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隻小是小了點,可感情就得從小培養,順便讓它們適應哨子的聲音。我舅正在走程序幫咱領養兩條退役警犬,到時候這些小家夥就有長輩管了……”
“四隻,夠了。”瞅著腳邊四隻茫然四顧的小奶犬,桑月犯愁了。
“這哪夠?”蘭秋晨瞅一眼毫無自知之明的某人,“其實我覺得你更應該請兩位保鏢。”
除了保鏢,再雇兩位助理。
雖然她被助理坑害過,可也不能因噎廢食啊!
“你是明星,不是一般人。那些過氣的小花身邊好歹有個助理,你跟她們不一樣。”無意揭她傷疤,可事關安危不得不提醒,“你家不至於請不起助理吧?”
桑月默了下,手語道:
“請得起,可我不需要。”
家裡當然請得起助理,兄姐也提過雇兩個人過來陪她。揣著魔法空間的她身邊怎能有旁人?便拒絕了。兄姐以為她是一朝被蛇咬有了心理陰影,不勉強。
主要是兄姐不知道她真的敢在鄉下獨居,他倆以為爸媽不在,她自個兒住幾天就受不住要回去。
“不是……”蘭秋晨仍不死心欲勸,驀然瞳孔微擴,倒退兩步。
原來,剛剛還站在麵前的桑月比劃完手語,稍微退後幾步冷不丁一個助跑,三兩下躍到那棵老樹上。
之後一連幾個翻爬躍,靈敏得像隻猴子。
這一套看似輕鬆的動作,被身手靈活的桑月耍得行雲流水,自然流暢。最後,掛在樹杈上離地三米高的她鬆手落地,輕鬆自如地重新站在蘭秋晨的麵前。
她本想耍幾招武藝給蘭秋晨瞧瞧的,可沒有對手過招耍的就是假把式,難以服眾。
隻好用幾個動作表明自己的倚仗,藝高人膽大嘛。
雖然這點身手未必能製敵,可她乾脆利索的身手果然令蘭秋晨驚喜得兩眼放光。興奮得臉頰發紅,並使勁鼓掌,一臉的“不愧是我愛豆!”的狂熱表情。
早有傳聞,說小天後不僅歌唱得好,舞跳得也不錯。
礙於學業以及平時的行程通告太多,沒有時間和機會發揮。記得她的經紀人說過,等她畢了業自會專注事業給大家帶來驚喜。
如今畢業了,她卻沒機會了……
一想到這裡,蘭秋晨眼裡的光沒了,再一次蹲在旁邊神傷抹淚。
桑月默:“……”(??.???)。
……
儘管蘭秋晨很積極,警犬最終沒能成功領養,聽說被人領完了。
她感到很遺憾,桑月則暗暗鬆了一口氣。
至於那四條小奶犬,分彆取名小哈,大王,花花和天寶,相當的粗俗易記。她本來給它們取阿花阿財和大黃的,蘭秋晨聽罷,不得不朝愛豆豎起大拇指:
“高!”
服了你個老6,起名真草率。
哈哈,桑月無聲地抿嘴淺笑,清澈透亮的一雙杏眸彎彎兒的。
那乾淨的眼神宛如雨澆盛夏、花落清澗,自然純粹。
想到她獨居山林的倔強,純粹無垢的眼,再想到網上仍然流傳“小天後也不無辜”的話。蘭秋晨再一次悲從中來,找個理由另尋角落貓著默默淚目去了。