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夢聽著蘇槐庭近乎羞辱的語調,眼眶瞬間就紅了。
“都這種時候來,太晚了……”
“這種事,不就是要晚上做嗎?”蘇槐庭皺起眉,“難道你喜歡大白天做?”
“槐庭你醉了,我不想……”
許一夢話還未說完,便被蘇槐庭伸手,直接拽了過去。
“唔……槐庭……”
蘇槐庭將許一夢按在沙發上,伸手在她的身上胡亂動作。
“槐庭,輕一點……你捏得我好痛……”
蘇槐庭根本沒留力道,大手在許一夢的身上用力揉捏,一下子便將他身上捏得青一塊紫一塊。
“進入正題了……”蘇槐庭沒有其他的準備工作,直接便做到了最後。
許一夢疼得快要昏過去了。
這種事,被人們用做和愛字來形容,可是此刻,對於許一夢來說,這種事情,沒有一點點的愛,哪怕……是蘇槐庭的同情。
許一夢再也忍不住痛哭了起來,淚水打濕了她身下的沙發上。
“哭什麼?你和……你總是提到的那個人。”蘇槐庭冷笑一聲,“不是也這麼做的嗎?”
“那……那不是彆人啊……”許一夢嗓音沙啞,“那是……那就是……啊!疼!”
蘇槐庭一點兒也不想聽到她這麼說,他不是那個什麼狗屁槐安,他就是蘇槐庭!
關於紙條的怒火,傅聞梟反反複複發泄了好幾日,才終於不找薑書意的麻煩。
她這個時候,才終於有了些心思與許一夢聯係。
這次給許一夢的電話打通了,隻是電話那頭的女孩嗓音沙啞,一聽就不對勁。
“怎麼了?你病了?”薑書意有些擔憂地問道。
“嗯……有些,發燒。”她幾乎不著寸縷地在沙發上過了一夜,蘇槐庭發泄完便將暈過去的她丟在沙發上不理不睬。
“我和涼語來看看你。地址給我吧。”薑書意穿好衣服,打電話聯係了涼語。
涼語開車,載著薑書意來到蘇槐庭家。
許一夢病的躺在床上,病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來幫薑書意與涼語開門的還是吱吱。
“姨姨……”吱吱抬起頭望向薑書意,一看到她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他衝過去,撲到薑書意的懷裡。
“怎麼了?這麼委屈?”薑書意趕忙拿出自己帶來的吃的,遞給吱吱,“吱吱不哭,怎麼了?”
“壞爸爸,欺負媽咪……”吱吱大聲哭著,“不要壞爸爸,不要壞爸爸了!”
薑書意看著吱吱的模樣,心中微微泛酸……
她搖搖頭,安慰吱吱:“吱吱乖,爸爸……爸爸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忘了一些東西,等他想起來,就會對你和媽媽好了。”
薑書意下意識地抬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看到現在的吱吱,她又何嘗不是想到了自己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呢。
涼語和薑書意來到許一夢的房間,將買來的藥給她,又幫她做了些吃的,喂飽了吱吱。
“夢夢這裡不能沒人,小雨,你留下來陪她吧。我身子不方便,就先回去了。”薑書意說道。
“這怎麼行,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打車就好了。”薑書意擺擺手,一個人走出了許一夢的家。
為了方便工作和吱吱上學,許一夢和蘇槐庭的房子並沒有買得離市區太遠,隻是一棟聯排小彆墅。
薑書意走出去,外麵燈火通明,但到底是半夜了……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薑書意剛準備接。
身後,突然一隻手伸來,捂住了她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