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兄弟們,殺了這些小白臉,給兄弟們報仇,這些人可都是肥羊,宰一頭的資源夠咱們兄弟修煉半年!”
時墨四人站在穀外清晰地聽著那些囂張的流匪算計著。
“真當我們天極宗是軟柿子,眾弟子聽令,全部格殺勿論,不許墮了我東仙域一等宗門的威名!”
“是!大師兄!”天極宗眾弟子異口同聲回道。
頓時,整個山穀裡又喧囂起來,未見其人,隻聽得一陣陣法術碰撞火花四漸,劍法招式不停地閃爍著,時墨放開神識抬頭便看到了兩邊的山頭似乎有碎石滾落。
“趕緊離開,這群人動靜太大了,這片山地說不定一會就坍塌了!”
四人禦劍飛行繞開那山穀,從旁邊的山林裡穿過,沿途就聽到了後麵震耳欲聾的山石滾落坍塌之聲。
幾人沒有理會,看著四下無人,時墨將孔雀藍翎拿了出來,“我這個飛行法器雖然小了一些,也不妨礙我們趕路!”
“嘿嘿,多好啊,剛好能坐四人!”時墨給法器上貼上隱身符就飛到半空中,沿途遇到不少各大仙域的勢力,時墨儘力都避開了。
雲層裡穿梭幾個小時,眾人百無聊賴地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忽然時墨看到
“那裡什麼情況?”
說著,她好奇地駕馭著飛行法器朝著低空飛行,霍承燁幾人也探出腦袋釋放出神識圍觀
“都怪你們時家人?明明修為高深,偏偏見死不救,要不是流匪要打劫到你們頭上,你們要一直袖手旁觀眼睜睜地看著大家都隕落在流匪手中嗎?”
一年輕女仙滿臉怨恨地指責對麵幾人。
“就是啊,就沒見過這麼冷血的人,真自私無情啊!”
“就是,大家都是仙人,救一下彆人怎麼啦,也不怕遭報應!”
“以後可得遠離這樣的人,還是東仙域的人呢,沒想到還不如我們北仙域的人!”
隻見平原上扔著一艘被炸毀正冒煙的大型飛行法器,旁邊躺著不少橫七豎八的屍體,有仙人,也有流匪,血肉橫飛。
不遠處一群人神情激動、言語不停地指責著另外五六人!
“夠了,我們都不認識你們,憑什麼救你們,臉皮真厚,怕死來什麼紫雲秘境!”
對麵的那一小撮人裡的年輕人憤怒地握拳喊道。
“就是,老子又不欠你們,憑什麼救你們,嘴臉真難看!”同伴也衝著對麵怒罵。
“算了,反正飛行法器也毀了,大家自尋出路,本就是半路臨時搭彆人的飛行法器,也沒什麼交情,誰也沒有幫誰的義務,既然不是一條心,各走各的就行了!”
老者開口安撫著自己家的年輕人。
結果這話更讓對麵的那群人炸了,“不行,你們必須把我們平安護送到四荒城,這麼多人因為你們而死,憑什麼你們一句沒交情就輕輕揭過?”
“就是,你們必須護送我們,不然大家一起魚死網破,誰也彆想離開!”先前那柔弱的年輕女仙也叫囂著。
“對,因為你們死了這麼多人,你們要負責到底,諸位道友,絕不能讓他們離開!”
眾人高呼一副群雄激憤的樣子。
時墨幾人圍觀了全程,龍景逸滿臉鄙夷地看著些人是瘋了嗎?”
霍承燁嘲諷地看著無辜?
他們不過是找個借口賴上那幾人罷了,對麵幾人看情形明顯是有些實力的!
這群人啊,眼看著飛行法器毀了,一路危機四伏,他們靠自己難以平安離開西仙域,這才不惜一切代價要扒著彆人吸血!”
時墨幾人不約而同點著頭,時墨有些同情地看著背對著她們那幾個人,感慨地說道:
“現在知道我為啥要低調了吧,有時候高調也是一種負擔,道德綁架這一招啊,無論哪裡都有,甚至對很多人而言,根本不在意所謂的真相,誰弱誰有理!”
霍承燁神色一冷,“我比較冷血,遇到這種情況,我可能要大殺四方了!”
“不錯,霍承燁這招就很適合仙界,實力為尊,話語權應該在強者手裡,而不是所謂的弱者,弱者是活不長的。”靈羽讚賞地看著他。
時墨笑著道:“這類人論實力當然不是對手,關鍵是他們懂得利用輿論時不時惡心你一把,我以前在下界就吃過這樣的虧,所以從不小覷這樣的人。”
想到那氣運之女顧雨菲隕落了,時墨心裡多了幾分快意!
“時墨,你覺不覺得那幾人有些眼熟?”霍承燁擰眉忽然說了一句。
時墨收回思緒,釋放出一縷神識仔細地看著那幾人正臉,原本還有些懷疑,直到看到老者的臉時。
“我去,時爺爺?那旁邊是時青栩和時青嫵啊?滿臉絡腮胡子我差點沒認出來!”時墨震驚地瞪著眼睛。
“走,看到老朋友了,一起下去見個麵!”
於是,時墨收起孔雀藍翎,四人禦劍飛行直衝平原而去,很快落地後,幾人步伐輕快地朝著時家人走去。
“時爺爺,青嫵、青栩,好久不見!”
時家人聽到背後的聲音齊齊回頭望去,頓時紛紛眼睛一亮,神情激動地脫口而出:“怎麼是你們啊,幾十年沒見了!”
老友相遇,雙方熱火朝天地聊了起來,“時爺爺,你們近況可好?”
“好著呢,我們到了這裡,打聽了一段時間,毫無你們的消息啊,看你們幾個孩子狀態倒是不錯,比青嫵和青栩強多了!”
時老爺子拉著時墨看著幾人說道。
“我們不在一個固定的仙域待著,所以您確實不好打聽到我們的消息。”
不遠處站著的那些人滿臉的憤怒,看到時家人根本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