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蘇槐庭,為什麼這麼說?
她們要離婚啊,這不是已經確定好的事情了嗎?
為什麼又要說還沒離婚?
“冷靜期還沒過啊。”蘇槐庭輕輕一笑。
他聽到許一夢嘴裡一口一個槐安的,就覺得煩躁,恨不能這一輩子再想不起這個男人,也算是將槐安徹底扼殺了吧。
當然,現在他確實想不起那些經曆,可是許一夢一副要馬上就離開他,兩個人再也不見麵的架勢。
嘖,這可能嗎?
蘇槐庭輕輕揚了揚眉:“冷靜期隻要一天沒到,我們現在就還是夫妻啊,許一夢?而且……我也沒做出什麼……類似家庭暴力之類的違法行為,我們的關係,還是繼續在維持的。”
“也就半個月了,我還要躺在床上至少休息一兩個月的時間,離婚不就是很快的事情了嗎?”許一夢歪了歪頭,不以為然。
蘇槐庭討厭這樣的許一夢,搖了搖後槽牙,乾脆了當地說道:“誰說我要離婚?”
“你說清楚,彆吞吞吐吐的!”許一夢聽到蘇槐庭這麼說,隻覺得傷口都被驚嚇得疼了起來,“離婚不是我們約定好的事情嗎?你在說神呀?”
“我們不是還在冷靜期中嗎?所以……我在努力冷靜啊,許一夢。”蘇槐庭嗤笑一聲,目光冷冷地落在許一夢的身上,露出一副令人難以琢磨的表情。
許一夢有些怕了,她實在不明白,蘇槐庭不是非常非常厭惡自己嗎?
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什麼冷靜期,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是冷靜冷靜的問題啊。
“我們不是說好了離婚?”許一夢的聲音輕輕的,帶著幾分顫抖。
蘇槐庭皺眉,心裡忍不住暗罵,和自己離婚就這麼高興,一說不離婚了,都害怕地發抖了?
怎麼?老子是洪水猛獸嗎?
蘇槐庭越是琢磨,越是覺得煩躁,便越發地想要找許一夢的麻煩。
絕對絕對,不能讓她這麼輕易地就從自己的手中逃走。
突然閃現出了這樣的想法,蘇槐庭突然覺得自己胸口中一直壓抑著的情緒,一直覺得煩躁的感覺,終於有了幾分釋放的感覺。
他似乎,找準了自己心裡不舒服的方向!
沒錯,他就是看不慣許一夢說要和他離婚還這麼興高采烈的樣子。
怎麼著,就算他們離婚,本也不應該是什麼一哭二鬨三上吊的事情,但怎麼著,也不能讓許一夢將這事兒,當成一個好事吧?
許一夢想要稱心如意,蘇槐庭不想讓她稱心如意。
原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突然不想離了。”蘇槐庭的回答非常簡單,他甚至沒有太多的思考,隻是緩緩說了這樣一句話,六個字。
許一夢愣住,用力搖了搖頭,掙紮著,就想要伸手去抓蘇槐庭:“你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啊?!不是說好了要……唔……”bipai.
許一夢的動作太猛,一下子拉扯到了自己的傷口,她疼得直倒吸冷氣。
蘇槐庭也不至於這點事情都不清楚,趕忙上前扶她躺好:“彆扯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