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當本尊是傻子?一個仙皇之境的仙人能被一張火雷符所滅?”
那白衣女人聞之,怒不可遏,以為那回話的人在糊弄她。
那人強裝鎮定,神色篤定地抬頭道:“前輩,晚輩發誓絕沒有胡說八道,這幾日四荒城裡傳的沸沸揚揚,人人皆知。
天帝和太子殿下都來了西仙域查明此事,對外公布的原因皆是大公主被戰鬥中的火雷符誤傷,傷重不愈隕落!”
那白衣女人微眯著眼睛思索片刻:“顧雨菲隕落時,誰在她身邊?”
那人神情迷茫地搖搖頭。
眾人皆以為那女人應該會很快離去,都暗暗鬆了口氣,然而就在大家放鬆神態時,眾人忽然感覺到飛行法器瞬間傾斜著,機體不斷地抖動著。
“啊~”突如其來的震動驚的眾人失聲尖叫!
“都扶好欄杆!小心點。”
時墨朝著自己人喊了一句,各自咬牙切齒地拽著飛行法器,她召喚出破妄金眸就看到半空中隱在雲層裡的那女人滿臉寒霜,正操縱著法術折磨這艘飛行法器的人。
她還未來得及思考那女人的意圖,隻聽到一聲尖銳的聲音劃破上空,時墨順著那聲音來源看去。
隻見顧雨朧正滿臉驚懼地站在半空中拚命地掙紮著身體,然而,此時的她仿佛被法術困住一樣,四肢掙紮動彈不得。
隨後,她又看到顧禦澤的身影從飛行法器的包房裡衝出來,提著劍對準那雲層裡的白衣女人。
“勸你把人安安穩穩地放下來,不然後果自負!”顧禦澤滿臉冷傲地看著對麵不遠處的白衣女人。
那白衣女人神色一厲,“真是好感人的兄友妹恭的感情啊,你那嫡親妹妹被她害死,你無動於衷不為她報仇也就罷了,居然幫著凶手對付起本尊來了,真是好的很!”
顧禦澤神情冷漠地看著那女人,“你是誰?和我妹妹有何關係?”
“哼,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知道本尊名諱?顧雨菲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窩囊廢哥哥,居然還是個什麼狗屁太子,她出生在你們這種家族裡,真是此生最大的悲劇!”
那白衣女人滿臉諷刺地俯視著顧禦澤。
“夠了!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立場指責本宮,你口口聲聲自稱為我妹妹報仇,但我妹妹從未提及過你,你是誰?本宮懷疑我妹妹的死莫非你也摻和了一腳?”
顧禦澤本來就懷疑顧雨菲隕落的太蹊蹺,這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他自然就盯上了。
那白衣女人驀然聽到這倒打一耙的汙蔑,氣急敗壞地謾罵道:
“你放屁!本尊是顧雨菲曾磕頭拜過的師尊,怎會傷害她?反倒是你,明知道菲兒隕落的不同尋常,真相隻有這個女人知道,你不尋找真相也就罷了!居然還有臉本末倒置汙蔑本尊,是非不分的廢物!”
說完,她忽然揮出一道渾厚的靈力一招打在顧禦澤的胸口。
“太子殿下,小心!”不遠處的親衛們看到顧禦澤被打中,尖叫起來紛紛往他身邊跑。
顧禦澤忽地被一道靈力打中,身體向後倒退十餘米,跌落在地上,忽然“噗!”仰頭噴出一口血。
他神色難看地捂著胸口,強行忍著胸腔內撕心裂肺的劇痛,眼裡的瞳孔瞬間被一道黑霧覆蓋。
那些親衛看到主子被攻擊,紛紛飛到半空中對抗那白衣女人,給顧禦澤爭取療傷時間。
“就你們?一群螻蟻!”隻見她白色的衣袖輕輕揮動,四處的靈力頃刻間對著那些昆侖仙宮的親衛襲去。
“啊!”隨著一道聲音,那些親衛的身體宛如斷線的風箏一樣,未撐過幾個呼吸便被打中砸在飛行法器空地上。
眾人看那毫無勝算碾壓似的戰鬥,原本反抗、救人的心也紛紛壓在心裡,各個縮著身體,減弱自己的存在感。
時墨幾人神色忌憚地低著頭,她給幾人暗地裡傳音:“不要妄動,那女人是神界的,她的修為遠在我們之上!”
龍景逸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曾夜探顧雨菲的房間,發現她向這女人求助,不過這女人大概也是有所圖,才一直遷就著那個顧雨菲,可能顧雨菲突然隕落,打破了她的某種計劃吧,所以她憤怒了!”
霍承燁聽言她又擅自跑出去探聽消息,幽怨地看著她。
時墨秒懂了他的想法,立馬解釋:“你放心,我以後絕不會一個人單獨行動!我發誓。”
“唉,我是擔心你遇到危險,那女人明顯是個瘋子,又來自上界,你若是被她發現了怎麼辦?能逃走嗎?”
時墨想起上次驚險的經曆,隨即點點頭。
“神界的人是可以通過空間封鎖、建立自己的領域甕中捉鱉,圍剿敵人的,如果你遇到那種強大的敵手,確定能逃脫?”
聽到霍承燁的質疑她這才理解了他的擔憂,“你放心,以後不會了!我會告訴你們!”
幾個人暗自傳音竊竊私語交流著,完全沒管發生了什麼事,隻是須臾之間,被一片淒厲的慘叫聲吸引了注意力,那顧雨菲的便宜師尊正殘忍地地折磨顧雨朧!
聽著那慘叫聲,時墨暗道不好!
一行人眼疾手快地給身上貼著各種防禦符,剛做好準備,就聽到顧雨朧體內鑽出來一道虛影,一聲大嗬:“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傷害老夫的女兒!”
天帝衝著對麵的陌生女人打出去一掌,那白衣女人的身影飛快地向後掠去幾十米,微眯著眼睛瞪著他。
“你就是這方世界的天帝?”白衣女人滿臉傲倨地俯視著顧傲天。
“哼!不過是上界的一個神王,居然也敢肆無忌憚地為禍仙界,找死!”
顧傲天豈能容忍一個神界的螻蟻輕視他,頓時神識虛影就朝著那女人衝了過去,兩人在半空中打了起來!
“顧傲天修為可以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