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墨的思緒一下就被外麵的聲音打斷了!
她將自己的修為對外調整到仙王中階的樣子。
“我先出去看看外麵!”時墨神識一動出了空間,正要開門,突然“轟!”地一聲,房門瞬間被人從外踹倒塌下來了!
時墨眼疾手快地躲開正麵,深呼吸一口氣,差點被砸倒!
“躲在房門裡鬼鬼祟祟地做什麼?”門口儼然擠著數十巡城衛裝扮的修士正警惕地盯著時墨。
她無奈歎了口氣,“我正在換法衣,總不能衣衫不整開門吧?不知諸位道友有何貴乾?”
那些巡城衛聽言,一言難儘地看著她。
那領頭的中年修士:“哼!數十日前有一邪修混進花樨城了,連續幾日來,都有修士遇害,我們是花樨城的巡城衛,受城主指派,協助抓捕邪修。”
時墨頓時恍然大悟,轉而嚴肅地看著他們問道:“大人,被害的修士有何特殊之處?”
那中年修士神色微眯,犀利地盯著她打量,時墨隻好無奈解釋:“正所謂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在下是想知道那邪修何時出來作亂,什麼方式殘害修士,才能趨利避害!”
“哼,你小子倒是機靈,那邪修害人沒有章法,反正被殘害的修士皆是一副氣血被抽乾的模樣,形同枯槁,虛弱不過三日,生機一斷,便隕落了,屍體如同乾屍!”
時墨越聽神色越發難看,繼而又問:“大人可知,那些修士骨齡、天賦如何?”
“咦,你小子有點意思啊,居然能想到這方麵,要不是我的綾光鏡顯示你是正派修士,我都要懷疑你小子的動機了!
不錯,受害的修士大多是年輕有天賦的修士,甚至有不少是世家、宗門子弟!”
時墨神情嚴肅地點點頭,“如此說來,這邪修還真是有些特彆,似乎還給修士留了三日的生機!
以往彆的邪修哪裡會如此磨嘰,看到修士都是直接殘害,現場大多慘不忍睹!”
“時墨,你出關了?”霍承燁從樓下走上來,恰巧看到時墨一行人堵在二樓過道說話。
他看到巡城衛倒也不意外,最近花樨城一片風聲鶴唳,風言風語他早有耳聞。
那中年修士低頭思索片刻,“你小子今日說的確實一個疑點,還得找人探查一下那些活著的修士身體異樣!”
霍承燁突然腦海中靈機一動,提醒那巡城衛:“大人不妨多找一些好的醫師探查一番,萬一是毒或者蠱呢?”
那中年人神色一頓,片刻後,他點頭拱手稱道:
“你們說的對,那些修士身體出現問題,最應該從這兩方麵查起,今日多謝你們二人配合協助,等花樨城度過此劫,我請你們去禦香膳喝靈酒!”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去,時墨看著破敗的房門,隻好喊了掌櫃的重新換門。
她跟著霍承燁坐在隔壁房間喝茶,“你今日如此積極提醒巡城衛查案方向,是懷疑蠱寨子那族長暗地裡搞事嗎?”
時墨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地誇讚他:
“知我者,承燁也!正是,自從那日蠱寨族長詐死逃離地下密室,一直令我不安,蠱寨子一半的蠱蟲掌握在他的手裡,如果他混進花樨城搞事,很容易!”
霍承燁神色嚴肅地點頭,“不錯,我也是懷疑他,那大祭司不就是靠著吸食修士血氣和靈氣維持生機嗎?蠱寨子族長掌握這樣的邪術,極有可能!”
那些巡城衛離開客棧,那領頭之人就派屬下到處找醫師,旁邊的一名屬下疑惑地問道:“大人,您真的信那兩個小子說的話?”
“嗯,這事過去好幾日了,邪修的影子都沒看到,那兩個小子分析的卻有道理,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試著聽一下呢?
而且我總覺得他們不是無的放矢!”
“您是說他們可能有線索,隻是出於某種原因不好明說,方才暗示您去查?”
那中年修士略微想了想,肯定地點頭。
待那些醫師探查了一遍虛弱中招的修士,最後彙總消息得出了一個意外的結論。
“大人,那三名修士氣血流失嚴重,然則脈搏跳動有力,並有雙脈氣息。”一名巡城衛將查到的結論說了出來。
眾人聽聞神色一愣,怎麼會有這樣的現象!
那人又接著陳述結論,“所以,醫師們懷疑那些年輕修士中了蠱蟲,但這些普通的醫師並不懂如何驅逐蠱蟲,所以接下來他們還是無能為力。”
“蠱蟲?難道那邪修是被剿滅的蠱寨子餘孽?所以才對花樨城修士進行報複?”那些屬下分析道。
“還真有可能,你們忘了,那天剿滅蠱寨子的修士大多是咱們花樨城的人,就是不知道跑了的是誰?”
“那接下來怎麼辦?那蠱寨的人可不好對付,尤其那蠱蟲防不勝防!”
那中年修士神色一怒:“都給老子閉嘴,連你們都慌張,花樨城的其他人還活不活了,你們繼續配合醫師探查清楚是什麼蠱蟲,我去見見幾個人。”
午後,微風颯颯,時墨和霍承燁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很快清晰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霍承燁起身開門看到門外之人正是那巡城衛領頭中年人。
“大人請坐!”時墨笑著道。
“我是來告訴你們,好像真相被你們說中了,那些修士的身體經醫師探查,體內極有可能是蠱蟲,所以,我好奇,你們是怎麼想到蠱毒一道的?”
時墨眉毛輕挑,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大人可知蠱寨子前些日子被剿滅一事?”
那中年修士點頭。
“我們兄弟也是被蠱寨子擄走並逃出來的人,剿滅時,我們也去湊了個熱鬨,那日大多蠱寨子族人被剿滅,但最重要的李族長和大祭司卻未露麵。”
霍承燁接著道:“不錯,當時我們有些不安,這個族群太神秘了,更是以蠱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