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越歎氣解釋:“如果我是一個威武的漢子,我就直接凶我老媽,凶我老婆,將她們的火爆脾氣都壓住,那樣可能會少很多事……我這麼說,不是沒道理的。”
薛淩一時不知該怎麼安慰他。
說他不對吧,貌似這些話也有那麼一點兒道理,因為他本身就不是什麼有威嚴的男子。
說他對吧,似乎又太傷了他的自尊心。
她隻好改口道:“你放心,我這兩天有空就打電話跟陳姐聊。她這個人是刀子嘴豆腐心,隻要了解她的性子,壓根不難相處。”
“謝謝啊!”山越微笑:“總覺得我們家虧欠你們實在太多!交你和阿源做好朋友,是我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彆說這樣的客套話。”薛淩道:“晚了,早些休息。家裡的大大小小都還要靠你呢!”
“好,再見。”
掛了電話,薛淩走回了房間。
她將剛才山越說的話告訴了程天源,為難解釋她實在安慰不了他。
程天源笑了,道:“他確實缺少男人的氣概。不過,處理老婆和老母親的關係並不是靠強勢鎮壓,適時疏導,好好調整。他這個中間人,至關重要,可他卻沒意識到他的重要性。”
薛淩想了想,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她之所以能跟婆婆劉英一直相處和諧,除了婆婆容易相處外,他在中間的作用也功不可沒。
婆婆和兒媳之間的聯係,便是他這個兒子。如果山越他能做好潤|滑劑作用,這邊緩緩,那邊緩緩,雙方的關係絕不會鬨得這麼僵。
程天源看了一下手表,溫聲:“媳婦,太晚了,早些休息吧。”
薛淩打了一個哈欠,將賬單收拾起來。
“行,早些休息,明天一大清早起來弄吧。”
累得很,幾乎一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
……
隔天一早,薛淩便去了工地,忙完以後就跑去相館。
劉大福在收拾打掃,眯眼解釋:“我清晨去了醫院,佟子還在睡。劉星說他昨晚打完點滴,明顯好多了,胳膊不痛了。”
薛淩點點頭,道:“我去警察局一趟看看有什麼消息。”
“早上警察來過一趟,拍了照,四周看看就離開了。”劉大福倒了一杯溫水出來,“外頭冷,喝杯暖暖身再去。”
“謝謝大叔。”薛淩一口喝完,匆匆去了警察局。
不料,警察同誌解釋說剛鎖定嫌疑人,目前還沒緝拿歸案,讓她放心回去等著。
薛淩微笑道:“那辛苦你們了。我先問一下,我們的店能不能清掃準備裝修了?你也知道,我們是開店做生意的,得趕緊收拾好營業,不然沒錢賺。”
“可以。”警察同誌說:“相片都拍了,受傷人的情況早上也去醫院記錄了,還做了筆錄。你們店的損失也讓相關的同事做了大致的評估。”
“那麻煩你們了!謝謝!”薛淩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