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書意看著車上下來的人,不由自主地愣住。
怎麼回事……
“傅聞梟?”許一夢也不由詫異。
他怎麼來了?!
她心中覺得奇怪,眾人下意識地超莊臣與涼語的方向望過去。
涼語也是滿臉的詫異。
她皺起眉頭來用手肘戳了戳莊臣:“不是說好今天是我們私下的活動嗎?你告訴了爺?”
“我沒有。”莊臣堅定地說道,“絕對沒有。”
“彆互相猜啦。”蘇槐庭唇角輕輕一勾,露出個壞笑來,“是我說了,明天要帶兒子老婆一起燒烤聚會,但我沒說彆的,讓這家夥猜出來了,也不能怪我。”
許一夢瞪了一眼蘇槐庭,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蘇槐庭和傅聞梟兩個人,果然不是什麼好鳥,就同穿一條褲子。
許一夢低聲對薑書意說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他會這樣管閒事……”
“沒事,這不怪你。倒是要麻煩你,讓吱吱幫我看好佑佑,佑佑對傅聞梟有些應激。”薑書意無奈說道。
蘇槐庭走過來,乾脆拉著許一夢的手腕將她帶到一旁,他伸手捏住許一夢的臉頰:“剛剛瞪我是吧?”
“唔……乾什麼你。”薑書意揉了揉自己的小臉哼了哼。
“彆再那兒動小動作,要瞪就光明正大地瞪,知道嗎?”蘇槐庭冷哼一聲,“彆太拿自己當盤菜,要不是那臭小子想來,我才不會管這種閒事。”
“我當然知道,你不用一次次提醒我。”許一夢捂著臉,微微垂眸,不去看蘇槐庭的臉。
是的,她和蘇槐庭之間,除了該旅行的夫妻之間應有的那些義務之外,也就隻有吱吱這麼一個所剩不多的聯係了。
她已經開始學會了什麼叫做死心,對蘇槐庭會變好死心,對蘇槐庭會想起過去他們的事情而死心……
到了她真的撐不下去的時候,她會選擇離開,會放蘇槐庭自由。
許一夢被蘇槐庭拉走,薑書意便一個人站在那裡,將許一夢帶來的一些甜點水果擺盤好。
她能感覺到,不遠處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稍稍轉臉,便能看到,傅聞梟靠在自己的房車邊,朝她的方向看過來。
傅聞梟並沒有加入他們,所以……就算是想要趕走他,也沒什麼底氣。
這裡是公共場所,所有人都可以來晚。
薑書意垂下眸子,儘量忽視傅聞梟的目光,但她卻知道,這件事並不那麼容易。
一旦你知道那邊有個人,還是你在意的人,就不可能做到心無旁騖。
“媽咪……”佑佑這個時候玩累了,和吱吱分開過來撲到她的腿邊,抱住她的腿,抬起臉說道,“媽咪,我要吃火龍果。”
“好,媽咪給你切一塊。”薑書意切了兩小快塞進
吱吱也要過來吃,薑書意那了一顆,剛剝開便被小家夥拿去直接啃了起來。
薑書意看著吱吱啃得滿臉是紅色的樣子,不由笑出聲來。
一旁的傅聞梟看著薑書意爽朗的笑容,心中微微一動,他……是不是從沒見過這樣的薑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