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樂嗬嗬走進來，問：“二少，裡頭還有豆漿溫著，要不要給你蒸幾個叉燒包？”
“好啊！”薛揚揉了揉乾癟的肚子，“再來點兒鮮肉麵條！最大碗的！”
小李忙點頭。
“不不！”小虎子一把攔住她，轉而瞪向薛揚：“你昨晚喝得醉醺醺的，還吐了一回！吃什麼肉！弄點兒清淡的吃！”
薛揚尷尬笑了笑，改口：“那——那來一碗豬肉粥吧。”
“肉不要太多。”小虎子補充。
小李答好，匆匆忙去了。
薛揚繼續剛才的話題，解釋：“最近來談合作的商家突然跟雨後春筍似的，一個個拚命往外冒，約得滿滿當當的。我下午得見五個客戶，晚飯一個，晚上還有兩個。接下來每天都是大爆滿，哪有時間南下呀！”
小虎子嗬嗬冷笑：“剛才說好的妥協呢？誠意呢？擔當呢？一轉身就都喂狗去了！”
額？
薛揚訕訕解釋：“我先哄哄看……如果不行，我再南下。”
小虎子冷哼：“都什麼時候了，還顧著賺錢？你很缺錢？你再缺也不能差這麼一兩天吧？嫂子重要還是錢重要，你心裡頭會不清楚？失去賺錢的機會，以後努力再爭取回來。人如果失去了，不一定能找得回來。你要是敢再這樣磨磨蹭蹭，小心後悔來不及！”
薛揚乖乖認慫：“我訂今晚的機票過去——多晚都去。”
“對！”小虎子道：“這邊的事暫時推給助理。你雇那麼多人給你乾活，就不能讓他們白領工資！有活兒就丟給他們，自己把控上頭就行，犯不著事事親力親為。每一樣都要自己來，不得累死啊？”
“不容易啊！”薛揚苦笑：“剛剛入行，還是自己把關嚴格些吧。”
小虎子忍不住問：“運動服公司那邊怎麼樣？”
“單子做不完呀！”薛揚答：“壓下來的貨幾分鐘就賣完了。那邊我現在基本都丟給合作夥伴，現在全力搞這個直播帶貨。這個市場有很大的潛力空間，我得麻利先占據市場。”
小虎子羨慕極了，嘀咕：“這才多久呀，就賺了那麼多！你還著什麼急！”
“分分鐘都是錢啊！”薛揚道：“一邊投廣告，一邊吸引粉絲，一邊還得把好關。我也是忙得連軸轉，不然哪能賺到第一波錢。現在基礎打好了，得加緊麻利乾，趁機撈多一些。”
小虎子點點頭：“挺好的。嫂子那邊，先什麼都答應她，哄她回心轉意彆生氣。她呀，無非是擔心你出軌啥的。女人嘛，追求安全感，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以前身邊都是遊泳健將，現在都是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也難怪嫂子會誤會。”
薛揚鬱悶低聲：“我主要是覺得她沒必要不相信我……”
“屁話！”小虎子反問：“你設身處地想一想——你留在家裡帶娃，嫂子出去工作。嫂子身邊都是年輕帥氣的小哥哥，一個又一個，將她包圍得密密實實的。你會不會有危機感？會不會擔心些有的沒的？”
薛揚微愣，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有道理。
“可那是我的工作環境呀！要不——要不她也來當我的助理好了，可以二十四小時跟著我盯著我。”
小虎子給他一記白眼：“跟嫂子說去呀，跟我說乾啥。你越是坦蕩，越是彆遮遮掩掩講理由，嫂子就越會相信你。你可以讓嫂子有空就過去直播公司幫忙，哪怕是幫你倒杯水喝，送點吃的都行。她的參與度越高，越能了解你的真實工作環境，就會對你越放心。”
“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薛揚笑開了，“行，這點也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