到周圍的修士都在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憤怒。
丹田對於每個修士而言,算是個人隱秘,畢竟有的修士體質特殊,有的修士將天材地寶蘊育在丹田裡,一旦外人探查,很容易發現丹田裡的秘密。
然而,眼下情勢所逼,眾人無可奈何,屈辱地隱忍著被探查。
那左護法走到每個人麵前,肆無忌憚地用神識掃射著各個新人的丹田,時墨自始至終一副麵色如常的樣子。
果然那左護法探尋一圈一無所獲,他滿臉失望又惱怒地看著眾新人,正要懲罰不聽話的新人,突然遠處跑來幾個灰衣殺手。
“左護法,小秘境裡有新發現!”
“哦~,帶本護法去看看!”看著那左護法離開,廣場上大家都鬆了口氣。
至於時墨一行人,又被安排著去訓練劍術。
小秘境裡,那黎堂煜屍體四周圍著暗夜樓的修士,那藥園裡的老者正探查屍體上的氣息。
一刻鐘後,老者指認:“不錯,就是他,手指上還沾著老夫藥園裡靈藥的氣息呢,仙靈水也在他身上。”
那左護法立即命人搜查一番,沒有發現儲物戒指,當暗夜樓的修士看到地上的土地微微有些烤焦的氣味,“有符籙烤焦的氣味!”
眾人一愣,新人身上又沒有符籙,那極有可能是自己人乾的唄!
此事查了一番最終稀裡糊塗地查到自己人身上,左護法隻好陰沉著一張臉向上彙報情況去了。
至於時墨這些人到處被拉練,在基地各處訓練暗殺之術,幾日下來,時墨基本搞清楚了暗夜樓內部的分布,甚至留意到了暗夜樓出口守衛的換崗時間。
“時白,你說以我的修為去藏寶閣走一趟,能成功嗎?”地牢裡,時墨傳音和空間裡的時白溝通。
“很難,仙人中階和後階實力差距很大,你現在還是仙界最弱的修士,即使有空間掩護,逃跑時難免有靈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