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反正沒人知道那火鳳來自你這裡,何況火鳳剛才離開時還特意在上空繞了一圈,應該不會有人懷疑到你身上,餘陽城最多熱鬨幾天,其他修士得不到火鳳的下落慢慢地就散了。”
時白啃著靈桃安撫著她。
時墨倒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但願如此吧,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我是不喜歡節外生枝!”
“主人,我回來啦!”一道火紅色的流光咻一下落地變成一米多高的火紅色大鳥,閒庭漫步地走到她麵前。
時墨笑看著破妄火鳳,“乾的漂亮,那魔修被你這麼一傷,恐怕近期內不敢動手了,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抓緊時間提升修為,這世上什麼也不可靠,唯有實力能庇佑自己。”
火鳳第一次外出執行任務得到了主人的褒獎,不免走路都帶著幾分傲嬌之色。
“主人,那我繼續修煉去了,您需要我出手,就告訴我一聲。”
時墨點點頭,默許了它繼續修煉。
不平靜的夜幕在眾修士惶惶不安的期盼中,總算褪去了黑夜,天光大亮起來。
清晨時分,昨晚餘陽城的動靜已經被周圍居住的仙人們互相打探的差不多了。
坊市早巷裡,來往的修士都在議論。
“我聽人說,昨晚有許多散修埋伏在天機閣外,試圖也對天機閣的天材地寶下手,奈何運氣不佳,大半數人便宜沒占到不說,被突然出現的不明魔修都吞噬了!”
“昨晚動靜可不少,那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心有餘悸,仙界都多少年沒出現過魔修了,也是離奇!”
“誰說不是呢,近兩年南仙域也是不太平,時而發生一些出乎意料的大事,幸好有上天庇佑,看到了沒?那一隻火紅色的鳳凰?”
旁邊的仙人湊近朋友低聲嘀咕,生怕被外人聽到。
“你無需緊張,那鳳凰之事瞞不住的,恐怕餘陽城的各大勢力早就將消息向外傳遞出去了!”
正如那散修所言,不出半日,餘陽城中接連出現了許多外來修士,還有人源源不斷地朝著南仙域趕來。
南仙域附近的幽暗森林深處,漫天魔藤爬行遮掩的一座洞府裡。
黑袍人將被灼燒的破舊黑袍除去,脖頸和臉上露出大片的魔紋,隻見他運轉全身靈力不過瞬息,臉上的魔紋通通隱藏了起來,露出一張俊美清冷的臉。
隻不過滿身的血腥氣,加之眼神邪佞,整個人的氣質無端被破壞了三分。
此人正是被時墨念叨的老熟人,顧禦澤。
“該死,區區一個餘陽城從哪裡冒出來的一隻鳳凰?要不是那鳳凰莫名其妙的出現,本尊的噬血珠就能再次吞噬升級!”
顧禦澤眼神猩紅憤怒地對著空氣發泄。
片刻後,他終於冷靜下來,看著自己身上被鳳凰傷到的地方,傷口處還滲透著血跡,他拿出一粒丹藥吞了下去,稍微運轉靈力,然而傷口處卻不見愈合。
“難不成那鳳凰有什麼奇特之處?”他內心有些意外,隨後,又拿出一支黑色骨笛,對著空氣吹奏起怪異的曲子。
大致一刻鐘後,一團魔氣漸漸聚攏起來變成一隻黑血鴉,飛到他肩膀上停了下來。
“主人,您喚屬下?”那黑血鴉嘶啞的聲音響起。
“昨晚餘陽城本尊的噬血珠吞噬計劃不順,被一隻火紅色的鳳凰打斷了,你想辦法混入餘陽城,打探一下消息!”
“是,主人,我明白了!”那黑血鴉轉頭欲要飛離洞府。
“謹慎一些,素日裡平平無奇的南仙域近幾年總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事發生,彆讓餘陽城的人識破你的身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顧禦澤麵表情地說著冷冰冰的話。
“是,主人,黑血鴉一旦暴露,會自動消失,另有其他血鴉代替我,為主人效勞。”黑血鴉空洞的紅眼睛裡直視著他回道。
說完那黑血鴉散成一縷縷黑氣就散逸著離去了。
空間裡,時墨並沒有出去外麵湊熱鬨,而是正端坐在蒲團上修煉,四周擺放著大量的上品靈石,隨著絲絲靈力悉數鑽進她的丹田後,地上的靈石很快就化作一堆齏粉。
然而她對這一切一無所知,還在不停地運轉著靈力使得丹田裡靈氣儘可能地凝實。
時白看著她周圍的靈石不足了,就將遠處堆放的靈石再次操控著搬運到她的身邊,使得源源不斷的靈石被吸收殆儘。
時墨不慌不忙地修煉著,三日過後,身邊的靈力再一次被掏空,丹田裡的靈氣終於溢滿了!
隻聽得輕微的“嘭!”地聲響後,丹田裡的屏障突然被打破,她總算進階到仙皇之境的中階了。
時墨放開神識內視丹田,看到那金色的丹田裡,元神充滿了活力,就繼續穩固修為。
她將紫玉瓊漿白玉膏拿出來,一口氣吞下好幾勺,感受著充沛的靈力不斷地滋養著丹田,這才滿意地繼續打坐。
許久後,她睜開眼睛,滿意地看了看丹田,“總算進階了,修煉不易啊!”
“哇,墨墨,你知道這次自己用了多少靈石嗎?”時白話剛說完,時墨朝著遠處一撇,頓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那半座小山般的靈石都是我用完的?”時墨震驚地瞪大眼睛。
“對啊,仙人之境以上,每進階一次,耗費的靈力巨大,所以縱觀仙界的天之驕子,幾乎都聚集在大宗門和古老的世家,因為修煉資源多少就能拉開巨大的差距!”
時墨不可否認地點頭,“難怪你以前總是鼓動我收拾天機閣,要是沒有這兩次打劫天機閣的天材地寶,咱們的修煉資源確實不夠用!
以後不用你催了,我找機會自己就動手,反正和天機閣也有仇,我沒什麼愧疚之意。”
“你也彆急,以後可以換個城池薅羊毛,餘陽城的天機閣太警惕了!”
時墨眼眸微閃,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