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憤怒乘客的質問,蘭秋晨和管直耐心地解釋。最可憐的要數那位負責人,他隻是按照日常的步驟上個班,怎麼就撞鬼了呢?!
麵對客人的圍攻質問,他大汗淋漓,啞口無言。
遊客見狀便知道求人不如求己,氣憤之餘趕緊想辦法自救,首先就是打電話報警。然而全是忙音根本打不出去,有年輕人試圖上網,自然也是徒勞無功。
眾人就站在那棟小破樓的門口哭的哭,罵的罵,再也看不到來時的興高采烈。
既然進來了,桑月讓莫拉試試能否劃破空間把這些普通乘客送出去。
“不能,”莫拉道,“我自己都出不去,這裡肯定有一件非常厲害的法器。除此之外,好像沒什麼了不起的,你把設埋伏的家夥弄死大家應該就能出去了。”
至於弄死壞人期間能不能確保這批麻瓜的安全,很難說,它不敢保證。
人生最難控製的變故,是人心。
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各有利益的考量以及立場。她尚且不敢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彆人身上,又怎能奢求彆人對她百分百的信任?
所以,變故肯定會有,人也肯定會死一兩個或全軍覆沒。
無所謂了,麻瓜死就死了,主人安全就行。
“而且,在這裡,咱們的魔晶傳音石失靈了。”它剛才用魔晶呼叫屠夫來著,毫無反應。
可見這裡的磁場特殊,它很想出去瞅瞅,但主人的安全要緊。聽罷莫拉的彙報,桑月思量了下,然後作出安排
“阿瓊,阿直,你倆去找屠夫,我來找小雅,若有消息我會想辦法告訴你們。”
在敵人的地盤,她靈識出竅肯定有危險。但正如莫拉所說,除了擺陣的法器或者某個人的空間能力比較厲害之外,裡邊的凶煞戾氣對她完全造不成傷害。
不排除敵人欲擒故縱,以弱示人麻痹她的戒心。而對陣在即,她不想因為多慮浪費太多時間。
讓蘭秋晨和管直離開,主要是為了曆練。
憑他倆的能耐想主動找到屠夫不容易,被動找到倒是有可能。比如被打個半死,再被拎到屠夫跟前見最後一麵,好朋友就要齊齊整整的。
所以,在船上的時候給兩人喝了d型藥加強一下抗揍的體質。
是有點危險,也比留在這裡強。
他倆繼續留在這裡,隻會被這些麻瓜道德綁架當槍使。她自個兒留在這裡就不一樣了,定海神針隻需杵在原地不必四處走動,也管不著旁的人走不走動。
大難臨頭各自飛,任何人的每一個選擇她都能體諒和尊重,決不阻攔。
“不行!”果然,得知蘭、管兩人要離開救人,立馬被幾個人攔住聲嘶力竭道,“你們走了,我們怎麼辦?”
“就是!我們是普通人,你們有特異功能的好歹為我們的安危考慮考慮!”
“是啊是啊,小夥子,大姑娘,我們是受害者……”
聽到管直被喊小夥子,自己被喊大姑娘,蘭秋晨的臉都綠了。自從入道,她的容貌就一直保持在二十出頭的狀態,乍眼望來,她明明比管直年輕好幾歲!
憑啥喊他小夥子,她就是大姑娘?!喊小姑娘會蛀牙麼?!
“不是,”小夥子管直解釋得嘴皮都乾了,“身處險境,大家更要冷靜聽我說。她一個頂倆,你們跟著她絕對比跟著我們安全。我們這次進來是為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