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衣冠塚麵前,時墨三人嚴肅以待。
“嗚嗚!”殷長越蘇醒後,看著自己全身上下被五花大綁著帶到陌生的山頭,他疑惑又憤怒。
當他扭著身體終於看到不遠處的石碑上赫然刻著“徐忠之墓”時,雙眼瞪的老大。
時墨神色輕蔑地將他嘴裡的布料撤去。
“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殷長越頓時眼珠微閃,身體連連掙紮。
“哼,裝什麼裝?殷長越,你不是找我們許久了嗎?怎麼?現在反倒裝作不認識了!”時墨語氣譏誚地鎖定他。
霍承燁雙手環胸:“是啊,咱們剛才還在你那私牢裡交手,殷宗主的記憶不會這麼差吧!”
時墨嫌棄地看著殷長越扭頭說道:“龍景逸,處置了吧,這樣的貨色讓他多活一秒,我都覺得對不住徐忠大哥!”
龍景逸眼裡冷光閃過,一口白牙呲著一笑,抽出本命劍就放在殷長越的脖子上。
那殷長越死到臨頭反倒沒有了恐懼,他突然看著龍景逸,眼神又掃向時墨和霍承燁肆意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們不會以為殺了本宗主就沒事了吧?自然會有其他人為本宗主報仇的。”
時墨秀眉輕挑,“你說的是你那家族暗影族?我們自然有辦法對付!”
看著殷長越略微得意的神情,她又加了一句:“你那紙傀儡術那麼厲害,還不是被我們輕易滅了?”
殷長越聽聞驀然臉色氣的漲紅,然而他來不及考慮其他,突然“噗嗤”一聲。
“啊!!!”殷長越身體一痛,全身如墜冰窖冷汗直冒。
他艱難地低頭看向丹田處,隻見一把劍已經刺穿了腹部,數不清的靈力隨著龍景逸的本命劍四處向外散逸。
“徐大哥,此賊子將您殘害,今日我就滅了他給你報仇,我定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龍景逸轉身正麵看著徐忠的衣冠塚,一字一頓地說道。
殷長越此時眼裡瞳孔微縮,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得瑟,滿臉恐懼地掙紮著。
然而丹田靈氣泄去,他如同凡人一樣,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兩鬢斑白、臉色的老年斑浮現,變成一個醜陋的老頭。
龍景逸眼裡恨恨地看著他,一步步提著劍走向殷長越。
“不,不,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給徐忠賠罪!”
“不必了,你死了,就是對徐大哥最好的賠罪!”龍景逸在他的一聲聲慘叫中,毫不猶豫地挑斷了他的四肢筋脈。
殷長越像一攤爛泥似的倒在徐忠衣冠塚前,滿眼絕望滄桑,苟延殘喘。
眼看著殷長越隻剩下一口氣,龍景逸將一抹龍族靈火塞進他的神識,不斷地灼燒殷長越的靈魂!
時墨和霍承燁守在周圍足足聽了一日慘絕人寰的聲音,總算看著殷長越的靈魂被灼燒殆儘了!
隨後地上那屍體漸漸變得虛無,消散於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