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薑書意感覺到脖子上的疼痛，聽到傅聞梟的話，忍不住輕笑一聲。
“這麼好笑嗎？”傅聞梟見薑書意如此一副模樣，更是氣上加氣，原本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現在更是額上青筋都爆了出來。
“好笑。”薑書意輕輕點頭，“不是隻有狗，才會用氣味來標注自己的領地嗎？”
“薑書意！”傅聞梟氣得一拳砸在她的臉頰旁。
薑書意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脖子，傅聞梟卻沒有讓她有逃開的機會。
他伸手捏起她的臉頰：“怎麼失個憶，膽子都變大了！罵我是狗？”
“嗚……”薑書意說不了話。
確實，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隻敢乖乖承受傅聞梟的怒火。
可現在……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她可能就快要活不下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會反擊了。”傅聞梟低下頭來，唇離得她的唇很近。
薑書意垂眸，看到傅聞梟的唇，她微微有幾分恍惚，心跳猛地加速，感受到傅聞梟溫熱的氣息呼在自己的唇上，她的身體莫名出現一陣酥麻感。
明知道是一輩子都不可能追尋到的愛情。
可她卻一次次無法自拔。
這五年裡，她無數次地告誡自己，一定不可以輕易讓自己的心陷落在傅聞梟虛假的眼神與愛撫中，但……
無數學者都搞不懂的所謂的愛情，她又怎能輕易分辨，到底……什麼是愛？到底要如何停止自己無妄的愛。
“梟爺，你明知道自己隻能做一個選擇。”薑書意看著傅聞梟離得自己很近的麵龐，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得太悲慘，“選擇我，還是選擇那位瑤瑤小姐？”
“當然是顧瑤……”傅聞梟毫不猶豫地回答，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脫口而出這句話。
薑書意咬住下唇，明知道這是本該有點答案，又有什麼好傷心的？
若是傅聞梟不這樣回答，那才會把她嚇一跳吧。
“對啊……所以，為什麼不放了我？”薑書意望著他，“我已經代替顧瑤，受了很多傷了吃了很多苦，如果還不足以彌補薑家對你的傷害，我也可以繼續做她的替身，但僅限於幫她擋子彈的時候。”
“放了你去找其他男人。”傅聞梟本以為薑書意失憶，忘了許多事情應該更好掌控才對，卻沒想到，失憶了她的性格也依舊不變甚至……
似乎比過去更鋒利了一些，還敢隨便開口罵他了！
“很可惜……”傅聞梟低頭吻了一下薑書意圓潤的肩頭，他心臟微微一動，知道薑書意的身體總能勾得他的心難以控製。
“不可以！”薑書意扭動身體避讓著。
“彆亂動！”傅聞梟聲音暗啞低聲了幾分，他沒好氣地說道，“你越亂扭……越是會出事，這麼久了，你還不懂嗎？”
薑書意感受到古怪，眉頭一擰，又是氣又是有幾分害臊：“梟爺！我不願意……難道你還要逼我不成？！”
傅聞梟雖然霸道蠻橫，但在那種事情上，幾乎從未用過強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