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知道自己做乾什麼嗎?”傅聞梟站在薑書意的麵前。
薑書意雙眸含著淚,她隻是說不出話,但卻能聽得到傅聞梟的話。
她聽到傅聞梟的質問,隻能苦笑……
如果不是這樣,她換不來清白啊。
薑書意以為自己又要挨傅聞梟的罰,卻怎麼也沒料到,他突然上前,緊緊抱住了自己。
薑書意愣在那裡,不可置信地雙眸瞪大,傅聞梟……
他沒有打她,也沒有罵她,竟然,緊緊地抱住了她。
“你現在是我的,”傅聞梟的唇瓣貼在薑書意的耳畔,聲音裡帶著幾分不安地威脅,“薑書意聽好了,我再跟你說一遍!從你來到我身邊的那天起,你就不屬於你自己了,知道嗎?你沒有讓你自己死的資格!”..
薑書意將頭埋在傅聞梟的懷裡,淚水又止不住了。
這幾天薑書意哭得很累,但此刻,她還是忍不住流眼淚,在傅聞梟的麵前示弱。
“我會繼續查那個男人的,”傅聞梟幾乎是咬著牙說道,“不管是誰撒謊,做了什麼事,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兩個人稍微冷靜了幾分,傅聞梟抬起手來,輕輕撩了一下薑書意的發絲,“怎麼樣?要去看我審那個男人嗎?”
薑書意能想象到那個血腥場麵,她確實想去親眼看看傅聞梟審這個男人,但更擔憂傅聞梟礙於她在場,對著男人下手情了。
那個惡心的男人,在陷害她!汙蔑她!她恨不能傅聞梟撬開他的嘴,問出答案。
薑書意搖搖頭,選擇回去休息。
讓涼語送薑書意去醫院查看一下身上的傷,包括她口不能言的事情,傅聞梟帶著自己的助理與保鏢,來到那個關著男人的屋子裡。
符文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
陰冷潮濕的地下室內,隻有昏黃的一點點光線,照在傅聞梟的臉上,與那個剛剛還抱著薑書意,臉上全是掙紮疼惜的人完全不同。
此刻的傅聞梟陰翳狠辣,臉上不帶絲毫的表情。
他手指輕輕勾了勾,一塊燒紅的貼便印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的身體已經血肉模糊,顯然,剛剛傅聞梟來到之前,他的收手下已經給了這個男人十足的教訓了。
“疼不疼?不準備說實話?”
“我,我……”男人口齒不清。
“我也不是什麼大惡人。”傅聞梟低下頭來,望著他,“對方給你多少錢?我也能給你雙倍,再幫你治好身上的傷,你要是不說……結局會多慘,就很難說了。”
“我……我……”那中年男人也不傻,事已至此,他知道,自己再掙紮,也隻能換來更多的痛苦。
既然有錢拿的話……
“是,是一個男人,我……我不認識。”中年男人突然開口說話了,“他,他跟,這些人,差不多……就是,穿個黑衣服……然後……然後,給了我一點錢,讓我造謠這個薑書意。還跟我說了這個女孩子,腰上有紅痣……讓我讓我把這些事情,擴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