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魏銘軒屬實也想不出那偷偷假裝教練的男人目的到底是什麼。
薑書意細想了一下,雖然他們剛剛接觸最多,但那男人全程都帶著一個大墨鏡,臉上用油彩畫花了,身上穿著厚實的作戰服,屬實難以判斷對方的樣貌。
“真是,踏馬的……怎麼能有人這麼變態?!”魏銘軒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合著他真的什麼都沒乾,就是為了給你們娘倆當一回射擊教練唄?!等下……那個人的身材,他個子的高度……書意,你有沒有用什麼想法?能對應得上的人。”
這個身高,能對得上的人……
薑書意聽到魏銘軒這麼說,還真的稍微腦補了一下這個身高的男人。..
突然一個身影在腦海裡飛速閃過……
薑書意用力甩了甩腦袋。
“不,不會的……”薑書意剛剛突然一瞬間,想到了那個人的臉,自己都有些被逗笑了。
她怎麼……怎麼會想到傅聞梟?!
雖然身高體型完全對得上,而且如果是傅聞梟的話,他也確實有這麼強的能力。
但這男人,會這麼無聊,打暈了魏銘軒的下屬,就為了給她們母子二人當一回射擊教練?薑書意隻覺得這樣的幻想太過可笑。
如果傅聞梟真的做了這種事,真不知道是該說傅聞梟無聊,還是說他們不夠傅聞梟這樣的異想天開。
“什麼不會的?”魏銘軒準確地抓住了薑書意剛剛那一瞬間的迷惑。
“沒什麼。”薑書意搖搖頭,“算了,就當,對方是個精神病吧。”
魏銘軒:“要真的是精神病,咱們反而要更小心才對吧?”
“反正也沒出大事。”薑書意微笑了一下,“彆這麼緊張,倒是你,腦袋還好吧?陪我們玩了一天,沒頭暈吧?也確實是……有點倒黴。”
“什麼倒黴啊!我這是被人害的!”魏銘軒忍不住咬牙切齒說道。
“被人害的?”薑書意有些錯愕地望向魏銘軒,“你不是說不小心被樹枝砸的嗎?”
“是被樹枝砸了,但不是不小心。我看過那根樹枝。”魏銘軒撇撇嘴,“斷麵有一半是切口,也就是說,是人為的鋸開了這段木頭,就為了砸我腦袋。”
“什麼?!”薑書意瞪圓了漂亮的大眼睛,“什麼人跟你有這個深仇大恨?還好你沒出大事,要是砸傻了……”
“那還不至於。”魏銘軒擺擺手,“算了,不知道誰這麼無聊……誒,我說……”
“嗯?”薑書意看魏銘軒好像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表情突然變得古怪了起來,也有些好奇地等著他的下文。
“這兩件缺德事,不會是一個人乾的吧!”魏銘軒一拍桌子,“踏馬的,我越想越覺得憋屈,到底是哪個挨天殺的!”
“有可能。”薑書意憋笑,“這人,八成是跟魏少您有什麼深仇大恨,混進來當教練,看來……也是為了羞辱你。”
魏銘軒直接哽住了……他這輩子就沒遇到過這麼變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